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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繁忙,未能陪二皇子研习兵法,实在惭愧。近日稍得空闲,若二皇子有何需求,尽管开口。我的师父如今也在兵部,您这段时日亦可常去学习。”
二皇子闻言,轻笑一声,道:“甚好,碰巧我有兵法之事向你讨教。”
江砚深忙谦虚道:“二皇子说笑,讨教不敢当。”
江义沅颔首道:“二皇子,先前我便对您仰慕已久,今日得以相见,实乃荣幸之至。”
二皇子看向江义沅,笑回道:“江姑娘不必如此客气,其实我也曾听闻过姑娘。姑娘虽为女子,却文武双全,英勇过人,比之男儿亦不遑多让。日后若江姑娘有需要帮助之处,尽管开口,我定当竭力相助。”
二皇子为人客气,气质儒雅,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风范。三人见此,亦放松了许多。
未几,饭菜便上齐了。
江砚深为二皇子斟了一杯酒,歉然道:“原本我欲带您去凤庭楼用膳,可那边出了一桩命案,楼已被封锁,无法前往。”
江义沅接口道:“大哥说的可是附近客栈里死了一位姑娘的凤亭楼?”
江砚深点头道:“正是那处。那里的饭菜向来美味,以前我常去。原本也想着带二皇子去尝一尝,可惜如今已被大理寺封锁。听闻那里死了一位外地姑娘,死状极惨,胸口与腹部皆被捅了几刀。”
沈支言亦惊讶道:“京城之中竟会发生如此之事,那姑娘来自何处?怎会无缘无故遭人杀害?”
江砚深叹气道:“我也不知,此事甚是离奇。听闻在那姑娘身上找到了一块玉佩。听大理寺的人说,似乎与皇宫里有关。”
江砚深说到此处,看向二皇子,问道:“二皇子,您可曾听闻此事?近日京城不太平,不知皇宫里可有传出什么消息?那女子来自和都,乃是和都县令的千金,如此无缘无故被害,实乃蹊跷。也不知是何人所为,竟敢在皇城脚下行凶。”
二皇子静静听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而后端起一杯茶,轻抿一口,对江砚深道:“此事我也听说了,着实可惜。不过皇宫那边倒未曾听闻什么。此女子来自外地,发生这般事情,我们皇家自当给他们一个交代。既然大理寺已着重调查,想必很快便能抓到幕后凶手。”
沈支言接道:“砚深哥说那女子身上有一块玉佩,不知是何模样?先前我也曾捡到过一块,瞧着甚是奇怪。”
江砚深问道:“妹妹也捡到了玉佩?大理寺的人说,那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盛’字,许是那许姑娘的如意郎君所赠,不过许姑娘的兄长说,最近并未见她与哪位男子接触。”
沈支言回道:“我捡到的那块玉佩,上面也有一个‘盛’字,还挺巧的,难不成最近京城流行这个?只是那玉佩已被我丢了,我娘说在外捡的东西,怕不吉利,就没敢留着。”
二皇子听到此处,看向沈支言,眼神微微一变,而后问道:“姑娘也见过那样的玉佩?那玉佩你丢在了何处?”
沈支言回道:“我也不知丢在了何处,让家中下人去丢的,回去我问问便是。只是不知这块玉佩与那许姑娘身上的玉佩是否有关,这个‘盛’字又代表什么呢?莫非是庒盛源那间酒楼?”
江义沅接话道:“不一定,也可能与人的名字有关?会不会是那姑娘的郎君名字里有个‘盛’字呢?”
江义沅看向二皇子,其余二人也看向他。二皇子听到这里,沉默片刻,随即轻笑一声,目光扫过三人,道:“三位今日来寻我,不会是因为许姑娘之事吧?没错,我名字里便有一个‘盛’字,而你们所说的那些玉佩,也有个‘盛’字,所以你们在怀疑我,怀疑我与许姑娘之事有关?”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虽表面自然,可聪明人自是能看出,他们这是在套二皇子的话。而他们也确实是故意的,只为瞧瞧二皇子听闻此事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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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深一拍脑袋,道:“哎呀,我怎么忘了,二皇子的名字里也有个‘盛’字。不过,这是不是一种巧合呢?那二皇子您到底与许姑娘有没有关系?”
二皇子被江砚深这一问,先是一愣,而后目光落在沈支言身上,微微眯起眼睛,望着她道:“那沈姑娘可否把你那块玉佩找来给我看一看?你若找来给我,我便告诉你们,我与许莹姑娘的关系。”
身为堂堂皇家二皇子,其心思自非等闲之辈所能揣度。自江砚深开口说起酒楼时,他便已洞悉三人此行的目的。
沈支言迎上二皇子投来的目光,刹那间,竟觉他与薛召容并不相似了。二皇子的眼神较薛召容更为犀利,观人时似有一张无形的网,将人细细剖析,可时而又流露出温和之态。
此人一看便知是精明之辈,且眉眼间与薛亲王竟如出一辙,若非她与薛召容、薛亲王常有往来,怕是难以察觉。
二皇子有点不简单。
沈支言回他:“二皇子,那玉佩等我回去,定会细细找寻。若找到了,定会呈与二皇子过目,只是不知届时该如何寻二皇子?”
二皇子单手摩挲着杯盏,依旧望着她,回道:“若寻我,直接让江公子入宫寻我便是,我定会出宫与诸位相见。”
江砚深听闻,立即点头。
沈支言又问:“二皇子,有一事我也想向您请教一番。前些时日,我二哥在东街失踪一案,还有我与义沅姐姐在东街遭追杀一事,皆交由大理寺处理。可直至如今,大理寺那边竟毫无音讯。”
“我问过大理寺卿,他说此案乃机密要事,让我们不必多问,言称正在追查,却未告知进展,连一丝消息都未曾透露。这都过去许多日了,大理寺的人竟连我府上都未去询问过。”
“我想问二皇子,依我朝中规定,此事该如何处置?毕竟这牵扯到朝中大臣,还有追杀大臣之女,绝非小事。大理寺那边究竟是有所隐瞒,还是当真事务繁忙,无暇调查?若大理寺忙不过来,皇家是否该将此案移交他人处理?”
“一日不揪出背后凶手,我们便一日不得安宁。想来二皇子您对此等事务比我更为清楚,不知您可有办法,让这桩案子得以继续彻查,揪出幕后主使?”
沈支言此言,分明是将大理寺状告到了二皇子这里。而二皇子身为一国皇子,权势自是不凡,去调查一个大理寺,想来并非难事。
二皇子亦未料到沈支言会问出这般话语,言辞间似对大理寺很是不满。有人喊冤,他身为皇家人,自然不能坐
视不理。他轻笑一声道:“关于此事,我此前亦有所耳闻,对此亦是深感忧虑。不过沈姑娘放心,皇家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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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大理寺那边当真一直无法给出答复,或是一直拖延不处理,我定会前去接手此事,也会给姑娘一个满意的答案。待会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