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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

“少爷这是什么药,还是辣椒粉?”

“大人?的事,小狗别打听?。”

“可?你?的脸上也有这个气味。”

“所以呢。”

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你?是不是在脸上涂这个了,所以你?的抓伤一直没好。”

“是又?怎么样,我正好拿自己试药。适合用来行刑逼供,让伤口不能结痂,一直坏下去。”

“……”我的表情一言难尽。这个药以后不会用来对付我吧,想想也是后怕。

“你?这什么表情,难不成你?想给我试药?”

“不不不!用自己试药是优良美德,请坚持!”

“哼。”

“可?是……你?的脸会留疤吗?”我还是很在意这个的。

“关你?屁事。”

“少爷的脸是人?间的宝藏,要不这次就别试了,下次别的地方受伤了你?再试?”

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关心他的脸。

“……”

顾遇水看了我片刻,他从枕头下拿出手指长的小刀将自己的小臂割伤,我被吓得不敢吭声,看到一道血痕在他手臂上绽开。

少年面无?表情地伤完自己,我赶紧拿起架子上的汗巾去给他擦拭血迹。

他割得很有技巧,伤口并不很深,止血后,他将那瓶辛辣的药往伤口上倒。

我好似听?到了烤肉的滋滋声,他忍着疼,然后将袖子放下不管了。

这是什么受虐狂,不过既然没拿我试药,就不要多嘴,免得惹祸上身。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样了,随便切自己,随便拿身体试药。

“少爷,那我给你?打洗脸水过来,把你?脸上的毒|药都洗掉,咱们好好保养脸吧。”

没说话就是同意了,伺候这张脸我可?谓是尽心尽力!

稍微拧干汗巾,我垫在手上,他一边捣鼓药瓶子,一边将受伤的脸转到我这边。

擦了三遍,彻底把他脸上涂抹的毒给弄干净。仔细一瞅,这皮肉都是红肿的,最深处还有血丝,难道不疼么。

这家伙看着细皮嫩肉,实则皮糙肉厚。

重新将去疤药抹上,我再三确认道:“少爷,你?不会再拿自己的脸试药了吧,真的不会了吧?”

“用你?试药?”

“……”

嘴上说用我试,刚才还不是划了自己的胳膊。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大叔家只剩我和顾遇水在这借住,人?气儿都少了许多,毕竟早晨起来连大黄的狗叫声都没了。

过两天大叔家的女儿和女婿要回来探亲,我和顾遇水收拾东西准备再次进?入毒障山。

好消息,他不再拿自己的脸作妖后,那道抓伤好了!

等到赶集日,顾遇水买了两匹壮实的小毛驴,我们采买了生活必需品,骑着驴出发。

骑驴的感?觉也不错,还挺新鲜的,因为驴没有马那么高大,安全感?还更足。

顺着好走的山道进?山,马路上看不到什么积雪,可?一旦入了山的腹地,会发现这里还是白茫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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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脚印稀少,几?乎都是动物的痕迹。没有看到猛兽的足迹,我稍显放心。

身下的毛驴走得四平八稳,雪最厚的地方能没过驴的大腿。我仰头看着树林上方的太阳,希望这次不要再遇到雪崩,这回可?没有李苍穹啊!

按照村里猎户的说法?,我们进?入的山道会有一片平坦的山坳,这里有他们修建的土房。

我策驴跟在顾遇水后面,问道:“老大,还有多久才到啊,又?要天黑了。”

“急什么。”

“我不想夜里在山中转圈圈。”

“和穹哥在一起就愿意了?”

“我没提他哦,是你?自己提的!”

但我确实愿意和他在山里转圈圈。

美丽又?邪恶的小毒虫拍拍小毛驴的屁股,加快了进?度,我们赶在天黑前找到了小土房。

此?处没有围墙,就是一个光秃秃的平房。屋内是大通铺的样子,一扇门一扇窗,两个床板,加个小灶台。要是雪崩没有冲塌之前那个院子就好了,和这个一比,先?前的屋子都是别墅了。

下了驴,我把上面的东西搬进?屋子,第一件事就是烧水铺床。

顾遇水拿了笔墨纸砚过来,我都不知道他带这玩意儿干啥,总不能是写诗作画吧,他实在不像这高雅之士。

“你?收拾屋子,我出去一趟。”

他甩手掌柜一样打算出门,正在铺床的我扑过去抱他大腿,“大哥!你?可?别把我一个人?丢在毒障山啊!”

我总觉得这个家伙什么坏事情都做得出来,对他的人?品极为不信任。

“你?怕什么,你?不是有明月神功吗,为了这一身内力,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

我怎么觉得他在阴阳怪气。

第54章 看不穿的邪恶少年

把小土房整个收拾干净, 我已经煮上米汤,配着卷饼和咸菜吃,这?就算是晚饭了。

天?已黑透, 我给屋门口挂了一个灯笼,勉强充当“灯塔”,指引小恶鬼回家路。

我在屋里踩着板凳上下跳, 在练习自己的腰腿。顾遇水带着一身风雪回来,他手里拎着一堆杂草, 还有一条被?他摔晕过去的毒蛇。

蛇我知道?是他的炼毒材料, 这?些草是干嘛的?喂驴的?可是我们带了饲料, 何必要草。

将?木板锅盖掀开,热气争先恐后地冒出,我把米汤、卷饼和配菜拿出来,“擦擦手, 大哥吃饭。”

他丢下东西,双手对着我一摊,心领神会的我马上去洗帕子, 然后捧着他的玉手仔仔细细擦干净。

少年的手指修长,形状也漂亮,但?这?并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上面有茧子,摸着很?厚实。

软帕在他手背拂过, 露出他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护士看了会狂喜吧,太?适合扎针了。

给他擦好了手,趁着他吃饭,我用烧火棍戳戳蛇, 原来那蛇不是晕了,是死掉了。

之?前他在村里还驯化了一条蛇,那几天?总当围脖带,这?蛇也看不见踪影了。前几天?我发现他把驯好的蛇给杀了,丢到了炼毒的坛子里让活下来的毒虫吞噬。

我都快对那条听话?的蛇产生一点情谊,他却轻而易举都宰了,就像当初他把随身的毒虫烤了吃一样。

吃了饭,顾遇水把碗筷一丢,把这?条蛇斩断,丢进了自己培养毒虫的器皿中,那是一个新买的陶瓷罐,有我小臂那么长,像酒坛子。

他把自己的预选毒王们都丢进去,制造一个大型的养蛊场。

里面密密麻麻的毒虫有了新鲜的蛇尸体吃,那叫一个欢快,我看了一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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