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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为了贱种的钱哈哈哈!”孟茹华前仰后合地大笑,她从地上爬起,擦擦嘴角的血迹,冲着傅岳松啐了一口:“我呸!虚伪!”

在场除傅姓以外的人,都忍不住看起豪门大戏来。

“你不仅虚伪卑鄙,还自私冷漠!你知道你这人最可恶、最可恨的是什么吗?!”

孟茹华踉跄晃悠着走到傅寂深跟前,指着他的脸,却是扭头对傅岳松说道:“你明明知道生他的那个贱·人是怎么死的,却一直装糊涂哈哈哈,明知道我做过多少对付这个贱种的事,你也还是装糊涂!”

“傅岳松,你想好了,跟我离婚,我就把这些秘密全都说出来,看看你这个宝贝大儿子,他还会不会给你一分钱!”

傅寂深闻言,额角的青筋暴起,他蓦地攥紧拳头,正要开口,就被温惊桥按住手,牢牢握住。

“再等等。”温惊桥压低声道。

傅寂深眯起眸子,看一眼青年后,五指力道松弛,手臂的肌肉也渐而舒张。

“嗯。”

傅岳松一脸淡定地道:“你大可以说出来,没有证据的事,你看他会信么。”

这副肆无忌惮的样子,一下子就刺·激到了孟茹华,她大声叫喊道:“他会信的!他凭什么不信!”

孟茹华神态癫狂,眼珠子仿似要从眼眶里脱出:“傅寂深,你妈当年死的时候,你知道傅岳松在干嘛么?!”

“他在跟我偷·情哈哈哈哈!”孟茹华骄傲的像是个胜利者:“那个贱·人抑郁住院期间,我每天都去看望她,再把我拍的精彩照片和录像分享给她看哈哈哈哈,她那叫一个生气啊,气到发抖,气到吐血!”

傅寂深面色森寒漆黑,眼神也幽邃暗沉。

倘若眼底的锋芒能化作利刃,眼前的疯女人怕是早已死无全尸。

而傅怀瑾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身体一阵阵发凉,冷汗直下。

他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能恶毒下作到这个地步……一想到这个躯壳里流淌着她的血,他就恶心到直反胃。

孟茹华嗓子愈发尖锐:“可她再生气,再伤心又能怎么样呢?她根本就想不到,她心爱的男人就在门外哈哈哈哈哈,眼睁睁地看着我伤害她折磨她!那真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啊……”

“她的病情也如我所愿越来越重!可那个贱·人命真硬,居然硬生生地拖了好几年,都怪你这个贱种!不然我早就能上位享福了!”她神经质地摇着头:“我不甘心,我真不甘心,只好找人下手了……不然她因为你把心病养好了怎么办哈哈哈哈。”

听到此处,傅寂深再也克制不住,霍地从椅子上起身,一把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你该死!”

“别!”

温惊桥和傅怀瑾几乎异口同声地道。

温惊桥紧紧地从身后抱住傅寂深:“傅寂深,别脏了你的手!”

“哥,嫂子说的对。”

傅怀瑾声音沙哑,他说完,浑身抖着拿出手机,径直拨打110,连开口的话都是颤的:“喂,警察吗?我要报警,有人谋杀,这里是……”

他话还没说完,傅寂深便撤开手:“不必报警了。”

他像是碰到脏东西一般,拿出手帕一个劲地擦拭着手指,将皮肤摩得通红:“警察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

孟茹华先是死死地盯着傅怀瑾,捂着生疼的脖子大骂:“不愧是傅岳松的种!你这个忘恩负义不孝的小畜牲!白眼狼!我白生你了!早知道你长大会帮着贱种,我小时候就该把你给掐死!堕胎!”

接着她又恶狠狠地瞪着傅寂深:“你还做了什么?”

说着,她放声笑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怕哈哈哈哈,我有病的!”

温惊桥皱眉:“装精神病没用,专家会鉴定。”

孟茹华表情狰狞地道:“是吗?可我已经吃了好几年药了呢~”

傅寂深略过她,目光锋锐地逼视着傅岳松:“她说的都是真的?”

“你知道孟茹华在伤害我的母亲,却一直放任她?”

“不必听一个疯子的话。”

傅岳松平静地说:“我承认我私生活混乱了些,但孟茹华对你母亲下手这事,我确实不清楚。”

孟茹华:“呵,你不清楚会帮我处理掉我找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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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傅岳松面不改色地对傅寂深说:“让人把她送去警局。”

傅寂深一双幽眸冷戾阴鸷,一瞬不瞬地审视着傅岳松。

即便这个无·耻的小人不承认,他也知道这事与对方脱不开干系。

“一旦查出来,我不会放过你。”

傅寂深显然是要紧咬不放,这让傅岳松露出一丝惊慌和不耐烦的神色:“有什么好查的?!我跟你母亲无冤无仇,我害她干嘛?”

傅寂深不应他。

转而对着窗外的方向道:“你们进来吧。”

少顷,外面便传来井然有序的脚步声,眨眼之间,十几名身着警服之人便鱼贯而入。

其中两人押制住挣·扎的孟茹华,给她铐上手铐。

为首的队长道:“我们是京海市公安局的民警,孟茹华,曾用名孟晓花,你因涉嫌多起谋杀案、雇凶谋害傅寂深先生未遂、职务侵占、雇打手强迫签约艺人卖·淫……根据京海法院决定,现依法对你执行逮捕。”

“这是逮捕证,请你在上面签名、捺指印,你有权拒绝签字,我们会注明。你也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可能作为呈堂证供……”

孟茹华这才慌了:“我不是孟晓花,你们认错人了,我没杀过人!”

“我有精神病,你们定不了我的罪!”

……

然而,任由她怎么狡辩,警察都不予理会,只觉得满心愤怒。

他们监听着别墅内的动向,自是把所有人的对话全过程都记录了下来。这个女人简直丧心病狂,罄竹难书!

傅怀瑾见她撒泼无赖又愚蠢装疯的模样,再度遍体生寒。

“呕……”他一把捂住嘴巴,弯着要冲进最近的卫生间。

温惊桥朝他瞥一眼,同情地收回视线。

但他知道,此时难受恶心的不止傅怀瑾一个,傅寂深突然得知母亲并非死于自然病逝,而是遭遇歹人谋害的真相,心底深藏的伤疤冷不丁地被揭开,心口必定鲜血淋漓。

傅寂深本该在母亲怀抱里无忧无虑地长大成人的。

温惊桥想到此,心尖不由腾起针扎般的疼痛,他拉着傅寂深的手,往外走去。

边走,他的思绪边不由自主地转动。

此事还与傅岳松有关,就算傅寂深从前就对傅岳松失望透顶,可那人到底是他血缘上的亲生父亲,父亲纵着小三杀害正妻母亲,这种事换做谁都无法接受。

傅寂深此刻怕是想毁掉傅氏一族的心都有了。

“傅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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