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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击剑天下第一”、“想给师兄生猴子”之类的羞耻宣言,还有一些她自己脑补出来的“师兄与我”的同人文剧情。
“不敢相信!我转进道格后竟然不好好读书,把时间浪费在做这种无聊的东西上,难怪DSE成绩只够当状元而不是超级状元!”
对过去的自己恨铁不成钢!
沙谨衍哭笑不得:“那还真是对不起了,都怪我太有魅力,把中学时期的你迷得神魂颠倒,耽误你当DSE超级状元。”
“就是,都怪你!”段嘉玲瞪他,“你赔我的超级状元!”
“赔我是赔不了,肉偿你接受吗?”
沙谨衍向她抛个性暗示的媚眼。
段嘉玲不为所动,只用充满怨气的眼神凌迟他。
沙谨衍拿手账本出来是想“忆苦思甜”,指望能唤起她对自己的深情回忆,结果没甜起来,反遭她怨怼。
怕再在床上待下去,自己会有生命危险,他战略性地溜下床去做自己的事,避一避她随时会爆发的台风眼。
段嘉玲以“玩物丧志”的眼光继续拜读这本梦女读物,也可以说是毒物,一边羞耻一边看得停不下来,不敢相信自己转到道格读书后,会变得如此花痴!
严重怀疑她当时是被雷劈了,才会突然从刘子明和Eason哥身上,移情别恋到死对头家的继承人身上!
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用红笔写着一句话,让她更加确定自己当时肯定被雷劈了!
沙谨衍避难回来了。
“你怎么还在看自己对我的暗恋手册,不是很嫌弃吗?”
“我不看了。”
段嘉
玲合上手账本,放到一旁,躺下拉起被单睡觉。
沙谨衍心里好笑:失忆了也还留着那股子喜欢口是心非的劲儿。
上床,自然而然地把她抱在怀里热吻,吻到两人都意乱情迷,把发生物理变化的它压在她柔软的肚子上揉了揉,炙热地凝视她:“可以吗?”
段嘉玲前几天还大着胆子偷摸它,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她又害怕起来,撇开头回避男人吃人的视线:“我后背的伤口还有点疼。”
沙谨衍充满欲念的双眸闪过一丝失望,屁股向后挪了挪:“没关系,我可以等到你身体和心理都准备好。”轻啄一下她的嘴,“我去浴室冲凉,你先睡。”
段嘉玲抚摸被它压过的肚子,抓起被单咬住:我其实也挺想要的,可是“认识”还没满月就做那种事,这个进度有点快了。
她不知道的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在赫尔辛基认识没满月就水到渠成地发生了。
片刻后,沙谨衍一身凉爽地回来。
眼中的欲念已被冷水浇灭,恢复平静。
下面通过自己的手,也安分了。
躺回到她身边。
某只心里有愧的小猫咪立刻钻进他怀里,脸颊贴在他的胸肌上蹭了蹭:“你身上凉丝丝的,真舒服。”
沙谨衍轻哼:“你是舒服了,受罪的人可是我。老实睡觉,不许再惹我了,我好不容易让它消火。”
段嘉玲突然在他胸上发现一个好玩的东西:“你这里有颗痣耶~!”
指头摸了摸这颗小小的痣。
沙谨衍玩味地勾起嘴角:“好眼力,这都被你发现了。”
段嘉玲听出端倪:“我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沙谨衍似笑非笑,凑近她耳畔:“你何止发现,不知道舔过多少回,我都要烦死你了。”
段嘉玲看他那样,不像是烦死了,喜欢死了还差不多。
翻身背对他,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睡觉!”
沙谨衍从背后抱住她,手掌覆在她腰间,感受到她因羞涩变得微烫的体温,以及刻意压抑的呼吸。
他愿意等,等她一点点地、慢慢地找回曾经的感觉,等她重新爱上自己,爱上的速度慢一点也没关系。
睡梦中的段嘉玲,脑海在快进播放自己转入道格读书后的种种剧情。
那些遗失的记忆碎片,在梦境中逐渐拼凑成完整画面。
“Jenny,我已经被校辩论队录取了,没有精力再参加一个社团。”
“无语,你想泡仔你自己进去泡啊,干嘛非要拉我一起进去?我运动神经不好,对击剑也不感兴趣,我真的不想进啦!”
“那如果我成绩退步了,我要马上退出击剑社团。”
“汤曼珍,你才进社团一个学期不到就要退出?”
“我?我想再待待,我发现击剑社团的气氛不错,还能锻炼身体。”
“我剑术不烂!”
“你想退出就自己退出,少管我!”
……
道格书院的击剑社团是团员众多的大社团,常年在香港学界体育联会的比赛中名列前茅,是名副其实的明星社团。
段嘉玲剑术不好又不热衷于练习,却不和汤曼珍一起退团。
真实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听师兄们说,沙谨衍师兄每年会回社团一两次看望师弟师妹们。
这对她是致命诱惑,她想留下来碰碰运气。
段嘉玲剑术不好但脑子好,在社团里干最多的就是繁琐的文书工作:
管理社团的日常事物;
社团外出参加比赛时的后勤总管;
与其他学校的击剑社团保持联络,安排友谊赛;
外出跑赞助,为社团争取更多资源;
……
干这些枯燥无味的杂事所花费的时间,她本可以拿来读书或准备辩论赛。
就为了和崇拜的沙师兄近距离接触一次,她在击剑社团里从中四干杂事干到中五,可算把沙师兄盼来学校了!
学校邀请他回校给即将毕业的中六学生做一场主题演讲,安排在上午最后一节课,地点在学校大礼堂。
那天,段嘉玲第一次翘课。
拜托汤曼珍帮她躲过老师点名,她自己则偷溜去学校大礼堂,坐在中六学生中间。
伴随着热烈的掌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从舞台侧面走出来。
段嘉玲的双眸自动换上柔光滤镜,整节课都目不转睛地望着大舞台上侃侃而谈的男人,感觉他全身都在发光,将整个舞台衬托得熠熠生辉。
当他一笑,她就觉得所有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砰砰,砰砰”的心跳声,清晰有力地回荡在耳边。
现实中,熟睡的段嘉玲感应到梦境中的强烈情感,下意识地抱紧身旁的男人。
同样熟睡的沙谨衍本能地回抱她,将唇抵在她的额上。
下课铃响彻段嘉玲的梦境,礼堂中的学生们有条不紊地散场。
她故意走得磨磨蹭蹭,每走几步就忍不住回头去看舞台上与校领导说话的男人,直到他与校领导从舞台侧门走出去,她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心里盘算着:他回校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