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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们,但总与非术师们相处在一起,一部分咒术师总会不自觉地产生某种人上人的优越感,如今在外面丢了脸面更叫他恼怒了。

这声愤怒的叫嚣使得周围注意力都转移过来。

“抱歉啊,”我拎着饮料靠上前说,“手滑了一下。”

“东方同学?”他表情从震怒到惊讶再到强作镇定,实在有趣,“我没惹你吧?”

“背后嚼舌根确实称不上招惹,是能说像乡下的土鳖一样很没品,”我说着顿了顿,“但叫当事人听见就另当别论了。”

他愣了下,连同旁边的两名同学,表情一齐复杂地变化起来,颇为好笑,其中一个家伙甚至心虚地把头埋下,生怕叫人看见。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很快聚集上前,捂着嘴窃窃私语着。

“你,你胡言乱语什么?”他很快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嚼你舌根了?”

“我有说是我吗?有人太心虚所以对号入座了吧?”

有种不打自招的感觉,在众人的强势围观下,只好硬着头皮说:“总之就是没有,你别血口喷人!”

“是吗,最好是没有。”说着侧过身,准备离开。

“慢着!拿东西砸我的事想就这么算了?!”似乎拉不下面子,强行指责我道。

身后同伴扯了扯他袖子,被无视了。

“说了不是不小心的啊,何况一开始就道过歉了吧,”我不耐烦地扭过头。

“道歉……?”他迟疑了下瞬间反应过来,“那种态度也称得上道歉?”

“哦,那你报警吧。”

“什么鬼?”他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

周围响起一阵窃笑。

“或者说更想要训练场见?”我接着问。

这回没再接话了,对方一下怔住,几乎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训练场是学校里唯一允许动武的场所,当然术式不可以使用。学生间无法调解但又不想上升更高层面的矛盾一般都会去训练场私了,私下都将这种行为称作以武服人。

“记得把操场打扫干净啊,可别给保洁阿姨增加无谓的工作。”留下一个戏弄的笑脸,掉头走掉。

不知道还会呆上多久,总不能叫这些家伙一直口无遮拦下去,今天这个勉强算是下马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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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下午都在游手好闲,不是,冥想中度过。

临近放学才想起来看了眼手机,瞬间吓了一跳——居然收到了二十多条消息。

点开一看全是同一个人发来的。

五条悟那家伙几乎是看见什么新鲜的就会拍一张照来后面配上文字,连路边打架的野猫都没放过。

他丝毫不在意我回没回复,就像是记录自己的生活一样不求回报地分享。

即使远在两国,好像也能切身感受到他所处的环境。

真是有些奇妙。

这令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拍了照教室的照片,干巴巴地回了一句【我在上课,不过是最后一堂,马上放学了!】

傍晚回到家,又与外公做了一次试验,还是失败告终。

外公神色还算淡然,倒是我为此莫名惆怅起来。

晚上结束了任务的五条悟打来电话。

“在学校过得好吗?”他非常直截了当地问。

“一点也不好!”靠坐在床头,将咪咪二号抱在腿上,摆弄着脖间的饰品抱怨说。

“发生什么了吗?”

“有人说我坏话!”就像是学生找老师告状那般,我气冲冲地抱怨道,只不过学生一般寻求的是公证,我寻求的是安慰——尽管事实上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啊,说你什么了?”

昂起脑袋思索片刻,用简洁的语言回道:“他们听说了禅院的事,说我是被抛弃的,没人要!”

“啊…?”对面发出难以置信的音调,好像有些不可思议,然后一副没忍住地笑出声的样子,“那我算什么啊?”

“呃?”没料到是这样的回复,或许是被笑声感染,也或许是经历一整天后终于听见男朋友的声音,心情豁然开朗了,抱着咪咪二号侧身躺下,不知何时已经开心得合不拢嘴,捧着手机说,“所以你算是笨蛋吧!”

第90章 第90章

五条悟确实是不折不扣的笨蛋, 稍微明了自己心意就开始冲动莽撞,不仅先一步表白,还为我做了那么多事, 甚至不知道我早在之前就喜欢上他了。

真是笨蛋啊。 网?阯?发?B?u?Y?e?ì????????é?n??????2?5?????ō??

电话对面男朋友似乎愣了下,大概是没得到预期中的夸夸, 他发出不满:“那么秋也是笨蛋吧, 只有笨蛋才会和笨蛋交往!”

“随便你怎么说啦。”没忍住咯咯笑起来。

“明天就要回东京了哦。”他说。

“好啊。”

“秋才走不到一周吧, 可是超想你啊。”

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抖动了下。

干嘛这么突然,这家伙。

“三个月还没结果就能回来了,外公这么承诺我的。”有种安抚小朋友的感觉, 宽慰道。

“这种事我知道啊, 可想听的不是这个欸。”后半句忽地压低了声音, 像是某种喃喃的抱怨。

“啊?”

“不,没什么,”他又莫名打起了精神。

“北海道好玩吗?”

“一个人太没意思了, 下次要一起去才好玩!”

然后他自顾自地讲述起在北海道的见闻, 以及如何轻而易举地解决诅咒师的过程,中途不忘停下, 让我夸赞他帅气,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互道了晚安。

夜晚的空气是灼热的, 开启着空调的房间充斥着凉凉冷意, 把被子盖上后让体温在促狭的空间传递开来。

虽然他说想念我,但其实分别后好像没觉得有太多变化——除了无法亲手触碰到那家伙——好吧, 其实变化还是挺大的!

有些苦闷地把被子拉扯上来, 盖住整张脸,没多久又因空气稀薄掀开, 反复折腾,连我自己都说不出来在苦恼什么,直到深夜才慢慢睡去。

后面几日,生活回到了正常轨迹,学校里闲话还是没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热衷聊我的事,比电视上的娱乐版块还要八卦,不过如果有哪个倒霉蛋被我撞见了,会像第一天那样如法炮制,浅浅教训一顿再说。

再之后,关于我的话题骤降,但“东方秋练就了顺风耳”这种离谱的谣言在学生间莫名传开了,那些曾经偷偷摸摸诅咒过我的家伙们,如今撞见我几乎都是狼狈逃窜般地绕道而行,那模样简直不要太滑稽可笑。

差不多一个半月的时候,外公的术式总算是成功了。解除伞的契约后没有当场祓除,而是询问它是否愿意签订一个无条件效忠的新契约,和预料中一样,它几乎不带犹豫地同意了。

然而外公的身体状况似乎不足以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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