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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示意他闭嘴。
等警方看完公寓三楼走廊及楼下的监控画面,便让他俩离开了,后续有事会再联系他们。
“警官,请把视频拷贝一份给我。”
傅寂深冷道:“温秘书,我帮你安排最好的律师告他。”
温惊桥莞尔一笑:“谢谢。”
拿到证据,两人从警局出来,清凉的夜风拂过,温惊桥搓搓手,钻进傅寂深的车后座。
他这一天辗转过许多地方,又被追击出了一身汗,身上气味不太好闻,薄衫快馊了,他捻起衣领一闻,便催促道:“傅总,麻烦开快点,我的箱子还在走廊。”
“好。”
傅寂深压着脾气临时充当司机,一副任听差遣的模样,给温惊桥一种他已经揭过此事的错觉。
车辆停靠在小区路边。
温惊桥语气诚恳地道谢:“今晚真的多亏您了,傅寂深,明天见。”
傅寂深却解开安全带,径直走下车,绕过车头,与他并肩而行。
“愣着干什么,走快点。”
温惊桥短促地“啊”一声,两人沿着路灯走到单元楼,他们并未乘电梯,而是从楼梯爬上去,温惊桥的箱子还完好无损地倒在原地。
他走过去扶起来,尔后开锁进门。
傅寂深仍没有走的意思。
“不请我进去坐坐?”
温惊桥站在门边,堵着入口:“额,都快一点了,您还是早些回去洗洗睡吧。”
傅寂深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道:“我想跟你谈件事。”
温惊桥抿唇。
“离职的事,免谈喔。”
傅寂深垂眸看他:“你听完我的提议,先考虑,再决定也不迟。”
俄顷,温惊桥转身让出道,放傅寂深·入室。
傅寂深随手带上门。
地方不大,温惊桥给他拿瓶矿泉水,请他坐到桌边椅子上:“说吧,傅总。”
“嗯。”
这是傅寂深第一次进到温秘书的居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四处收拾的干净整洁,地面一尘不染,还有不少艺术装饰摆件,颇有情调。
他拧开瓶子,喝口水润下嗓子,才道:“我给你两个选择。”
温惊桥洗耳恭听。
傅寂深慢声道:“一,留下来,我给你每年百分之五的利润分红。”
多……多少?!温惊桥大为震惊!
傅氏由傅寂深接管后,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如今年利润可达几千亿!
要知道,傅氏家族那些亲戚长辈小辈,每人能拿到的最多都不到0.2%,基本上都是0.1%……也就是一年10个亿左右。
傅寂深一开口就给他几百亿?!
资本家反向狮子大开口?!
是这世界颠了吗?
还是傅总疯了?
温惊桥遂拿傅寂深那日问他的话,来反问他:“您没开玩笑?”
“没。”
傅寂深正儿八经道:“二,你在总部挑一层楼用作创业,兼任我的生活秘书,我给你的创业公司投资,我当第二股东,你给我分红。”
“嘶……”
温惊桥倏地起身,忍不住摸向傅寂深的额头:“没烧啊,怎么净说胡话呢。”
傅寂深顺势捏住他细长柔滑的手指:“我说到做到。”
“温惊桥,你选吧。”
温惊桥“啧”道:“好难选啊……”
不论哪个提议都令人疯狂心动呢。
他创业既是为了挑战自我,在商界有一席之地,也是为了发财,给后半辈子铺路,不再为钱的事担忧发愁。
拉投资是必经阶段,人脉虽有,可傅寂深这个最大的金大腿主动提出,他真的很难拒绝啊。
留下当秘书,更是能直接数钱数到手抽筋……
可注定好景不长。
一旦他接受傅寂深的恩惠,等他掉马后,这一切都将会被收回,而且会死的更更更……更惨。
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做人还是得脚踏实地,天上不会掉下馅饼。
于是,温惊桥打算先拖着。
“我认真考虑一下,再给您答复。可以吗?”
傅寂深稍显急切,不禁收紧手上的力道:“明天?”
“……哪有这么快。”温惊桥这才发觉手一直被抓着,他忙甩开:“等我想好,会第一时间告诉您的。”
傅寂深:“哦。”
他不冷不淡地说:“希望你尽快。”
“好吧。”温惊桥开始赶客:“我要洗漱了,傅总。”
傅寂深说:“你洗,不介意我参观一下吧?”
言词坦荡,神色寡漠,看不出目的性,但温惊桥却秒懂,他嘴角翘起:“您随意。”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来个“狡桥两窟”。
这回绝不会再露出马脚的!
待他拿上换洗的衣物,进入浴室,水声哗啦啦响起后,傅寂深才有所行动。
若是要“变身”,自然与服饰脱不开干系。
傅寂深首要必看的便是衣柜、箱子等能够储物的物件。
客厅里有两个柜子,鞋柜和书柜,他轻轻打开,确认没有猫腻再关上,其余地方一目了然。
再是卧室,门没关,出入畅通无阻。
傅寂深直奔衣柜。
然而,里面却是一水的廉价西装和休闲服,上层挂着外套,下层是裤子,中间两层抽屉里是内·裤、袜子。
还带着清淡幽雅的香气。
……温秘书居然连那里都用香水?
还挺闷骚。
傅寂深摸摸鼻尖,关紧柜门。
他不死心地又到隔壁转悠一圈,他边回忆桥桥直播间的场景,边继续在屋里找寻相似的痕迹。
灯光设备、背景、椅子、沙发……通通没有。
可温秘书浑身是桥桥的影子,家里越是天衣无缝,越是可疑。
终于,这次让他发现个奇怪的现象。
——这里的面积足有卧室的两倍大,内嵌一整面墙的木柜里,却空空荡荡,桌面还有台高配家用电脑。
正常人都会选择空间大的房间做主卧,住起来要更舒适、惬意。
傅寂深挑眉,弯下腰,指腹从柜子推拉门下方的轨道摸过,没有多少灰尘,玻璃门向两边拉开后,木柜中明显残留着内·裤同款香水和衣物清新剂的味道,证明是常用的。
只是出于某种缘由,本该放在这里的衣服,全都被清理了。
“呵。”傅寂深眸子微眯。
温秘书,你的破绽露出来了。
傅寂深却并未准备质问,得找到确切的证据才行。
他返回客厅,走到陈列艺术摆件的那排架子前,微微躬身查看。
有造型别致、材质不同的雕像,也有仿古的花瓶、茶杯,公司的纪念奖章、水晶塔,还有绿油油的松树小盆栽。
而在架子旁,堆放着许多未拆开的快递盒。
傅寂深随便一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