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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件儿就是四十九平的大床,还有就是装饰品和绿植等,没有其它额外的设备。
听的时候没太大感觉,亲眼看到这张占了半个屋子的大床,牧喻只想问一句:有病吗?
“咳咳,”阮明初解释道,“姓年的一家子都比较迷信,喜欢四十九这个数,所以家里的东西大多都跟四十九有关。”
“而且……”
阮明初走到床边坐下,掀起床垫指着床板:“知道这是什么吗?”
牧喻、金宝贝、兔傲天和门豪齐齐摇头,同款呆滞脸。
“顶级紫金沉香水晶木,一平四十九万星币。”
阮明初又指了指床垫和被子:“都贼贵,说出去有面子。”
两人两兔:……
“财政大臣这是贪了多少啊?”牧喻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点。
阮明初打了个响指:“等我把他家抄了,这些就都是我们的了。”
牧喻一想,好像是诶。至于为什么会从阮明初嘴里说出抄家两个字,牧喻自动回避。
金宝贝:流氓对上你都自愧不如。
年苏扬给牧喻和金宝贝都另外准备了房间,但是这么大的卧室一个人住多么孤独,阮明初邀请牧喻和他一起住,牧喻答应了。
被推出门的金宝贝:所以我一个人住就不孤独了?
摸了摸怀里的兔子,金宝贝把脸埋进毛毛里汲取温暖。
这世界,对单身狗的恶意实在是太大了。
阮明初和牧喻睡在一个被窝里,躺在一个枕头上,毕竟床上就一条被子、一个枕头。
但他伸手量了量,他俩之间的距离都有一米多了!
阮明初缓慢地挪过去,直到大臂感受到温度才停止。
一夜无梦,醒来嘴角却是翘起来的。
阮明初好心情地和牧喻并排洗漱,偶尔眼神交流一下,留下甜蜜的余韵。
这种好心情持续到打开卧室的门,看到年娇娇为止。
年娇娇一身盛装,手里拿着蓝色手包,“今天允许你们陪本小姐逛街。”
一副快“磕头谢恩”的赏赐模样。
阮明初&牧喻:……
阮明初试图和她讲道理:“年大人同意了吗?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不方便出现在外面。”昨天去接牧喻,他也是做了点乔装打扮的。
年娇娇:“无论我想做什么,爷爷都会同意的!”
阮明初没再跟他废话,直接给年苏扬发了通讯请求。
年苏扬很快过来把年娇娇带走,并叮嘱阮明初:“以后再出门记得和我说一声。”
如果不是昨天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是绝对不会允许阮明初单独出门的。
其实他自己做好乔装出去也没问题,但绝对不能和娇娇一起,就娇娇这性子,不闹的满城风雨绝对回来。
年苏扬和年娇娇促膝长谈,哄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他宝贝孙女哄好。
最后他说:“只要不出去,随你怎么折腾。”
不管如何,在年苏扬的计划里,最后阮狗蛋会成为太子,而他的太子妃必须是年娇娇。哪怕年娇娇不喜欢他,随便养多少个小白脸,结婚对象都必须是太子。
年娇娇拿了准许,就开始折腾阮明初了,顺带着连牧喻和金宝贝都没放过。
“你们三个,我的小裙子想晒太阳,去给我带到花园里。”
上百个丫鬟小厮在旁边看着,指导阮明初三人做事。
“打开柜门的时候一定要虔诚的用双手。”
“取出小姐的裙子前一定要说‘打扰了’。”
“每件裙子性格不一样,喜欢的地方也不一样,它们在花园都有不同的位置的。”
……
阮明初三个人都麻了,尤其是阮明初开始反思,为什么他堂堂一国太子的生活跟财政大臣家小姐的生活比起来就像垃圾?
又是想抄家的一天。
只应付了年娇娇半天,阮明初就不再想待在年家了,再好的待遇也抗不过年娇娇这么能造。
还好年苏扬开始有正事让阮明初做了,不然他一定连夜离开!
年苏扬给了阮明初几十个G的视频。
“这是太子近来的生活片段,你看着模仿一下,不行的话我来给你请指导老师。”
阮明初一口应下,回屋就把视频扔到了一边。
笑话,指导老师可是必须请的,不然空出时间陪着年娇娇玩?
年苏扬给了阮明初半天的时间自己琢磨,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看到阮明初模仿的一点都不像也没说什么。
“明天老师就到了,你好好学。”
阮明初愧疚地接受,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学。
转天老师就到了,阮明初还没高兴多久,年娇娇也到了。
年娇娇:“我可是和太子相处了很久,特地来辅导你。”
阮明初:谢谢您嘞,能拒绝吗?
这课上了多久,阮明初就痛苦了多久。
年娇娇所谓的辅导就是让阮明初假装太子喜欢她、赞美她、爱她爱到不可自拔。
阮明初立刻假装受老师点拨打通了任督二脉,飞速进步,两个小时结束了授课。
这口气还没松完,就听到年娇娇说:“既然你都出师了,来和本小姐模拟几个片段,考考你。”
阮明初:……
晚上终于获得了自由。
阮明初抱着牧喻痛斥:“你只知道在那儿憋笑!”都不说帮帮他。
牧喻到现在都止不住笑:“因为很有意思嘛,年娇娇太搞笑了。”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可笑到可悲。
阮明初叹了口气。
转手催了催阮星一,让他动作快点,这日子他受不了了。
次日醒来,阮明初终于收到了阮星一的消息。但不是他想要的调查结果,而是他父皇的口吻,让他去赎阮星一。
看到“赎”这个字,流氓的气息扑面而来,一点都不像他父皇,反而像那个流氓鱼。
阮明初只好假装睡觉,悄悄潜入皇宫,去赎阮星一。
精神力一扫,在他父皇寝殿的侧殿里找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阮星一。
阮明初推门而入。
阮星一闻声抬头:“殿下……”
阮明初翻了个白眼:“被谁抓的?”
“一个没见过的,不过……”阮星一顿了顿,“不过他让属下称他皇夫。”
最后两个字阮星一说的贼小声,那人是想当陛下的丈夫、当殿下的爹啊,殿下听了得多生气。
没想到阮明初一点反应都没有,仍旧低着头给阮星一解绳子。
绳子被绑的非常复杂,阮明初稍微费了点功夫才解开。
“行了,继续去查。”
“是。”
等阮星一走到门口,又听到阮明初的声音:“那人说什么……你听听便罢。”
阮星一又回了声是,心里却在想,殿下不否认,难道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