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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的,除了硬菜不会做,其他的小菜已经很拿手了。

吃饭的过程中我问了一下伤者的情况,云覆雨只说还?要?观察两天,如果过了今晚没有发?热咳血,那就算是脱离危险。

“他是中毒了吗?”这么古怪的情况,我也?就这么猜测了。

云覆雨摇头,“不是中毒,是一种武功造成的。”

看我还?有好奇的心思,云覆雨便细细为我解释。

“是独门武功,叫做金火裂纹掌,中了掌法的人就像筋脉被涨破一样?痛苦,五脏六腑如被烧灼啃噬,奇痒无比。我接诊过不少这样?的,去年有一人只可惜送来太晚,已无力回天。如果内力深厚,可以抵御这掌法,若是身子骨差一些,就是当场毙命,筋脉寸断。”

我吓得多?吃两口饭,“那这是结仇还?是江湖比试?”

云覆雨:“要?是好奇,得等人醒了才能问。”

顾遇水满不在乎地下判断:“肯定是结仇,会金火裂纹掌的就一个,很多?年前是从天明神教脱离出去自己?单干的,杀人如麻哦。”

云覆雨:“你怎么知?道。”

顾遇水抛了个媚眼:“徒儿消息灵通~”

他不会又在鬼扯吧,但是骗这个又有什?么意义?不不,顾遇水算是个乐子人,骗人得到快乐,他就会骗。

保持着一定的怀疑,我吃完了这顿饭,真?相还?得等本人醒来了再?问。

看到云覆雨又往伤患的房间去,而顾遇水已经收拾打算出门,他还?拉着李苍穹一块。

我跑过去喊住他,“老大,你去哪里?”

看到他想挠我的下巴,我一个脖子后缩,双下巴都暴露出来了,勉强躲开他的狗爪子。

“我和穹哥一起去找毒虫,你这么菜,就别跟着了。”

我虽然菜,但我百毒不侵,李苍穹只吃了一些预防的药物,又没有身体防御,把他带过去挺坑兄弟的。而且我以为这小子要?继续守着伤者,现在看起来是不打算再?负责了。

“受伤的那个人怎么办?”

“师父看着。”

“姐姐都通宵了,你作为徒弟要?是还?有精神,应该给她?分担。”

“我是个稀烂的徒弟,不会心疼人。”

“……”

顾遇水将胳膊往我肩头一搭,“你睡得饱饱的,又这么热心,还?是我的狗,替主人去守着?”

“我去就我去。”等你死了,我还?给你守灵!

想推开他转身,少年将我勾着,指着我的鼻子,“你守归守,但不要?监守自盗。”

“大哥!我能对伤患做什?么啊!”

“那可难说。”

“……”滚。

男人被收拾干净,包扎成了粽子,塞在温暖的被窝中,换洗的新衣服都放在床头。

一旦清理了脏污,那道从额头到眉骨的疤痕就格外显眼。

仔细看,他的轮廓很分明,眉骨隆起,眼窝深陷,立体的五官真?的很酷哥。

收回打量的视线,我正儿八经地保证:“姐姐你去睡一会儿吧,我来守着,有情况我再?去叫你。”

“行。”

也?不和我客气,云覆雨走到门口,又想起一件事?,说道:“他现在是脱光的,里面只缠了纱布,你注意着他的保暖。”

“哦,好的!”

那我肯定不能让被子露出一点肉,时刻掖好被角。屋内燃着炭火,我把窗户开得更敞亮,让空气流通。

坐在板凳上烤着火,拿着话本打发?时间,偶尔看看对方的情况。

发?现男人嘴皮子干了,我就拿起温水,用纱布给他沾沾唇。

话本也?看不起了,吃肉吃腻了,我就放下书在门槛上远眺景色,再?缓慢地做一套广播体操。

没人和我聊天还?有点闷,我打坐练功打发?时间,如今把心法背得滚瓜烂熟,可我这么深厚的内力,除了心法,应该有配套的招式才对吧。

想不出来,要?不去拿个红薯进来烤算了。刚从凳子上起身,我听到床上传来微弱的呻|吟声。

我隔着一米远,“你醒了?你还?好吗?”

酷哥挣扎着想要?起身,他一动,被子就从光裸的身上往下滑,我连忙大喊:“慢着!你没穿衣服,会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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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清这里的布局,又看了看我,虽然僵着脸不说话,但他又躺回去不再?乱动弹。

“你放心,我马上叫神医过来,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

我才不会像顾遇水那样?心思多?,很敞亮地讲完后,就跑去找云覆雨。

等了一刻钟,我拉着她?到了房间,男人已经坐起身,并且将床头的衣服穿了,还?将放在桌上的刀给拿到了床边。

男人的戒备心很强,可他看到云覆雨后,神色有刹那的恍惚。

我很是狗腿子地说道:“这是神医云覆雨,江湖第一大夫,就是她?救的你。”

听完我的介绍,男人握在刀柄上的手松开,身上生人勿进的煞气也?消失了不少。

“你身体恢复得比我预估要?好,现在我要?继续问诊,你哪里不舒服,感觉如何,都要?如实告知?。”

云覆雨并不多?问关于健康之外的事?情,这样?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伤患的抵触情绪。

“是。”

男人的声音略显浑厚低沉,云覆雨问一句,他才惜字如金地答几个字,全程没有半句废话。

这么高深莫测的医治场面实在让我憋得慌,终于等到问诊结束,我逮着机会说道:“我叫柳逢山,你叫什?么?总得有个称呼吧?”

我觉得自己?并没有问及很私密的问题,不想报真?名,随便捏个假名也?行。

男人沉默片刻,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云覆雨,说道:“黎愁。”

云覆雨淡淡的,没什?么兴趣,我追问道:“哪两个字?”

“黎明,忧愁。”

虽然挺想知?道受伤的问前因后果,但我忍住了,云覆雨让我去灶房煮点粥给对方,有了事?情做,我马上干活去。

开了火,在灶台上熬粥,将鲜肉和菜叶放进去一并炖。我又另起炉灶,架上陶罐煮药,还?是给黎愁煮的。

加过两次水,炖煮了半个时辰,我将药和粥都端过去。

黎愁沉默少言,性格就和他的长相一样?,冷且硬,就像今天水缸里结出来的冰块。

他人是年轻的,但呈现出来的感觉不怎么有活力,隐约有种苦大仇深的压抑感。

他的皮肤状态也?不太好,除了受伤的关系,还?有风吹日晒,不注重保养,或者经常昼夜颠倒的原因。

伤患沉默地吃完粥,又将那碗药端起,云覆雨让他等两刻钟再?喝,他看着对方,脸色很冷冽,行为却听话。

那碗药又被轻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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