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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话?”
倒是显得他像个外人了。
符苓自是气不过,擦着虞沉的肩膀直直撞了过去。
“滚开。”
红衣闪入屋内。
虞沉眸中暗光涌动,唇角抿紧,终究还是没再阻拦。
听见有人进来,柳禾懒懒转头看去。
入眼是熟悉的面容。
“……符苓?”少女眸光一亮,下意识询问,“你怎么从宫里出来了?”
男人笑着上前,格外体贴地拉住她的小手。
“数日不见你回还,宫中之事还需亲口同你回禀,便自己寻过来了。”
他顿了顿,有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贤惠一些。
“妻主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
紧随其后进门的虞沉刚好听到此话,忍不住皱起眉头。
真会装……
方才在门外可不是这样的脾气。
不知是否察觉了虞沉腹中暗语,符苓故意侧目,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
“他……是何人?”
柳禾视线在二人身上扫过。
先前在莫邪塔时这两人就有交锋,方才进门前也有交谈,不会不知半点底细。
故意在她面前装傻的可能性更大。
打定主意,她似笑非笑看了虞沉一眼。
“你自己同他说吧。”
虞沉见状也不见半点扭捏羞涩,倒了杯茶水来给她润嗓子。
他巴不得快点在这家伙面前挑明自己的身份。
“我是她的小夫。”
“噗——”
一口水喷出来。
小夫。
这是什么鬼称呼。
……
第538章 相见甚欢
……
“噗——”
一口水喷出来。
符苓淡定掏出帕子给她擦嘴,指尖柔柔顺着少女温凉的发,像是在安抚。
亲密的举动落在虞沉眼底扎心得很。
不知何故,这家伙在阿禾面前表现得无比贤惠懂事,衬得他像个只会玩泥巴的臭小子。 w?a?n?g?址?发?B?u?页?????ù???é?n?Ⅱ???2?5?﹒???ò??
偏生她却像是挺吃这一套,仰起脸冲这家伙笑了笑。
虞沉轻哼一声,不悦地别开脸。
“……狐狸精。”
声音很小,柳禾拍着胸脯顺气一时未留意,可符苓却听了个清清楚楚。
符苓:???
他还没骂,他怎么骂上了。
一眼没瞧见就让这小子将自家妻主勾走了,转头还被贼喊捉贼骂狐狸精。
他该找何人去说理。
心下默念——
大度,要大度。
符苓深吸了口气,有些不舍地将指尖自她发间收回,笑着起身迎了上去。
“在下符苓,不夜堂副堂主血封喉,如今是……”他有意顿了顿,回眸间隐隐含情,“我家妻主最早收下的侍郎。”
话音将出,柳禾隐觉木屋内有股不同的气息在流窜。
像是混杂着妒火的怒意。
拳头被握得嘎吱响,虞沉不动声色,笑着回看他。
“原来是符侍郎……”
虞沉缓步上前,勾起的唇角尽是挑衅。
“今日相见甚欢,在下虞沉,日后……还请符侍郎多多指教才好。”
为显亲昵,他抬手拍了拍符苓的肩膀。
“那是自然,”符苓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并非语气那般和善,“我来得早,有些事确比你懂得多……”
比如。
如何让她欢愉,如何让她惬意。
虞沉闻言笑意一顿,拍着符苓肩膀的手瞬间铆了十成十的力道,重重砸下。
符苓哪能想到他会公然动手,一时不察险些趔趄。
这般反应落在虞沉眼底,心下不屑冷哼。
敢在他面前口出狂言,他还当这人多有本事,如今看来倒像是虚得很。
哪里甘心就这样吃了哑巴亏,符苓拂开他的手,面上笑意不减,客客气气回拍了两下。
力道却是更重。
“在下也是,甚是……欢喜。”
虞沉被他拍得有些不稳,却还是咬牙撑住了。
置身事外的柳禾正小口啜饮着茶水,欲言又止地眨了眨眼,左右看了看。
当真欢喜吗?
她都听见咬牙的声音了。
那边二人依旧在彰显“亲昵”,互拍肩膀表示欢愉,可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
柳禾甚至隐约听见了骨头的脆响。
嘴角抽了又抽,她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
“等一下……”
虽说自己不该出手制止,以免落了个偏心眼的话柄,可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
话音将出。
像是在比谁更听话省心,二人几乎是同时收手,眼巴巴地盯着她看。
柳禾松了口气,翻了个身后背朝上。
“拍得舒服吗?给我也拍拍。”
两个男人闻言面面相觑。
她是不是生气了?
虞沉张了张嘴正要解释,却见身侧的符苓竟抢先上前,一屁股将床角占了个全。
“我捏得最舒服,还是我来……”
大掌在漂亮的腰窝处轻轻按压,与雪色肌肤交相映衬。
虞沉气得在心底暗骂。
大爷的。
狡猾的狐狸精。
再看这人,衣领大敞赤着皎白的胸膛,也不知在招摇撞骗勾/引谁看呢。
符苓边按着边开口。
“宫里已按照你的吩咐打点好了,选秀……”
他有意说了个开头便顿住,意味深长地瞥了虞沉一眼,隐有逼迫之意。
又见虞沉全无半点自觉,符苓语气沉了几分。
“内宫之事外人不可探听,你,出去。”
虞沉自是不服气,下意识要反驳时又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确实不合适。
他无言以对,轻哼一声扭头去了。
至此,符苓才舒畅了。
顺着方才的话题继续往下说。
“长侯家的小女长侯静怡昨日已得了赏,被赐了个静妃封号,连带长侯氏的官阶也升了一级……”
边说边把玩着少女纤细的指,凑在唇边吻了吻。
“按你的吩咐,我和堂主这几日都在盯着长侯府,确瞧见静妃封赏当夜有婴王姬的人入府,谈了许久。”
柳禾沉吟片刻。
婴王姬当日为祭神鼎所伤,传声阵难以为继,自然需要尽快换种法子探知内幕。
她知姜扶舟如今已不得自己信任,出手便是适得其反。
是以,选了一种最寻常的方式。
譬如人力。
这位长侯静怡,如今该唤一声静妃,就是婴王姬安插到南境皇宫的眼线。
柳禾早已留意这位长侯女,知晓她性子张扬不甘人下。
倒是能利用几分……
与符苓交代了片刻,她转念想起什么。
“封了静妃,长胥疑那边……”
见她迟疑着试探,符苓叹息一声,笑得无奈。
“自然是吵闹了许久,听我说是你的安排才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