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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数据?我为什么能在伶馆听到这么没有x张力的话……”
他深呼吸一口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不愧是Professor.Pei,来这里都在想工作的事。”
“你还真的不适合谈恋爱,怪不得单身到现在了,亏人家小狐狸刚刚还跑到你面前来和你互动,谁知道遇上的是这么一块木头。”
裴煜笑笑,没有回答。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说出的话是不是什么借口,或者托辞。
店长是个上了点年纪的男子,泽村光一拖了几道关系,又加了好几回价,才总算谈拢。
裴煜的手里拿着脱下来的西装外套,衬衫最上面的那一颗纽扣都扣上了,打得很规整的领带说是去参加正式的学术会议都不为过。
店长盯着裴煜看了好几眼,这才说道:“您出高价,我自然是欢迎的。”
“但是,我还是得提前说明,我们花澈是不卖身。如果客人您做出越矩的行为,按照规矩,花澈是可以终止陪伴服务的。”
裴煜点点头,表情并无波澜。
用如此的高价,已经可以做很多事了,裴煜却拿来和一个伶馆的艺伶喝喝酒,聊聊天。
店长显然不太放心,又嘱咐道:“您若是有别的意思,这单我可以现在退。”
裴煜神情未动,淡淡开口道:“不需要退,我听得很明白。”
店长不太好多说什么,弯眉笑道:“那就好。”
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极好地营造起暧昧氛围。
裴煜跪坐在榻榻米上,等得膝盖有些疼,干脆盘腿坐在桌子边,西装的裤腿往上缩了一小节,撑起一些褶皱。
他等了有些久,却很有耐心,没有起身催促。
伶馆的店长说了,直到天亮之前,花澈的时间都是属于他的。
门慢慢推开,一股很淡的玫瑰花香从门口传来,吸引着裴煜往门口看去。
花澈换了一件比舞台上更轻薄的衣服,准确的说,是一件半透的改良纱衣,在上身缠绕了的几圈,露出清晰的锁骨,连垫在胸膛处的内衬都不见了。
一块拖地的半透纱布,在胸膛和下腹的位置多绕了几圈,才稍微有点遮盖力,却无比引人遐想。至于其他只有薄薄一层的地方,都是若影若现的身体线条。
只有一件外纱,随时给人一种掀开就能窥视的错觉。
他赤脚踩在榻榻米上,走动时狐尾晃着,像是在自己的腿后间来回扫。
脸颊带着不算正常的潮/红,眼眶也湿漉着,就连呼吸都错乱地起伏,像是已经为一些正餐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或者已经陷入其中。
那种红色是从皮肤里透出来的,一种一旦出现就会被人误会的绯色,带着滚烫温度的红艳。
花澈跪坐在了桌子前面,薄纱散在身后,和裴煜隔着桌子,有足足一臂的距离。
他带着自如的笑,直勾勾地盯着人看时不掩盖明晃晃的勾/引和野心,却又因为红润的脸颊看起来没有威慑力,反倒只让人升起一些想要扑倒的冲动。
空气都会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灼热无比,就连裴煜的喉间也不可避免地干痒。
他安静地坐在裴煜面前,用那双看起来足够神情的狐狸眼盯着对方。
许久,他才终于开口:
“晚上好啊,客人。”
“没有想到您今晚会为我留下来,我很幸运。”
依旧是标准的神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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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解扣子
花澈像往常一样摆酒,动作很熟练。
那是伶馆里上好的酒,只有花了高价的贵宾才有资格享用。
醇厚的酒香连空气都变得香甜醉人,仿佛凝结起湿热的气氛。
花澈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又微微起身,去斟裴煜的酒杯。
薄纱随着下垂的动作往前垂落一截,露出更多胸肌,但又在关键的地方停住,堪堪停在欲露不露的位置,只留了明显了薄肌线条供人欣赏。
他抬起手臂时,身后的灯光从薄纱中穿过,照清楚他的身体弧度。
酒斟满,花澈很自然地收回手,坐正了身体。
他端起矮酒杯,带着招牌的笑容,轻声道:“要先喝一杯吗?”
裴煜拿起酒杯,往前和他碰了一下,杯身很礼节性地比花澈的杯子矮一截,仰头把酒喝完了。
清酒入喉,冰凉的味道暂时压住了喉咙的干涩发痒。
花澈看了一眼手指上撒出的酒,仰头也把酒一口干了。
他刚要拿起酒壶继续倒酒,被裴煜伸手挡住了酒壶。
“你今晚喝了不少吧?”
裴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那么古板,温声道:“喝酒上脸是消化酶负载的表现,酗酒本身也对身体不好,不用喝了。”
他淡淡的声音出现在这里,就很有性缩力。
花澈显然有些意外地挑眉,放下了酒壶,用手背贴上了自己滚烫的脸。
“客人您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因为喝酒上脸才脸红的呢?我喝酒不怎么上脸的。”
因为害羞,或者因为其他原因。
花澈没有再说下去,他看起来很擅长留下空余让对方想象。
他佯装苦恼地看着酒杯,询问道:“如果不喝酒的话,您想和我做什么呢?那您想和我玩点游戏吗?”
裴煜的嗓音略哑,比刚刚还要干涩一些:“可以。”
狐狸的笑容更深一些,从一旁的小盘子里取出一个干净的小酒杯,倒扣在桌面上。
“很简单的游戏,我们两个人轮流拍杯子。如果有人把杯子拿走了,另一个人就要握拳捶打一下桌面。”
花澈将手捏拳,在桌面上轻轻叩了一下。
“明白。”裴煜点头。
花澈眨了一下眼睛,手肘撑着桌面,食指轻轻点着酒杯的边缘。
“一般来说,输掉比赛的人是要喝一杯酒的。既然您不太想继续和我喝酒,那就换个惩罚吧。”
他的声音带着上扬的笑意:“让赢的人亲手脱掉对方一件衣服,如何?”
裴煜眼神微动,回答道:“好。”
拍杯子的节奏一下下响起,两人很投入,每次对方拿起杯子的时候,都能即使反应过来握拳。
随着节奏越来越快,他们的手在灯光下出现了残影。两人都很认真尽兴,甚至有种对于输赢的过于追求,目光紧盯着杯子,谁都没有放水。
花澈整个人靠得更低了,身子前倾,动作轻快利落,眼尾带着笑意,落手却稳准狠。
那是一种几乎熟练到成为本能的节奏感,甚至不需要怎么过脑子。
他玩这个游戏,已经很多很多次了,熟练到可以掌控游戏的输赢。
直到在加快的速度里,花澈拿起杯子,裴煜一时间晃神,用手心拍打了一下桌面。
花澈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