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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其实是你家那。你们算同乡的。”

这年头,籍贯和居住地不一致的人很多,和他家乡一处,确实是巧了。封燃没搞懂他搞什么名堂。

陈树泽又徐徐地说:“他小学初中和高中都和你一个,只不过你们差三个年级,大概你没见过他。”

封燃说:“那可能是因为,我们那根本没几所好的中学,至于小学么,现在有不少,可当年市里只有一所不错的公立。你从哪知道的这些,说这个干嘛?”

“我是觉得,在江市能遇见这么个人,真是太巧了。”

封燃一阵沉默。陈树泽为什么提这些?的确很巧啊,因为距离远,从他家乡来江市打工的同龄人,应该没有很多。

若不是他特意提起,封燃都不知道,他们这么有缘。

“你想说什么?”他问。

“没什么。”陈树泽不愿意说。

之后二人再也没有说话。

车内只剩下一首调子极慢的英文歌,封燃眯着眼睛昏昏欲睡,想沈执,又想起何川,转而回到陈树泽的话。

何川果然有许多瞒着他的事情。

他心念一动,当年他爸欠债后惨死,几乎轰动了当地,算算时间,何川当时正上初中,不太可能不知道。

他忽然升起一个猜测,难道何川很久之前,就认识他?

第71章 自欺

陈树泽乖乖把封燃送到何川家楼下。

别前,他摇下车窗,看着封燃:“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沈执摊牌?”

封燃不快,说:“你别总操心我和沈执,他现在身体要紧。”

他不懂,怎么陈树泽现在也总管他?像过去那样,不了解不打扰,清清白白、安安生生的,不好吗?

他把这种改变归于陈树泽身份和地位的变化,以前他们是平等的同学,而现在是上下级。陈树泽习惯对他的工作指手画脚后,把这种控制延续到生活中。

这么一分析,突然有点不想在他身边干了。

陈树泽说:“我和他弟弟吃饭,他弟弟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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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想多了,”封燃心不在焉,“我走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回屋,何川已早早歇下,他喂小白吃了猫条,也休息了。

沈执的手术排到上午,封燃中午赶去时,他刚好从手术室出来。

沈渊见他独自前来,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沈执麻醉没过,封燃在旁边待了一小会便走,沈渊拦住他说:“他还没醒呢。”

封燃说:“到点了,我上班。”

“陈树泽给你开多少?我出两倍。”

封燃笑笑:“我就挣我该挣的,多的一分不要。”

他顶着烈日打车回公司,一进办公室,陈树泽看出他从医院回来,不咸不淡地说:“我以为你要无故旷工呢。”

封燃觉得自己腹背受敌。

财务终于来了新人,接连几天,他都按时下班。

他日日都去看沈执。沈执不能吃饭,他就给他买点有趣的小玩意,下几部电影陪他看,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做,安静坐在一边,和他看着窗外的太阳一寸寸西沉,天色从火红变成深蓝。

沈执问陈树泽有没有为难,封燃说:“没有,他总算当个人了。”

沈执每一次都要劝说:“要是不开心,就辞职吧。”他巴不得封燃一天二十四小时在自己身边。

这一次手术很成功,加上连续吃药、打点滴,沈执苍白的脸终于泛起血色,虽然依旧瘦削,可生动许多。

尤其是封燃一进门,仿佛一瞬间所有的春天都降临在沈执身上,病房变温室,满目柔情,满面焕然。

封燃低头摆弄着医生配的药,形状颜色各异的药丸装在透明小密封袋里,有种别样的艺术感。

听了沈执的话,他敷衍着回答:“还没到那个程度,先这样吧。”

沈执不知道其中所以,只当他是为了赚钱,也不说什么。

因为陈树泽总若有似无地拿沈执刺他,他很烦,这几天都没和他做。

这天陈树泽终于小小的发了脾气:“不去家里也不去酒店,你迷上办公室了是吗?”

“你有需求,去找个鸭吧。”

“你是怎么回事,我活没你前男友好是吗?没把你伺候舒服吗?怎么见了他你就走不动道,硬都硬不起来了?”

封燃皱眉,脱口说:“你再这样,我要辞职了。”

陈树泽没料到他提辞职,不可置信地说:“这也是你能随便说出口的?”

封燃说:“这话说的,好像我提的是离婚。大惊小怪什么。”

说完,便走出办公室,找新来的男实习生去了。

男实习生研究生刚毕业,长得帅气,聪明伶俐,还很听话,成天哥长哥短的围绕着封燃,封燃挺受用,两个人总黏在一块。

若不是陈树泽不允许,实习生只差在封燃办公桌旁放把椅子,一起工作了。

封燃走出,他立刻贴上来说:“哥,我给你点了冰美式,你快教我看看这个表嘛。”

“谢啦,”封燃接过咖啡,看了一眼他的显示屏,“想学?走,去我那。”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进了办公室,有说有笑。实习生叫了声陈总,封燃则彻底视陈树泽为无物。

他刚坐下,背后传来文件摔在桌面的巨大声音。

封燃这天下班后,本想直接去医院,没想到又被陈树泽缠着不放,派了一堆活。

他估算了一下,差不多得加班三小时。

便坐下来埋头工作,没注意陈树泽七点多已溜之大吉了。

陈树泽到医院时,沈渊已经在了,隔着门,他听见二人的谈话声。

沈渊说:“你就收收心吧,别老想他。人家医生说,做完手术要多休息,多睡觉,你一天都没合眼。”

“他不来,我睡不着。”

“他来了你更睡不着!”沈渊一急,声音就大,“我还不知道你吗?你现在走火入魔一样!”

陈树泽不轻不重地咳了一声,沈渊不说话了。沈执轻轻叫了声:“封燃?”

他推门进去,沈执见是他,眼睛里的神采顿时灰暗下去。

“是陈总啊,”沈执礼貌地微笑,“封燃呢?”

陈树泽说:“他还没下班。今天过来,是若若想和你打个视频电话,我妈提好几回了,你看方不方便?”

沈执欣然同意,稍作整理,和小姑娘打了电话,也和陈树泽的母亲谈了几句话。孩子养得白胖了许多,还有独立的小卧室,把各种玩具一一展示给沈执。

若若打手势问沈执封燃去哪儿了,沈执惊讶,回了若若,又说:“她竟然还记着封燃呢。”

陈母在电话那头乐呵呵地说:“是啊,若若懂事了。说来也巧,小泽,那封燃,不是你大学的朋友吗?那天我翻你大学的旧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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