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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
他站到门后,只歪着头探出一双眼睛,这个角度,能看见镜头捕捉不到的所有地方,桥桥开叉的腿心是对着他的,摇摆、翘起的臀也是对着他的,一切镜头面前禁止播放的、放·荡不羁又风·骚诱惑的X暗示举动,此时此刻,皆在他的眼前放大、明朗。
血液在沸腾,灵魂在燃烧。
傅寂深鼻间蓦地一热,似乎有道温暖的液体在向外流出。
继而滑过唇边。
“嘀嗒——嘀嗒——”
傅寂深恍然所觉,低头一看,血流得更凶,他忙抬手捏住鼻子。
“……”这次不是手机砸的。
纯粹是被桥桥刺·激的!
小妖精,小坏蛋。
他快被撩拨死了。
傅寂深明知不能再继续看下去,却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视线紧紧地黏在青年身上。
想当面看跳舞的是他,没出息地举械投降流鼻血的也是他,想狠狠欺负女装桥桥的还是他。
穿裙子做一定很爽。
傅寂深越想鼻血越是流个不停。
直到,温惊桥一舞结束,他挂完链接后,到门边搬首饰盒,不经意间瞥见一片衣角。
“……”
温惊桥嘴角一抽,没工夫尴尬害臊,他把带货饰品放到电脑旁边,而后将直播间调成静音状态。
“傅寂深。”
温惊桥冷下声喊,润泽的音色变得清冷几分:“你竟然会干出偷·窥这种事,我真是高估你了。”
傅寂深被逮到,无话反驳,只得现身。
他抬脚走向青年,哑声开口:“对不起。”
而看见他此刻狼狈模样的温惊桥:“……??!”
“你赶紧去拿毛巾裹着冰块敷一下!”
他真是服了。
那么大一团,还鼻血哗啦的,这真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个清心寡欲的无情卷王么? W?a?n?g?阯?发?B?u?y?e?ì????ü???è?n?②??????⑤?﹒??????
最近咋日日这般躁动。
傅寂深没立刻照办,直直地盯着他:“桥桥,你跳别的舞吧。”
“我的自制力快崩溃了。”
“……”温惊桥两颊鼓起,瞪着傅寂深:“我只学过性感舞种!”
不过,现代舞和heels倒有些共通之处,想转成现代舞并不难,但他并未系统地练习过,想要跳得唯美动人,必须得花时间精力。
傅寂深唇线下压:“我请舞蹈老师来教你别的,好吗?”
温惊桥听男人说话哑得厉害,且一副隐忍憋屈的神情,有点可怜,他莫名心就一软:“我离职后可以考虑。”
傅寂深却并未感到安慰。
他不想桥桥跳辣舞,但更不想桥桥离开他。
“你选择创业吗?”他捏着鼻子失落问道。
“嗯。”温惊桥索性和盘托出道:“地址不会在傅氏总部,你也不要盲目投资,我不想我们之间有金钱纠纷。”
傅寂深心口一凉。
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那处也偃旗息鼓:“你是不想跟我扯上关系。”
“额。”
温惊桥被说中似地一顿,他最开始确实是想避嫌,避免与傅寂深纠缠不清,至于现在嘛……他也说不好,但能有傅寂深这个处处帮他的朋友,感觉还不错,很安心。
于是,他便道:“你不妨换个思路,掺杂金钱的关系肯定不单纯,你说是不是。”
“不是。”
傅寂深信誓旦旦,言之凿凿:“我的钱将来就是你的,不用见外。”
“夫夫共同财产的关系,很单纯。”
温惊桥:“…………”
总裁,您未免想得也太远了。
“你快去洗把脸,把鼻血止住吧。”温惊桥看不下去:“这件事等我离职后再谈,也不迟。”
“桥桥。”
傅寂深甚至想求他别走。
但一时张不开这个嘴。
温惊桥拔高音量:“快点。”
傅寂深这才老老实实地去洗手间,冲干净血渍,再拿毛巾裹着冰块镇在鼻梁上方。
在此期间,他寸步不离手机。
而且还开着弹幕。
【老婆,刚刚为啥消音啊??】
【肯定有人闯进桥桥房间了!盲猜是对象!】
【桥宝说过是单身独居,楼上别造谣】
【宝宝直播以来还是第一次闭麦这么久呢】
【有内情】
……
傅寂深见此挑挑眉,不悦的情绪在他发出弹幕时,得到排解。
傅1:【是我。】
【傅1赠送主播52片“宇宙星海”】
【傅1赠送主播52片“宇宙星海”】
【傅1赠送主播52片“宇宙星海”】
……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呐!真!同!居!了!?!】
【CP份狂喜!】
……
温惊桥:“……”
添乱。
“没同居。”他淡声解释道:“邻居而已,傅总他无聊来串串门。”
【四舍五入就是同居啊啊啊啊】
【我不管,立刻洞房!!!】
【还直什么播,桥宝,你老攻在等你困觉呢】
【桥桥的腰估计要吃不消啦】
【老婆被抢了,我恨呜呜呜】
……
温惊桥大无语。
靠,傅寂深看到粉丝这些弹幕,不会当真吧?
他便换种方式提醒:“大家发言请注意尺度,小黑屋警告啊。”
而彩虹桥们见他没生气,更加“蹬鼻子上脸”,各种谐音梗开车,还问傅寂深问题,傅寂深热情高涨,唯恐天下不乱地挑挑拣拣地回答,CP粉都要磕疯了。
还好他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不然温惊桥直接关他禁闭。
温惊桥面无表情地播放起音乐。
“目前还不能长时间跳,我再给大家跳两支舞就下播咯。”
他担心傅寂深再度悄悄摸进来,便把两边的房门都给锁上,才接着跳。
约莫二十分钟后,温惊桥关闭设备、卸妆,并摘下假发。
踏出门时,他没看到傅寂深的身影,还当男人是回了隔壁,他便到客房浴室里做个脸部清洁,顺道打算洗个澡。
流苏裙的拉链比较隐蔽,在背后,穿时在裂口最底端好找,脱时却很难,他摸索半天也没摸对,倒是扯下一·大把的流苏。
“桥桥,我帮你。”
傅寂深陡然出现在他身后。
“……吓我一跳。”温惊桥转过头,见他殷勤地端来几盘夜宵:“你没走啊。”
“嗯。”
傅寂深将餐盘放至茶几上,步伐略显急切地来到温惊桥的后方,他按住青年的手指:“别动。”
大掌微拢住葱白的四指,傅寂深轻轻抚过,钻入流苏底下找到细小的拉链。
“嗞”的声音缓缓响起。
布料向两边敞开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