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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让他轻哼出声,忍不住低吟一句,竖立起来的狐狸耳朵也往两边垂落。
他单手撑着下巴,含泪的眼眸看着裴煜:
“这是为您准备的,裴教授。”
“可以摸狐狸哦……”
他又用手背轻拍了一下铃铛,这一次却把一侧已经钳到头的铃铛拍得脱落。
铃铛摔到地上的瞬间,狐狸也没控制住喊出声,躬身用额头抵在了桌子上。
裴煜将狐狸从桌子上推起来,手背贴上了他的额头,又贴了贴他的脸。
被汗水浸润的额头微微发凉,脸颊却是高温,身体也热得快要起雾,一直在流汗,一颤一颤地。
这种反应有点超过裴煜的认知。
玫瑰酒的味道很浓,有把人灌醉的能力。
他有作为Alpha的本能,如此人间尤/物如此动情地坐在自己面前,基因的本能在叫嚣着标记和拥有。
他深呼吸一口气,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靠疼痛和血腥味保持清醒。
“发-期?”
“一个Omega在发-期的时候陪人喝酒,你知道这有多危险?”
裴教授显然有生理性动容脸上,咬着后槽牙紧绷时,仍然是克制和隐忍。
“不,不是发-期……”
花澈说话时嘴唇是颤的,眼角挂着湿,嗓子发哑,带着浓浓的情愫。
被金属钳拧着的一边一跳一跳的,快要掉下来一般。
他轻轻喘了声,像是妥协一般,不再执着于让Alpha碰他。
“我生病了,抱歉。”
声音难掩动情正旺盛的样子,却因为花澈的有意隐忍显得更加破碎。
“别走,别投诉我。”
眼泪从他的眼角流出,经过早已因为动情而无比红润的脸颊,凄凉又可怜。
就连裴煜都皱起眉,无比沉重地看着他。
“就算是现在结束,我也会给你好评的。还能坚持吗?要不要回去休息?”
花澈抓住了裴煜的手腕,摇了摇头。
本就混沌不清的意识被他这一晃更晕了,他的狐狸耳朵也跟着摇头很软弹地晃动。
“再待一会儿……”
裴煜瞥了一眼拽着自己的手上那颗无比显眼的红色按钮戒指,指了指它,说道:
“按警报铃结束也行。”
“再待一会儿,裴教授……”
花澈重复了一遍,放软的语气多了一点请求。
裴煜的手腕被用力捏得变形,花澈像是抓着的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无比用力。
裴煜用另一只手拍拍花澈的手背,语气也尽量变得柔和一点:
“没有要强制结束的意思,只是看你的状态不太对。”
花澈重新拿起了杯子,深呼吸几口气抑住难以忍受的冲动。发软的腿几乎快要撑不住身体,胸膛也因为呼吸剧烈起伏。
他能感觉到,店长强行为了保住他的绝对标记,让他穿着的那个带锁的束缚带,现在闷热潮湿得难以忍受,存在感强得离谱。
但他什么苦都没有倾诉,将杯子倒扣在桌子上。
“……我们继续,裴教授。”
第5章 束带
没有明显Omega信息素的感觉,虽然花澈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但确实不是发-期。
狐狸的胸口红肿着,湿润的眼眶是被铃铛折腾出来的,整个人都陷入发疯高-的边界。
他轻轻地吐气,躲过人的目光,将杯子拿在手心。
一时间,裴煜也有点分不清这是强忍,还是故意摆出这个样子让人怜悯。
他轻轻敲了一下桌面,开口道:“继续吧。”
单边铃铛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整轮游戏。
花澈每一次铃铛摇晃轻响,他都控制不住呼吸一颤。
他只能强行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在逐渐加快速度的杯子上,却又听着铃铛的声音而注意力分散。
他不再能完全跟上拍杯子的节奏,直到用手掌拍到了桌子表面。
意料之中地输掉了比赛。
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这份忍耐伴随着时而从喉咙溢出的低哼,以及坐得不太舒服时挪动了一下位置。
垫着尾巴的薄纱湿润,说不定再等一会儿,就连地板上的垫子都会被弄脏。
花澈半垂着头,身上除了遥控警报的戒指,只剩下一件还围在腰下的薄纱。
他深呼吸一口气,抬眸和面前的Alpha对视,默默地等待游戏的惩罚落在他的身上。
身体却因为这份等待而越发紧绷,微颤的睫毛沾上泪珠。
他输了比赛,按照规则,裴煜会扯掉这一件仅剩的薄纱,然后将他湿润到勒在身上的束带暴露在Alpha的面前,让对方看见他比发-期还要银靡的样子,可怜又不堪……
一声清脆铃铛声响,左侧心口的地方突然落了空。
花澈狠狠地抖了一下,尾巴紧绷着,差点叫出声。
铃铛被裴煜取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这也算吧?”
被勒出的痕迹还残留在皮肤上,过分用力而失血的痕迹变成了红色。
残留的刺痛带着灼热的温度从心口处漫开,强烈地挑动着花澈的神经。
花澈实在没忍住躬身半趴在桌子上,侧头将发烫的脸贴在桌子上。
他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手心里滚烫的温度简直吓人。
“咳嗯……”
花澈轻哼一声,膝盖相互碰了碰。
榻榻米是一定得趁店长没有发现之前悄悄洗掉了。
“……为什么要这样?”
花澈轻轻喘气,软着声音说道。
裴煜握着那个灵巧的铃铛,手心的温度重新将铃铛捂热。
他低声道:“铃铛是能给人带来快乐的工具,但是你看起来并没有很享受。”
“怎样才能享受?”
花澈脱口而出。
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时,彻底把头埋下去了。
酥麻的痛感迟迟没有散去,反而像扩散一样蔓延开。花澈只是捂着心口,没在裴煜面前的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本来没有什么羞/耻感的,在决心戴上铃铛踏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就是拿来给人看,给人想象和玷污的吗?
花澈一直是这样想的。
但是裴煜好像从头到位都没有按照花澈的想法来,反而让他有种格格不入地无措。
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一切,被规训得成为伶馆最有人气的头牌,早就不再在意自己的一切,将自己放在了玩具的位置上。
都已经单独花钱给他了,不就是为了这点东西吗?
为什么还要这样……
花澈抿了抿唇,重新拿起了杯子。
“足够了,花澈,今天到此为止吧,你已经很累了。”
裴煜摁住了他手中的杯子。
花澈没有放手,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