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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从小到大连恋情都没有。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冷静自持的好友,私下竟会做出这种……作践人的事。

“没事的,”陆临歧忽然轻笑出声,“在你们这种人眼里,我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值得尊重吧?”

“别这么说自己。”

“总之现在我没有再缠着他不放了,”陆临歧搅了搅饮料,叹气道,“说不上很后悔吧,至少感谢他给了我一个好工作。”

以及一张花不完的卡。

“你会遇见更珍惜你的人的。”

“谢谢,”陆临歧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我以后不会再作践自己了。”

可能江明川本就不是什么多话的人,陆临歧喝完饮料看了看时间,起身道别:

“我该走了。”

江明川陪同着年轻人走到门口,玻璃门自动划开,他看着陆临歧在寒风里打了个冷战,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对方。

就这样顺理成章地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指纹锁“滴”的一声解开时,客厅的感应灯应声亮起。陆临歧慢条斯理地踏入玄关,身上那件明显大一号的外套松松垮垮,袖口还沾着几滴未干的雨渍。

“回来了?”

周修远的声音从客厅处传来。他端坐在沙发正中,修长的手指交叠放在膝上,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冷笑。

“我累死了。”

陆临歧揉了揉发红的鼻尖,目光在客厅逡巡。他下意识想找感冒药,又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别人家,脱下外套挂在玄关,踱到周修远身边坐下。

“你很喜欢穿别人外套?”

周修远的声音比窗外的夜雨还冷。陆临歧这才注意到,沙发上整整齐齐叠着的,正是那晚他穿走的定制西装外套。

“送你了。”

陆临歧有些无奈,他在心里嘀咕,这外套背后的价值可是两百万呢。

周修远的视线扫过衣架上的外套,那个衣服的款式让他有些眼熟。

“江明川的?”

陆临歧挑了挑眉,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懒洋洋地陷进沙发里,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偶遇而已。”

陆临歧在心里跟系统吐槽:“他怎么像个疑神疑鬼的丈夫似的。”

系统:“……”

陆临歧漫不经心地掏出手机,正要下单感冒药,屏幕却突然接连亮起:

【未知号码:项圈很适合你】

【未知号码:我的比周修远送的更适合你】

【未知号码:图片】

【未知号码:你出去找谁了?为什么要穿别人的衣服】

【未知号码:不必这么着急证明自己的魅力】

【未知号码:你在哪里都会是焦点,宝贝】

【未知号码:期待两天后的俱乐部见面】

看见手机,周修远想起来自己还没加上陆临歧的事,组织好语言解释——

“狗的事,是管家疏忽了,我并没有让他去牵狗,今天晚上已经送去宠物店了。”

“……你差不多可以把我我加回来了吧。”

“等会。”

陆临歧好像看见什么很有意思的事一样,弯起眼睛比了个嘘,褐色的泪痣在光照下显得格外妖冶。他低笑一声,将手机转向周修远:

“看来有人比周总更关心我的...交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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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二位受害者登场

窗外惊起一道雷声,雨下得更大了。

“……这是谁?”

周修远盯着那几条越界的短信,指节微微发僵,抬手揉了揉眉间。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陆临歧收回手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语气漫不经心:

“谁知道呢,可能是哪个无聊的人吧。”

周修远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的目光落在陆临歧略显疲惫的眉眼,发现对方眼里似乎有些水汽,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下。

——如果他没有因为那点私心带他去那种俱乐部……

“你最近……”他嗓音微哑,罕见地有些迟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陆临歧抬眸看他,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反应。

周修远很少这样直白地表现出关心,更别说这种近乎懊悔的语气。

“你难道不担心我后悔?如果我不愿意再去那个俱乐部,你怎么办?”

周修远没回答,只是沉默地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白。

系统意识到宿主的心机,看着周修远的好感度感慨:“你再说几句他都快跟你掏心窝子了。”

陆临歧意有所指地回它:“是吗,那太好了。”

周修远的指节捏得发白,手机边缘硌得掌心生疼。他该说什么?说他后悔了?说他恨不得把那个发短信的人找出来碎尸万段?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把眼前这个人锁在家里——

“老板,别担心。”陆临歧突然放软了声音,沙哑的语调像羽毛轻轻扫过耳膜,“我会去的。”

疲惫的神色并不会盖过陆临歧外貌的优点,反而为他昳丽的五官蒙上一层脆弱感,平日里锐利的眉眼此刻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是一朵被雨打湿的玫瑰,只要伸手就能摘取。

周修远感觉心跳提速,他动了动手指,又找不到理由去触碰。

“以后别随便穿别人的衣服。”

他最终只丢下这一句,转身走向书房,背影却比平时僵硬了几分。

走到一半,他又停下,头也不回地补了一句:“……感冒药在左边第二个抽屉。”

系统:“他现在有点喜欢你。”

陆临歧慢悠悠地拉开抽屉,取出感冒药:“是吗?那太好了。”

直到赴约当日,陆临歧的手机始终沉寂,那个神秘号码再未传来任何讯息。

雨后的城市像一块被浸湿的绒布,细雨如烟。

陆临歧踩着未干的水痕走到“夜色”门口,男人的黑发被小雨浸得浓墨般漆黑,几缕湿发贴在瓷白的额前,衬得肤色近乎冷调的白。收腰风衣的腰带紧束,掐出一截劲瘦的腰线。

雨丝经过过那些金属装饰时被切割成断续的银线。他抬手将湿发别至耳后时,整排耳钉便完全显露出来——排列得恰到好处,既显野性又不失优雅。

那只耳朵从上至下缀满银质耳钉,在霓虹灯折射下泛着细碎的光,最下方的耳骨钉嵌着一枚蓝宝石,随着他的动作熠熠生辉。

“乔先生。”

俱乐部的侍者立即认出了他,恭敬地躬身引路。

陆临歧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任由暖气蒸干发梢的水汽。他随手解开风衣腰带,立即有侍者上前接过。

这件价值不菲的外套他并不在意——毕竟现在他身上穿的,从里到外都是周家两兄弟置办的。

出门前,陆知夏执意要他换下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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