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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洛明瑢坐起身,将她拉到臂弯里,一下一下顺着她背。

沈幼漓的眼泪慢慢止住,闭上了眼睛。

等洛明瑢反应过来,将她脸上的血擦掉,沈幼漓已经睡着了。

将她安置在榻上,盖了被子,洛明瑢凝视着她的睡颜,陷入沉思。

沈娘子性子要强,他从未见她掉过一滴眼泪,今次到底为什么会哭?

若说是他欺负她,从前也不是没有这样过,沈娘子对此事格外看得开,若说下手太重,又为何会说那些奇怪的话。

这一次要说从前有什么不同……他低头看,鼻血染红了僧衣。

难道是因为这个?

可沈娘子是会验尸的仵作,她不该怕血才对。

不要死……沈娘子是知道了?

不,她不该知道,那话似乎也不是对他说的。

她不要谁死,那个人怎么对她了?

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些话?

满腹疑问得不到解答,洛明瑢叹了口气。

沈幼漓这一睡就到了第二日清晨。

睁开眼时,屋中一切如旧,没有翻倒的木架子,满屋杂乱也收拾好了。

昨晚她是怎么睡过去的?好像是……她哭了,好像迷迷糊糊说了很多话,只是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心里很难受,难受得想把心掏出来丢掉。

早该遗忘的记忆被那些血痕唤醒,沈幼漓咬住嘴唇,发烫的眼眶还有一点泪意。

都怪洛明瑢!

结果转脸一看,那张过于精致的睡颜近在咫尺,均匀的呼吸一下一下扫着她的脖子。

沈幼漓咬牙,一次不管,就睡到她旁边来了!

第38章

“起来!”

沈幼漓拿手撞他胸膛。

洛明瑢蹙眉睁开了眼,还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沈娘子,很疼。”

“疼死最好,你松手,当我是什么?花娘还得给银子呢!”

沈幼漓哪里知道,洛明瑢将能给的都给了她,又怎么会当她是花娘。

他也不辩解,只笑道:“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沈娘子看来确实厌恶贫僧,这很好。”

比两不相干要好。

说完就松开了沈幼漓起床了。

今天也是个大晴天,屋里亮堂堂的什么都看得清楚。

也包括妙觉禅师难以掩藏,过分宏伟的器量,像哪个大将军营帐似的。

沈幼漓并非故意要看,只是……它实在不好忽视。

他昨夜僧衣沾了血,这才换上寻常里衣,比起宽大的僧衣更加遮不住,但就算隔了衣服,沈幼漓鬼使神差地,能想起了里头从前是什么样子。

怪不得洛明瑢突然蹿起来,再抱一会儿,就该贴着她了。

洛明瑢垂眸,脸上像敷了淡淡的粉,容色实在惊艳。

等沈幼漓反应过来,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了。

“花和尚!”她恨恨骂一句。

洛明瑢不语,转身朝净室走去。

瞧着门关上,沈幼漓莫名想起从前堕落到荒诞的过往,洛明瑢修长骁健身躯,汗涔涔,竖着阳货……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她还戏弄过,圆碌碌一杆贴着腹腰,有青筋盘踞,眼儿翳动如张嘴的鱼儿,手指往下一拨,那玩意儿还会上下点头,很快又重新站挺挺,跟个不倒翁似的。

下一秒,又想到那炙杵没了一半在她,周围一圈津津环着水,然后……就天南地北为何物了。

她之前说没什么滋味当然是假话,洛明瑢长得好,腰杆壮健,一发抟入便又急又久,一夜里能受用好几糟……沈幼漓吹牛时总说让他别出来,可哪回不得求饶,瘫得跟一摊烂泥一样……

沈幼漓甩甩头,想什么洛明瑢,等来日她若遇到更好的,也不介意再开一春,总不能后半辈子就寂寞着。

但洛明瑢就不必了,沾上就是麻烦,还是银货两讫的好。

想着想着,沈幼漓觉得洛明瑢在净室待得实在太久了。

她还要用呢。

起身走过去,抬起的手正要敲门又顿住,想到洛明瑢刚刚的样子,他该不会……

沈幼漓鬼使神差地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沈娘子……”

喊她做什么,沈幼漓怀疑他发现了,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

里头还在喊她。

“沈娘子……嗯……哈——”

“呃……嗯……沈娘子。”

洛明瑢的声调有点变了,古磬一般的清音,此刻稠而上扬,还有玉念沉沉的喘声,听得人魂都没了。

伴随着的,是越来越急切的“咕唧”声,好像是腻水被箍在手中薅动的声音……肆无忌惮得有点过分。

沈幼漓眼睛越睁越大,耳朵紧紧贴着,门内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沈娘子……”

洛明瑢一直在喊她,“咕唧”声填满了净室,他好像一点也不爱惜自己那炙杵,毫不顾忌得像……在抟她一样。

喊她做什么……

沈幼漓听得呼吸都忘了,绷紧身体,指甲在木门上抠出几道长痕。

而后——

门猛地被拉开。

“沈娘子,在看什么?”

洛明瑢语调清寒,眼神更是一片清明,浑然没有沈幼漓幻想的那般,大汗淋漓,形容……浪荡。

被当场抓包,沈幼漓僵住,脑门冒汗。

贼和尚戏弄她!

她也不解释,躬身要跑,洛明瑢长臂一揽,将她按在墙壁上,洗漱后清凉的水汽扑上来。

“放我下来!”沈幼漓有点害怕,怕他将那一把子力气用在自己身上。

“在偷听什么?”

洛明瑢气息并无半分浑浊,让人怀疑刚刚的声音都是假的。

“我只是想让你快点出来,你刚刚在做什么不知羞耻的事,你自己清楚!”

“贫僧做什么了?”

沈幼漓去看他的手,哈——!他左手红了一片,还带着点沫!

她抓住他的手,推到“罪犯”眼前:“这是什么?你果然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这人还真是会装。

瞧她火眼金睛的样子,洛明瑢忍住笑:“所以沈娘子是在嫌弃贫僧自力更生,下回,该请沈娘子帮忙才对?”

“谁要帮你!”

“那沈娘子为何要偷听?”他靠近,沈幼漓嗅到了净室里的凉荷叶子的清香,“贫僧一直在喊你,你既在屋外,怎么不进来见一见,嗯?”

见……见他做什么,看他怎么喊她,再自挽鹿车吗?

“我见不得脏东西!”

“脏东西?看来让沈娘子误会了,贫僧刚刚——”

他挽起袖子,两排深深的牙印吓人,过了一晚都没有消去,“不过是在用澡豆搓洗手臂,沈娘子牙口很好。”

这厮还在装!沈幼漓不信:“洗手臂就洗手臂,你喊我做什么?”

“沈娘子咬那么痛,贫僧生气,所以念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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