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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心中所想,过往之事便可尽数揭开,此乃私事。

于公而言,若此计能成,她也能从姜扶舟那里将厉鬼的情况掌握更多,把握自然再添一分。

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告诉符苓,也有缘故。

这印花此前从未有过,虽说是在她能力恢复后忽然出现的,她却还是怕提前给了符苓希望,又让他失望。

若实在长不出来,依着符苓敏感的性子,只怕又要悄悄伤怀许久了。

倒不如试过之后再告诉他。

只是……

如今有了这东西,还能被她听到心思,不知符苓会不会后悔当初的计较。

柳禾好奇他的反应,指尖轻轻撩起他的衣角。

“低头看。”

符苓乖乖低头看去。

入眼是一抹同虞沉身上一模一样的花纹,在暗色下泛着幽幽的光晕。

他愣了愣,试探着在那处抚了抚。

方才她能听到他心中所思,难道是因为这个……

心下满是疑惑,符苓略有犹豫,到底还是问出了最想知道答案的那句。

“这个……先前为何没有?”

他也非第一次同她如此,花纹为何会今日才生。

“嗯……”柳禾认真思索,回答道,“先前许是因为我太弱了,不足以让人生出这东西。”

最后一点狐疑也消散无踪,符苓瞬间欢喜起来,长臂一伸将人抱着躺下。

他最看不惯虞家那小子的嘚瑟劲儿。

如今自己也有了,下次再见,看他还怎么拿这个刺激人。

思绪一滞,符苓缓缓皱眉。

“不对……”

有什么不对?

下巴被男人微凉的指轻轻捏住,柳禾睁眼同他直视。

“若只为了让我身上长出此花,你断不会急于一时,还问起我的生辰……”

相识这么久,符苓对她的处事风格实在太过熟悉,任何一点细枝末节的变化都瞒不过。

符苓略略思索,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有别的打算?”

柳禾本也没打算瞒着他,此时并不急着回答,转口问了一句。

“若我方才没有接你的话,一切如常,你可会知晓心思已被我看穿了?”

回想起那会儿自己耍小心思被人看穿,符苓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到底还是如实摇头。

“你若不接话,我定不知。”

正因毫无察觉,兀地听到她往下接话才显得慌张无措。

不过也多亏她没装作不知,不然继续偷偷听下去,指不定还会看穿他多少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我要用这个换些秘密,”柳禾没有遮掩,语气坦然,“只有本人才知道的秘密。”

像今夜符苓一样——

只要她不主动戳破此事,姜扶舟便不会知晓。

计策或阴谋,苦衷或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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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将无所遁形。

此举虽不齿,却是对她最有利的法子。

“原来是因为他……”

符苓自然知晓她在说何人,低声呢喃时虽不见多少不满,担忧之色却格外明显。

“他若不想配合,你打算怎么办?”

不配合事小,恼羞成怒伤了他家小妻主事大。

“放心,”柳禾轻声安抚道,“他的内力已被我用蛊封住,没什么威胁。” W?a?n?g?阯?发?b?u?y?e?í????ū?????n?????????5???c????

便是不配合,也能用强的。

“那……”他意味深长,兀地挑了挑眉,“下次能不能对我也凶些?”

柳禾嗤笑一声,没接话。

符苓却是瞬间安了心。

他家这位小妻主最是清醒,绝不会为虚无缥缈的情爱心软下不去手。

姜扶舟……

一想到当初她被那人带走,自己去寻人时在木屋外听了一整夜之事,符苓至今仍是满腹不痛快。

不过——

那次是种蛊,这次是探密。

真不知该说姜扶舟幸运,还是该说他命苦。

……

第582章 没有胡闹

……

知晓了她的意图,符苓又问。

“打算何时动手?”

他虽来得快,却不能在此停留太久,毕竟宫里还有个让人费心的徒弟等着他洗血。

若是迟了逆血而亡,他各处都没法交代。

为了此事不被她知晓,符苓只得有意不去思忖,恐自己一不留神将长胥疑的秘密在心思里泄露。

殊不知,她早在宫里时便亲眼所见。

柳禾这会儿也并不急着戳破,随口询问。

“宫里有急事要回去?”

“嗯,有些小事,”指腹沿着她的小臂轻抚,透着些不自觉的心虚,“不过可以陪你在此待几日。”

柳禾窝在他怀里缓缓合眼,声音很轻。

“左右卫都在身边,我这里不会有事,倒是长胥疑那边只能你去安抚,这次出宫突然,他怕是要气坏了……”

骤然听她提到长胥疑,符苓心口一悬。

转念又见她字里行间显然不知偷偷洗血之事,他便又稍稍松了口气。

“也好……”

嗅着鼻息间的芳香,符苓将脸埋进她的颈窝。

“那我明日一早回去,你处理完正事也快些回宫,那小子疯起来谁也压抚不了。”

柳禾轻声应了。

呼吸交织,一室温情。

……

次日。

清晨时分。

送走了符苓,柳禾转头吩咐右卫将洞中之人押来。

知晓洞中之人身份特殊,右卫并不过多询问,领命去了。

很快——

“主子,人带来了。”

将被绳索束缚住的男人推搡进门,见柳禾随意摆手,右卫识趣关门出去。

吹了吹茶盏中漂着的浮沫,柳禾抬眸看他。

多日不见,男人显得有些憔悴。

不知是否猜到了什么,他似乎已经被人清洗过了,墨色的发梢湿漉漉往下滴着水,唇瓣泛着失了血色的白。

柳禾斜倚在矮榻上,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迎着少女毫不遮掩的目光,姜扶舟身子紧了紧,忽然觉得自己异常狼狈。

视线一转,落上她手边摆着的酸梅小盘。

男人的眸色暗了暗。

内心挣扎交错,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他有名字吗?”

嗓音沙哑,每一个字都说得格外艰难。

柳禾眉心微蹙,似有不解。

“什么?”

“孩子,”姜扶舟轻声接话,看似态度柔和,又像是在压制不甘,“他取名字了吗?”

他知道自己不该多此一举询问这个。

可……

她的名字当年是他取的,若她执意要留下这个孩子,他也想为她的孩子取名。

明知她会拒绝,明知她会不屑。

明知——

是自己妄想。

柳禾淡笑不语,像是在无声询问他。

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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