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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温瑜没反对,看着他调好水温,又嘱咐不要左右动开关以免烫到,才关上门退了出去。
很快孔温瑜推开门,站在门边看着已经走到客厅里的聂钧:“没有毛巾。”
“我去拿。”聂钧在唰唰的淋浴声中说,“什么都有,你先洗,我给你放在门边。”
孔温瑜迟疑两秒,又看了他一眼,关上了浴室的门。
聂钧很快出门下楼,超市在小区门口,他直奔那里去,正撞上海鸣在门外徘徊。
“你怎么自己出来了?”海鸣望向他身后空无一人的林荫路。
“买点东西。”聂钧回答,指了指旁边的生活超市。
“是老板让买的?”海鸣问,有些疑惑地皱起眉,“他来找你谈什么,为什么不去孔家谈,为什么会让你当贴身保镖?”
“我们谈点事。”聂钧着急回去,打断他,“等哪天你有时间我请你吃饭,队长,他一个人在家里,我有点担心,要快点回去。”
海鸣盯了他几秒钟,确定他确实很急之后,往旁边让了半步。
聂钧匆匆进超市里,拿好浴巾和内裤,又拿了几样水果,结账时顺手拿了安全t和润滑油。
出门时把小东西装进外套口袋,提着塑料袋刚下台阶,海鸣就正面迎上来。
聂钧看了一眼时间,把袋子打开给他看。
海鸣见都是些换洗衣物:“老板让你买的?”
聂钧默认:“他衣服都淋湿了。”
海鸣收起目光,跟着他往小区里走了一小段距离,聂钧道:“他要回家的话我送他,你放心。”
海鸣停住脚,望着他:“你们要谈多久。”
“不确定,”聂钧说,“你先去吃饭,这边有我盯着。如果你不放心,到时候我提前给你打电话。”
如果是之前,海鸣一定会反问他到底谁是队长,孔家不需要不服从管理的保镖。
但是今天不行,一小时以前,孔温瑜还当着司机的面吩咐他,回来后立刻办理手续把聂钧提为贴身保镖。
孔家从来没有过贴身保镖这一说。
今天开始,他独立于团体之外,按头衔可能没有队长高,但是按权利,一定在所有人之上。
“那我先去吃点东西。”海鸣在他身后喊,仍不放心,补充道,“你等下给我打电话!”
聂钧一路跑上楼,他掐着时间,往返没超过十分钟。
如果不是碰到海鸣,还能再快点。
进家门后他听到浴室里水声没停,松了口气,把浴巾和内裤放在门边一伸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然后去洗水果。
几分钟后,水声停止,磨砂玻璃门也随即被推开。
孔温瑜湿漉漉地淌着水,垂眼看到叠整齐的浴巾,伸手拿过来搭到头顶开始擦头发。
几下过后他似乎失去耐心,草草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拿起内裤来穿。
聂钧知道他出来了,一直注意着那边的动静,但是没刻意去看。
他很快洗好水果,端上桌,转头看到孔温瑜还站着没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长发披在肩侧,像流淌的墨水。
“有没有我可以穿的衣服?”孔温瑜抬头问。
聂钧愣了愣,很快说:“你先吃水果,我出去买。”
孔温瑜看了一眼果盘,葡萄、蓝莓、草莓和哈密瓜,都沾着新鲜的水珠。
哈密瓜已经切成了块,单独放在一侧,上面放着小叉子。
“我穿你的就行。”孔温瑜收回视线,看向已经走到门边,正准备出去的聂钧。
聂钧犹豫了一下:“我去拿。”
衣柜里的衣服样式普通,颜色低调。
好在材质亲肤,他挑了一件只穿过一次的棉质长袖,又拿了运动裤。
孔温瑜站在客厅里等,身上的水分还没有完全干透,皮肤白得发光。
脚上的绷带被拆掉,应该是湿了。
那脚更白更净,聂钧抬眼看到,联想走丢的那夜,顿时心跳节奏大乱,频率居高不下。
孔温瑜接过上衣穿好,又拿裤子比了比,没往腿上穿,就说穿不下。
确实,聂钧的衣服比他大不止一个码。
还好上衣宽松,轻松挡住底裤边缘。
“忘记给你准备衣服了,”聂钧有些懊恼,神情却一如既往的镇定,“下次我提前准备好。”
孔温瑜没说话,坐到沙发上,望了一眼他卧室的方向。
聂钧被浇了一盆冷水。
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呢?
他心跳逐渐回归正常值,把水果推到孔温瑜手边。
孔温瑜看了一眼,拿起草莓来咬了一口。
聂钧松了口气,去倒温水,又拿了薄毯,安顿好他,自己才去洗澡。
孔温瑜在他进浴室之前问:“我能进去吗?”
指了指卧室。
聂钧回答可以,又说:“如果吵就关上门。”
孔温瑜点点头,没立刻动身。
客厅里太安静了,聂钧考虑要买个电视。
他用很短的时间冲了澡,犹豫着伸手往下握住。一门之隔,孔温瑜就在外面。或者一会还要去卧室里的床上睡觉,这是漫长而甜蜜的酷刑。
而他已经硬了很久,从看到孔温瑜穿着内裤站在客厅里的那一刻开始。如果现在不解决,那场面还会继续尴尬下去。
聂钧推门出去,孔温瑜已经不在客厅里。
毯子被留在沙发上,水果盘空了三分之一,已经超过聂钧预想。
卧室的门大张着,孔温瑜侧身躺在床上,露出底裤的颜色和过分修长的腿。
他庆幸刚刚解决过。
去阳台拿了晒干的衣服,穿好后发现孔温瑜透过大敞的门还有满室阳光,正睁着眼睛望着他。
聂钧顿了顿,想让他安心睡会,孔温瑜在那之前说:“怎么这么久?”
聂钧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孔温瑜打断了:“我听见了。”
他目光如炬,语气却很平静:“你的喘息声。”
那么明显?
聂钧不确定,虽然没留意过隔音问题,但他已经尽力克制没发出声响。
孔温瑜看他不吭声便懂了:“客人还在,是什么意思?”
为了避免被误会,聂钧想含糊带过刚刚的内容:“……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孔温瑜问。
聂钧想说用嘴。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用嘴,”聂钧试着说,强调了一遍,“如果你需要的话。”
孔温瑜躺着没动,其他地方却有抬头趋势。
聂钧也看到了,视线移到他脸上。
他以为孔温瑜这次会同意,因为他们早就说好,可以上床试试。
孔温瑜没说可以或者不可以,他望着聂钧:“是担心刚刚解决过一次,所以短时间内不能来第二次,只能口?” w?a?n?g?阯?f?a?b?u?y?e??????ù?w?è?n???????????????????
聂钧别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