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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柳禾张口欲解释,却被身前的男人拦腰抱住。
“不用管他,自己气一会儿就好了。”
听他这样说,柳禾顿时哭笑不得。
好惨一个夏英。
“老实告诉我,他方才对你说什么了?”
过来时瞧见小柳表情有异,他的心都要悬到嗓子眼了。
见她不吭声,长胥砚顿时更慌了。
“你也知道夏英平日里嘴贱舌快,若是说了什么冒犯你……可千万不能怨到我头上。”
柳禾含笑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
“那你们方才又说什么了?”
神秘兮兮,一副不愿被她听见的架势。
“我们……”
似是想到什么,长胥砚一哽。
方才这会儿的功夫,他们倒是说了许多。
从军火库是何人所为,到下一步如何继续追查,再到关于陛下要接进宫的美人……
自然,除此之外还有更要紧的。
关于——
她。
……
第234章 几分真心
……
不久前。
与姜扶舟交代完了正事,他记挂着独身一人的小柳,急着要往回去。
谁料转身的瞬间却被唤住了。
“等等。”
姜扶舟抬步走到他面前,满脸正色地直视着他的双眼。
“姜总管……还有吩咐?”
难得见他如此严肃,长胥砚忍不住询问。
似是犹豫了片刻,姜扶舟缓缓开口。
“你对她……几分真心?”
长胥砚抿了抿唇。
他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人是谁。
见他不答话,姜扶舟的眸光凛了几分,继续给出了警告。
“若仅是贪恋她那副皮囊,见色起意,我奉劝你还是离她远一些为妙,不然……”
话音未落,却被长胥砚沉声打断。
“我为她推掉了丞相府的亲事,姜总管以为,我究竟几分真心?”
此话一出,姜扶舟反倒有些意外了。
长胥砚为了小柳,推掉了丞相府的亲事?
毕竟……
若真能与上官家结成亲事,这位二殿下对太子的威胁自然也就翻了数倍。
可他居然放弃了。
迎着姜扶舟更深的审视,长胥砚一字一顿,坚定地开了口。
“我会娶她。”
姜扶舟闻言眸光霎时一紧。
他说……娶?
没给姜扶舟装模作样的机会,长胥砚自顾自往下说着。
“姜总管也不必装傻,小柳是不是太监,你比任何人都更先知道,不是吗?”
明明被太医诊过脉,假太监之事却没有传出半点风声。
他后来觉得古怪便去追查了一番,却发现是姜扶舟暗中打点,压下了所有消息。
见长胥砚眸光果决,姜扶舟也不再隐瞒。
二人就这样沉默着对视了半晌,他缓缓开口。
“她不会独属于任何一个人。”
听他这样说,长胥砚不由地拧起眉头。
什么叫……
不会独属于任何一个人?
还没等他猜出此话何意,只听姜扶舟的下一句话已接踵而至。
“但是你……可以属于她。”
长胥砚愣了愣,下意识询问。
“……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知道此话何意,你只需要记住……”姜扶舟定定地看着他,“能有这个资格,便已是荣幸至极之事。”
小柳必须要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一切。
是一切,而不是某一个。
转眼却见长胥砚眸光深深,似是不甚乐意。
……也对。
此人身为皇子,自小接触的观念便是以己为尊,怎会屈尊与旁人分享一个女人。
姜扶舟缓缓勾起唇角,语气淡然。
“若二殿下觉得此事难以接受,自然不必勉强,我也会在小柳面前说你不愿……”
“谁说我勉强?”
长胥砚双拳紧握,终究还是妥协似的别开了脸。
“宫中传闻小柳是姜总管的干儿子,她敬重也依赖你,我亦亲眼所见……”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姜扶舟没有打断,静静等着听他打算说什么。
“日后若有机会……”长胥砚咬了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还请姜总管……替我美言几句,多谢。”
语罢也不顾姜扶舟态度如何,他逃也似的回身去了。
身后。
男人静立良久。
只不过看向长胥砚的眼神却没了敌意。
……
长胥砚眼神明明灭灭,显然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询问会让他如此为难,柳禾歪着脑袋打量了他一阵。
终究还是无所谓地耸耸肩。
“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见她不再追问,长胥砚这才松了口气,自然地转开了话题。
“为着围剿军火库一事,倒是耽误了给父皇接人……”
他顿了顿,逐渐正色起来。
“这里有夏英盯着,我需得快些过去看看,以免在父皇那边落下把柄。”
听闻老三接下了送美人入宫的差事,若他不尽快赶过去,怕是要给他人作嫁衣裳了。
“你……可愿与我一起?”
迎着男人试探中夹杂着期待的目光,柳禾一愣怔。
跟他一起?
正在迟疑时,恰好见姜扶舟吩咐完运送火器的队伍,朝他们这边走来了。
方才他让她跟着自己的话,他定是听到了。
意识到这一点,长胥砚不自觉地抿紧了唇角,看向对面男人的眼神里带了点祈求。
他知道。
若姜扶舟不松口,小柳怕是也不会点头。
迎着长胥砚难得示弱的眼神,姜扶舟心下了然,缓缓开口。
“军火之事我会协助夏英继续调查,替陛下接人之事耽搁不得,你们先去吧。”
柳禾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说的是你们。
见她疑惑,男人淡然解释。
“我还需在宫外待一段时间,小柳,你随二殿下接了人便先回宫去吧。”
……原来如此。
柳禾自是没有多想,轻声应了下来。
转身的瞬间,长胥砚冲他略一颔首以示谢意。
……
上了马车。
柳禾总觉得有点古怪。
只见某人老老实实坐在了自己身边,一副彬彬有礼的架势,像是在刻意表现什么。
跟姜扶舟打了声招呼,马车缓缓驶出。
身侧的长胥砚却仍端坐着,身子挺得笔直,与她所坐的距离也拉开着。
“你……”
话音未落。
却见前一刻还正人君子模样的男人早已原形毕露。
腿弯被他打横穿过,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坚实有力的双臂紧紧圈住了她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