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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快乐。”

此行来得突然,去时亦同样匆忙。

距离他的生辰还有几日,虽不能在面前亲口说出来,但她知道他肯定是想听的。

虞沉一怔,眼眸中的情意柔软得不像话。

这可怎么办才好……

还没走,就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送出了一段路程。

柳禾知晓一路缓行耽误了不少时辰,便是阿雪脚程快也不能再拖下去,主动叫了停。

被虞沉稳稳扶下马,她仰头冲他笑笑。

“右卫在附近,我同她一起回去,不用担心,”柳禾顿了顿,轻声道,“一路顺风。”

“阿禾。”

虞沉垂下眼帘,深深望了她一眼。

“再等等我。”

再等等,他很快就能陪着她了。

柳禾轻笑着点头。

虞沉策马扬尘而去,与初次送别时的场景缓缓重叠,令人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

那时轻挑风流的少年将军,早已成了顶天立地的男人。

直至再也望不见踪影,柳禾便同右卫朝来处去了。

回到起身之处。

柳禾屏退了左右,从怀中取出了阿青送来的信。

她恍然记起,上次打开阿戚野从番邦写来的信,似乎也是在送别虞沉之后。

虞沉这小子,倒是跟信有缘。

信件展开,入眼是长胥祈清隽秀气的字迹。

信中大都是些上胥宫中近况,从皇后到长曦,将她有所牵挂之事一一细数。

像是在说一切安好,让她放心着手自己之事。

正页最下方寥寥数语,却似被涂抹过。

柳禾凑近了些仔细辨认,倒是勉强能看清。

【忆归期,数归期】

【梦见虽多相见稀,相逢知几时】

脑海中恍若听到了长胥祈亲口念出情诗的嗓音,温声润语,宛如春风拂过三月柳梢头。

柳禾唇角轻扬,仔细看看,转念又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涂抹字迹的墨痕……

与上方长胥祈的似乎有些不同。

她将信转过来往后翻,果然在背面夹层中发现了藏匿的内容。

这似乎不是长胥祈的字迹。

倒像是……长胥砚的。

夹层空隙狭小,只够写只言片语。

内容也的确简明扼要。

【想念你,想做】

“……”

看着这行紧紧巴巴的小字,柳禾哑然失笑。

她甚至能想象到长胥砚看着太子笔迹时嫌弃的表情。

定在吐槽长胥祈尽说些寒酸文人的废话,没给自己留出足够的地方。

见信中并无变故,虞沉如今也已加急将玉玺送回,上胥的危机也可暂时告一段落了。

柳禾稍稍安心,将信小心收了起来。

转眼过去。

文字中的温情消散,被当前之事所驱。

“主子,”左卫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您要查的事情,情机阁那边有消息了。”

柳禾心口一紧,压低声音。

“进来说。”

左卫关门进入,将所查之事一一回禀。

“南瑶亡国时,姜扶舟确已不在城中,似乎是接了先帝的令去做事。”

意料之中。

柳禾沉思片刻,应了一声。

“继续说。”

“情机阁查到的消息称,十余年前姜扶舟曾在太平山上隐居过一阵,看似与外界隔绝,不过……”

左卫顿了顿,见她没有打断的意思,遂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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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山,是慕羽池泱当年被逐出师门后所居之地,他们兴许有些关联。”

柳禾轻敲着骨节的手停了片刻。

慕羽池泱与南黛的交情绝非泛泛,出手将她送去异界也不是不可能。

可姜扶舟,又在这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他的五十年阳寿——

先前说是为换厉鬼重回人间,现在又说是为了将她送去异界的代价。

还有记忆中那个只有背影的长发男人……

思绪纷繁,柳禾只觉混乱极了。

……

第580章 算是补偿

……

“时间距今已久,情机阁那边也只能查到这些。”

回禀得差不多,左卫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主子可还有吩咐?”

“辛苦你了,”柳禾冲他笑笑,“这段时间连日奔忙也该累了,去歇息几日吧。”

左卫眼底浮现一抹惊讶,继而被暖意取代。

“是。”

怪道七南说,主子是个极和善体贴之人,从不会只将手下之人视作冷冰冰的杀器。

他确有些受宠若惊。

左卫出门后,柳禾脑海中思绪不停。

连情机阁都查不到的消息……

那便只有一个法子了。

此乃下策,她本不想用的,奈何所困之事太多,不得不将此计搬出来。

不过在那之前,还需找人验证一下。

柳禾随手唤了个人来。

“给符苓传信,要他尽快过来一趟。”

来人领命去了。

当天夜里。

柳禾在浴桶中偷闲泡了许久,直到水温渐渐冷却,她才从浴桶中起身。

四下无人,便也未曾准备遮挡之物。

打湿的墨发蜿蜒贴在脊背上,几缕俏皮地勾勒着纤细的腰身,黑白交错,是为极品。

忽听一声轻笑。

“倒是没瘦,看来虞家那小子做饭还不错。”

柳禾微怔,下意识回头看向发声处。

是符苓……

他为何来得这般快?

原以为最早也要明日才能到,谁承想突然出现在这儿,倒是令人有些意外。

见她愣怔在原地不动,符苓笑着走过来。

“不认得我了?”

他手上拿了块干净沐巾,展开来将她轻轻包裹进去,贴心擦拭着身上的每一滴水痕。

“湿着发呆,也不怕染了风寒……”

直到将身子彻底擦干,符苓又取了她要穿的薄纱裙覆上,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她还是没说话。

“不是急着寻我吗,”俯身在她额角落了个吻,“见了人为何是这般反应,不想见我?”

“怎么会,”柳禾任他吻着,轻声解释,“只是没想到这么快,骑马来的?”

一日的路程被缩成了半日,可见有多急切。

“嗯,”符苓在榻上坐了,伸臂将她抱在怀里,“路上马受不住吐了白沫,我便弃马自己来了。”

此一路,定耗了不少内力。

“那就早点歇息吧,”柳禾稍稍仰头,唇瓣擦过他的侧脸,“辛苦了。”

温软的触感令人心悦,符苓缓缓勾唇。

“大老远过来,就只得了这么一句?”

跟符苓相识久了,有些话早已不用说得太直白,她便能轻易猜到他在想什么。

纤细的小臂勾住了男人的后颈,将人向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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