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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柳禾已经许久没有联想过自己笔下的原剧情了。
在原剧情中,长曦公主自愿远嫁蛮疆,是为两国和平,换上胥安宁免战。
如今长曦依旧是自愿出嫁,为的却是给皇后延续寿命,不惜舍弃自己的自由和尊严。
柳禾轻叹,静静看着他。
“谁说只有番邦大祭司能救人?”
今夜行动前她已听端木挽月说起了皇后的病情,心中也有了些猜测。
与其信一个不知底细的外族祭司,倒不如信她。
见柳禾说得坚定,显然是已经知晓皇后病重之事,长胥祈蹙眉侧目看去。
果然见端木挽月心虚垂首。
“此等大事自不必瞒我,消息总会传到我耳中的,”柳禾语气一转,正色道,“带我去见见皇后。”
长胥祈略带迟疑,到底还是应了。
“……好。”
三人正说着,忽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是长胥砚的禁军来了。
一队禁军在空旷的帐中搜寻,另一边主队由一人带领,直直朝他们而来。
渐渐接近,领头之人瞬间翻身下马。
男人的一袭深色劲装仿若融进黑夜,凌厉的眉目间透着森然,视线始终不曾从她身上挪开过。
尤其是在看到她被二人夹在中间时,长胥砚的目光愈发犀利。
“太子与准太子妃深夜不在宫里休憩,大老远带着旁人之妻到此处来作甚?”
他边说边抬手,不轻不重地推开长胥祈将人拉了过来,紧紧护在怀里。
长胥祈面上的淡然出现了裂痕。
老二这番话,定是还记着端木挽月当街故意亲他之事,只当他们在针对小柳。
垂在袖下的双拳松了又紧。
长胥砚冷声吩咐。
“李二,带一队人护送太子回宫。”
转眼却瞧见某人对着太子欲言又止,他气不打一处来,俯身将人打横抱起。
“看什么?走了。”
柳禾话还没说完,就被抱着强势离去,屁股稳稳落在了高大骏马之上。
眼瞧着长胥砚要翻身上来出发,她忙忙地向后探出头。
“何时?”
知晓她在问自己要什么时候带她进宫去见母后,长胥祈心口一软,轻声回答。
“等我消息。”
柳禾略略颔首。
还打算再嘱咐点什么时,脸却被男人微凉的大掌不轻不重捏住,迅速转了回来。
“这般舍不得走?”
声音压得很低,似是生怕被身后之人听了去。
柳禾撇撇嘴,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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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节骨眼要是说句不顺某人心的话,一会儿吃亏的可只有她自己。
见她默不作声,长胥砚忍不住轻哼。
先前她趁他忙着走不开之时一声不吭就跑,账还没来得及找她好好算,如今又加了太子这一档子。
也罢。
回去再收拾她。
……
第431章 邪气入体
……
马上二人的背影越来越远,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长胥祈却仍静立不动,视线默默追随着远方。
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端木挽月有些不解,犹豫了半晌终究忍不住开口。
“殿下……不妒?”
她只知道自己在看到长曦同旁人亲昵时,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长胥祈闻言微愣,继而轻笑着垂下眼帘。
“他身份不同,若要站在他身边,便要做好与人共处,各尽所能乞求青睐的准备……”
端木挽月疑惑蹙眉。
真是意外。
想不到上胥最尊贵无双的太子殿下,竟会心甘情愿跟旁人分享一个太监。
人在感情中不妒,要么是不够爱,要么——
便是太爱了。
……
禁军亭。
长胥砚抱着她大步流星,直驱入室。
眼瞧着他毫不犹豫直冲着卧房而去,床榻越来越近,柳禾说不慌是假的。
“长……”
名字甚至都没叫出来,男人就已将她扔到了床上。
虽是扔,却还是有意朝着软垫上掷去,动作也是轻了又轻,生怕弄伤了。
长胥砚抬手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精壮的上身。
男人眼底毫不掩饰的汹涌占有欲令人心惊,柳禾倒抽一口凉气,总觉得背后阵阵发毛。
独自外出几日,被他发现时却刚好跟太子在一起。
看长胥砚这架势,想来是误会此事是她早已同太子约好的,今夜能让她好过才怪。
眼瞧着他覆身而下,柳禾忙忙制止。
“等等!我还没……”
还没沐浴。
可他哪里等得,不容拒绝地一口含住唇齿,比往日更重些的力道似在宣泄不悦。
天知道那日回来见她不在他心里有多慌,还以为她又像上次那般无声无息消失,久久不归。
不长长记性,日后怕是还会如此。
一场春雨。
彻夜疾风,渐趋平静。
二人的青丝交结缠绕,黑缎般铺盖枕席。
长胥砚的发质要偏硬些,挠得肌肤有些痒,柳禾却也不敢伸手去抓。
男人有力的手臂青筋隐现,自身后将人紧紧拥入怀中,轻咬着她的耳廓。
“下次再不声不响一个人偷偷走,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也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你……”
嗓音微哑,依旧带着浓重的不满。
柳禾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生怕再将他招惹起来,闻言立马连连点头。
“下次定提前告知你。”
得了她的保证,长胥砚面色这才稍稍见缓,转念却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走之前……跟太子在打什么哑谜?”
就知道他沉不住气要问。
柳禾张口欲答,转瞬便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身子忍不住僵了僵。
沉眠地下,蠢蠢欲动。
大有再一次破土而出的迹象。
实在架不住那疾风骤雨的一遭,柳禾佯装淡定,迅速开口说着正事。
“皇后有疾,我想去看看。”
长胥砚的动作瞬间止住。
他在紧张。
“你……知道了?”
总算被她逮到了小辫子,柳禾顿时有了底气,故意板起脸来拧眉看他。
“这般重要之事,你也瞒我?”
“我……”
柳禾能从变化中感觉到,长胥砚这会儿是真的慌了。
“此事我并非有意隐瞒,只是不想你白白担心,非但无力相助还要为自己另添麻烦……”
解释得慌不择言,柳禾趁机远离。
某一瞬间,还听到了他的抽气声。
似是心虚作祟,沐浴过后长胥砚显得格外老实,只将人圈在怀里再无动作。
一夜安眠。
……
两日后。
趁着皇帝出宫,长胥祈派了人来接她。
再三确认过来人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