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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柳禾无法,只得自己搭了他的腕试探脉象走势。

没有半点异样。

她正忖度着要不要趁此机会试试效果如何,却见男人已俯身压了上来。

炽热的身躯与她紧贴,好似凑近了块火炭。

柳禾皱了皱眉,随意将被子踢开。

“……就这么畏热?”男人轻叹,无奈妥协,“知道了,下次我先去冲凉,等温降下来再上榻。”

嗯,倒是个好法子。

柳禾随口补充。

“冬日不用……”

她喜欢夏凉冬暖的人形抱枕。

见自己冲凉的建议被采纳,南宫佞轻笑中尽是纵容和爱宠,俯身吻去的动作更柔。

暖流入体,归于丹田。

柳禾满足轻叹,正要伸臂圈住他的颈配合时却忽而警觉。

“……门外有人。”

南宫佞正在她的锁骨处轻咬辗转,似是不舍得用力,声音也有些模糊。

“大抵是巡防之人,不必理会……”

不论是谁,都别妄想打断。

柳禾留神听了片刻,依旧未放下戒心。

“可这声音……”

尚未出口,唇齿又一次被他轻轻含住。

看这急切打断的架势,似是唯恐她被什么事转开了注意,今夜狠心撂他一人在此独守空房。

门外,脚步更近了。

自然也听出了异样,南宫佞不悦拧眉,聚起掌风就要往来人处袭去。

手腕却被她轻轻拦下,压回了自己腰际。

确是很好的安抚。

掌心粗粝贴合着柔软腰肢,瞬间让他所有的不悦消散,继续沉溺于少女馥郁的唇齿。

门外人影晃动,似乎是个男人。

柳禾不露痕迹偏头躲过亲吻,主动出声询问。

“何人?”

门外之人顿了片刻,缓缓开口。

“主子,有消息。”

柳禾一怔。

……是他?

原以为是左右卫其中之一来找她汇报追踪进展,却不曾想竟是那个叫七嚣的。

应是右卫的安排。

那日她随口说了句此人不错,想来是右卫将此归为提拔之意,专程让此人在她面前多多露脸。

柳禾欲起身开门,可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如何甘心。

大掌发力,毫不犹豫将人重新压下,紧接着见一道掌风直冲门口而去。

下一刻。

门被掌风震开。

静立门外之人长剑一挥,轻松破了掌风。

余力之下,黑衣男子高挽的墨发随内力纷扬,面虽覆却仍难掩风流俊俏。

南宫佞的眉心缓缓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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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俊逸……

这究竟是死士,还是男宠。

这般想着,他心下难免有了些危机感。

……

第518章 嚣张的嚣

……

月夜凝霜,寂寂无声。

南宫佞出手得突然,门外的七嚣破开招式亦突然,柳禾尚未整理好仪容便已见了人。

姿势暧昧,好一派旖旎。

七嚣的身体不自觉紧绷起来,发丝遮掩下的眸光戾气隐隐,似在竭力压制什么。

“功夫不错,”南宫佞语气懒懒,宣誓主权般将手臂搭在她的腰侧,“叫什么?”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男人的掌心开始沿着她的腰线摩挲。

贴的更紧,极致暧昧。

似乎全然不在意还有另一人在旁。

“……七嚣。”

门外之人虽答了,语气却压得很低,眼珠子几乎要喷火,显然已相当不悦。

注意到他毫不遮掩的敌意,南宫佞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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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嚣……哪个嚣?”

他毫不怀疑,若自己在此人注视之下再进半寸,下一刻彼此就要交起手了。

尚不知此人与她是何关系,他还不能轻易沉不住气。

万一伤了她的人,倒显得他没肚量。

不过很显然——

有些人比他更没肚量。

“嚣张的嚣……”身侧双拳死死攥紧,每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手,松开。”

便是护主,也不该敌意如此之大。

此举令南宫佞越发笃定,他们绝非寻常主仆。

正要看看怀里的小姑娘是什么反应,会否担心他出手伤了新宠,却见她正唇角噙笑看着热闹。

倒是不护短。

此情此景,柳禾自然不会阻断。

七嚣此人本就令她起疑得紧,今日与南宫佞直面交锋,刚好能令她从旁捕捉破绽。

毫不顾忌七嚣的警告,南宫佞懒懒撑起身子,挑衅般地在她唇角轻啄。

赶在门口之人出剑前一刻,他低笑着开口。

“主子与侍君行房事,也需要墨兰卫亲面相护不成?这个规矩……我怎从未听说过?”

侍君……

七嚣握着剑柄的手紧了又紧。

见他气恼之意毫不遮掩,南宫佞继续出言相激。

“若你家主子不介意有人旁观,我自要事事听她的,让你在旁看着就是了……”

话音未落。

只听得一声铮铮剑鸣,继而寒光锐现。

竟是沉不住气的七嚣已挥剑刺来。

被激怒时下意识出招的姿势并非墨兰卫惯用的剑招,虽细微难察,却还是被柳禾迅速捕捉。

她眯了眯眼,暗自腹忖。

这剑招倒像是……

到底不能让他们真打起来将动静闹大,柳禾撑起身子,懒懒抬手拢衣。

“做什么?这是要当着我的面在房中动手?”

长剑直直而来,在她的话音中顺势守住,僵在了半程中。

“正是呢……”南宫佞趁势凑近些将她半圈入怀,似笑非笑地调侃着,“你这小新宠也太沉不住气,许是年岁太轻的缘故……”

新宠吗……

她为何越看越像故人。

柳禾不语,随意敲了两下右手食指骨节。

忽听门外传来一声试探的轻唤。

“摄政王,主上有请。”

哪能甘心将人拱手让给一个沉不住气的毛头小子,南宫佞抿了抿唇,似有不悦。

她倒显得并不意外,甚至难得贴心地主动将衣衫递给他,

“他既这么晚唤你,兴许是有要紧事,还是莫要耽搁了,快些过去吧。”

不知何故,总觉得小姑娘像是在有意撵他走。

猜到她兴许另有打算,南宫佞顺势接过衣裳穿了,意味深深地瞥了她一眼。

柳禾不动声色,神情自然。

“算欠我的?”男人凑近了些,轻咬耳廓,亲密厮磨,“说好了,不许赖账……”

她随口应了。

南宫佞起身理了理外袍,向外而去。

擦肩而过的瞬间,二人相互警告对视。

电光火石,针锋相对。

随着南宫佞的脚步渐渐远去,室内恢复沉寂,只剩了柳禾与他二人。

随意抬眸瞥了他一眼,柳禾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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