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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一样落在脸上,甚至有几个擦过了他的唇角。
陆临歧用手肘捣男人的小腹,却被反制住关节——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能制止这个男人,秦骁舔上梦寐以求的嘴唇。
陆临歧被男人的气息熏得想吐,当湿热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时狠狠地咬上去,血腥味在嘴里漫开,让他更恶心了。
“发情的畜生!”
秦骁的舌头上被留下一个带着牙印的血口,他抹去血丝,眼底发红,躯体上全是鞭痕,整个人狼狈不堪,表情却春风得意。
“谢谢……”
陆临歧还在思考如何对付男人,就感觉到对方恶劣的挑衅。
总是鄙夷看着人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陆临歧忽然展开个艳丽的笑,秦骁着魔一般轻轻抚摸他眼下:
“你的痣…”
“精虫上脑的蠢货。”
这句话说得很轻,就像情人之间暧昧的低语,秦骁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阵剧痛骤然从后背炸开。
“噗嗤——”
锋利的刀刃刺入血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血腥气瞬间爆裂开来,陆临歧平静地躺在床上,听着脑海里系统的尖叫。
“陆临歧!”
“哦?”他在意识里轻笑,“这孩子总算断奶了,第一次喊我大名。”
陆临歧安慰系统。
温热的血液如同蜿蜒的蛇,顺着床单向他爬来。就在即将触碰到他衣角时,秦骁被一股暴虐的力量狠狠掼到墙上。床的正中间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遮瑕被秦骁抹掉露出泪痣,侧过脸看来时就像文艺片男主一样破碎可怜,和屋内的血腥气形成鲜明对比。
陆知夏扔开带血的手术刀,前一秒还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后一秒就悲痛欲绝地扑到床上。
“哥……”
这一声呼唤破碎得不成样子。陆知夏颤抖着爬到人身边,神经质地检查着陆临歧的每一寸肌肤。他捧起那只苍白的手时,指尖都在痉挛,仿佛在确认这具身体是否还完整。
陆临歧任由他动作,刚刚的愤怒还留着心口,因此被捧起手时,他忽然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陆知夏的脸——轻佻又危险。
陆知夏整个人僵住了,被扇过的侧脸迅速泛起红晕,整个人像熟了一样,捧着侧脸不知所措地看他。
“送他去医院,”陆临歧淡淡道,“不然人要死了。”
“让他死……”陆知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
“听话,”陆临歧知道对方心里有鬼,突然揪住他的领带,猛地将人拽到眼前,“送他去医院,之后再谈你跟踪我的事。”
陆知夏猝不及防被拉得踉跄,双臂撑在陆临歧身侧。这个距离能看清哥哥睫毛投下的阴影,能闻到他衣领间残留的香水味——和另一个男人的血腥气混在一起,让他胃部痉挛。
枕上散开的黑发如同鸦羽,衬得陆临歧像一尊易碎的瓷器。
陆知夏看着对方冷淡的表情,动了动喉结,忍无可忍地低下头,隔着衬衫在哥哥的锁骨上印下克制的一吻。
“好。”
他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试图忽略对方游刃有余的眼神。
陆临歧一开始就在故意引他出来,这个认知让陆知夏既痛苦又兴奋,像饮下一杯带着玻璃渣的美酒。
第17章 protection,understan……
凌晨的医院走廊冷白寂静,手术室外的长椅上,陆临歧套着陆知夏硬塞给他的冲锋衣,漫不经心地盯着墙上的“优秀医师”展示栏。
“总感觉我的生物钟快被这群人同化了。”他在脑海里对系统抱怨。
系统沉默。
——里面躺着的可是被男主捅伤的重要角色,这人居然只关心自己的作息?
不远处,陆知夏正压低声音通话,却刻意没避开他。
于是,遵纪守法的好青年陆临歧被迫听了很多天龙人发言。
“处理”“打通关系”“跟李叔说一声”“把柄”,这些词灌输到陆临歧耳朵里,让他想忽视都难。
电话挂断后,陆知夏又变回那副怯生生的模样,蹲下身想碰他的鞋带。
陆临歧低头看他一眼,在他快要触碰到自己时,后撤半步。
陆知夏还以为他是无意的,不死心地往前蹭了蹭,想给眼前的马丁靴松散的鞋带重新系上。
锃光瓦亮的靴子又退了退,他终于意识到,陆临歧是故意的——不让他碰自己的鞋。
“哥哥……”
陆知夏红着脸抬头,对上陆临歧那张张扬又靡丽的脸。
他极少露出这样……轻佻睥睨表情——睫毛低垂,眼尾扬起,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狎昵,轻浮又蛊惑,无声地诱人沉沦。
此刻的医院走廊静悄悄的,四下无人让陆临歧暴露了一些性格上的恶劣因素。
“求我。”
他很轻地说,分不清是调情还是挑衅,像逗弄又像施舍。
“……临歧,我想给你系鞋带。”
陆知夏耳尖烧得通红,此刻就算有人经过,他也甘之如饴。 w?a?n?g?阯?F?a?b?u?y?e?ì???ù???ě?n?2???Ⅱ?????????m
“哦,”陆临歧似乎被他的听话取悦了,笑着调侃他,“那感谢这位热心的太子爷了。”
被他这么一弄,陆知夏头也不敢抬,低头系好鞋带,他蹲了太久,站起来时被陆临歧早有预见地扶住胳膊。
接触时间很短,在对方站稳的瞬间撤回手,陆临歧又恢复了冷淡的模样,陆知夏现在哪里都痒,只后悔没把自己放到那个包厢里,便宜秦骁那个蠢货了。
“你搞定了?”
陆临歧简短地问他。
“嗯,差不多吧,秦家本来就不如我们家,他又有把柄在我手上。”
“你们家?”陆临歧挑了挑眉,抓住他语气里的自信问,“那周修远呢?”
陆知夏微微倾身,陆临歧唤小狗一样勾勾手。
他邀功一样凑到哥哥身边——总算有个凑近点说话的机会了。
“周修远要被架空了,我马上就是周家的继承人了。”
“你?”
陆临歧有些好奇,陆知夏不是还在上学吗?商业上的事,周修远比他有经验多了吧。
“是,我。”
陆知夏突然兴奋起来,如果他成为周家的继承者,把周修远踢出门,陆临歧岂不是只能靠他一个人?
“总感觉让这么情绪不稳定的人当领导,周家前途一片黑暗啊。”
陆临歧跟系统感慨。
“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看他又垂着眼恢复冷冽的样子,陆知夏胸口被人撩起来的那点燥热还没散去,急迫地追问。
“夸你见义勇为,”陆临歧抬眼看他,“还是表彰夺权手段?”
“不如称赞你的尾随技巧?小变态。”
陆知夏知道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一脸受伤。
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