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6
,他便追着亲两下。
他力道越来越重,直到她蹙眉轻吟,他才缓了几分。青丝交缠间,她又含糊地唤了声:“夫君。”
辗转勾缠,她愈发情动,微微启唇,含住那根在自己唇畔撩拨的手指,轻轻咬了一下,带着几分娇嗔。
他却被这举动惹得心痒,缓缓抽出手来,搭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轻轻摩挲。
她情难自禁,抚上宽广坚实的胸膛,心中蓦地一动,身子又往他身上贴了贴,不禁唤了声:“夫君。”
这一声唤,似带着无尽缱绻,让他心中一阵激荡。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摩挲而下,一路轻柔爱抚,惹得她气息急促。
她用腿勾住他,转了个身,竟将他按在了床上,主动凑上前亲吻他。
她的唇舌灵动,轻易撂开对方的唇齿,含住那柔软的舌,开始一阵热烈索吻。
她扒开他仅剩的一件衣裳,如一只温顺又娇俏的小猫
,趴在那宽广的胸膛上,轻轻磨蹭着。
他被她磨蹭得一阵难耐,翻了个身,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吻得极其深情。随后,他又将她抱起,让她坐在床边,自己则半跪在床头,趴在她的腿间。
唇舌勾缠,她全身都在颤抖,双手捧住他的脑袋,一声声唤着“夫君”,那声音里满是深情与沉醉。
她感觉身上像火一样滚烫,脑袋昏昏沉沉。
再度有意识时,她发现缩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她蓦地挣了一下,睁开眼睛,周围漆黑一片。
嘴唇,好像被人亲着。
她推了一把。
“你醒了?你发热的厉害,陷入了昏迷,大夫已经给你扎过针了,说是会渐渐退热。”薛召容轻声说。
“你偷亲我?”她迷迷糊糊地觉得不对。
她急忙伸手去摸索,待摸到他身上的衣服后,松了口气。
“我没有,是你抓着我亲的,还脱我衣服。”
她甩了甩脑袋,刚才……是在做梦?
“你刚才……是做梦了吗?不仅撕扯我的衣服,还叫着我夫君。”
沈支言:“……”
第44章 第44章母亲。
沈支言怎么也未料到,自己竟会做这般绮梦,梦中种种,皆真实得仿若身临其境。更令她心绪难平的是,梦中竟浮现出自己出嫁时的场景,大红嫁衣,满心期待,可她等了许久,都未能等到迎娶自己的夫君。
那种怅然若失之感,如丝如缕,缠绕心间,让她许久都难以释怀。
然,未几,梦境陡转,竟是那般旖旎缠绵之景。虽瞧不清对方模样,可那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让她笃定,那人便是此刻正拥着她的薛召容。
此刻,她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自己对薛召容的情意,究竟有多深?甚至能做这般绮梦?
不过,她心中明白,如今薛召容于她而言,是极为重要之人,无论那份爱是否如他那般刻骨铭心,至少,她正一步步地向他靠近。
她伸手摸了摸脸颊,只觉滚烫如火,许久都未言语。房中昏暗,气氛却透着几分微妙与尴尬。
她心想着,方才梦中那般亲昵之举,莫不是在现实中也表现出来了吧?若真如此,当真是丢死人了。
薛召容见她沉默,低低一笑,打趣道:“没想到你手劲挺大,方才差一点就将我按倒在床上。”
按倒在床上……
沈支言羞得满脸通红,不敢吭声,只微微挪动身子,欲与他拉开些距离。薛召容却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中搂了搂,温声道:“你身上滚烫得很,在我身上靠一会儿吧。我方才用凉水沐浴过,身上凉凉的,能帮你降降温。”
他说着,又将她往跟前扯了扯,让她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沈支言的脸颊贴着他冰凉的肌肤,只觉燥热之感稍减,轻声问:“你何时回来的?太师之事处理得如何了?”
薛召容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应道:“回来一会了,太师的事已处理得差不多了。只是皇上今日并未有太大动静,也未召集其他官员商议。”
“我猜想,他应是按兵不动,在静观其变,思量着如何保住太师一党。因为他清楚太师出事乃是我亲王府所为,若太师一党倒台,于他而言,无疑是断了一只手臂,日后行事便多了诸多阻碍,恐再难对付我们亲王府。”
沈支言蹙眉道:“可那般多人亲眼所见,岂能就此作罢?”
薛召容道:“无碍,我父亲已带着众位大臣连夜赶至皇宫,跪在宫门前恳请皇上给个交代。且也已在城中散播开严太师的恶行。相信在我父亲的施压之下,皇上定会处置他们。”
“只是,大理寺卿何昌营虽被抓了起来,却无任何证据证明他有罪,想必不久便会被放出来。不过,经此一事,他能否再任大理寺卿,便未可知了,这也算是给了他一个警醒。” W?a?n?g?址?f?a?b?u?页??????ū???ě?n??????2?5?.????ō??
“现在我担忧的是,严太师的长子严河,此人已经逃脱。他与李贵妃有染,我还寻到了一些证据,若是李贵妃怕败露杀人灭口,再对付李贵妃就难了。不过我已命鹤川去寻了,希望能尽快找到他。”
“其实,今日之事要多谢二皇子,若非他相助,断不会如此顺利。大理寺卿带着官兵前来之时,我便猜到他们早有准备,欲在宴会上将我抓去。可惜他们未曾料到,刘御史又‘活’了过来。”
沈支言听闻,心中稍安:“幸得你心思缜密,做了两手准备,否则,真要被他们咬住不放就麻烦了。对了,那只鹦鹉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听三哥说甚是奇怪,竟能说出那般大逆不道之言。那鹦鹉一直被严二公子养着,那话它是从何处学来的?”
薛召容微微一笑,回道:“那鹦鹉是我安排的。我忆起,前世严二公子曾养过一只鹦鹉。前些时日我便亲自去寻那只鹦鹉,而后命人教导它一些话语,并以暗号编排,待训练得差不多,才让严二公子买走。其间,我还买通了他府上的一名小厮,暗中教导鹦鹉,并留意严二公子的一举一动。”
沈支言眼中满是赞赏,笑道:“你倒是聪慧,竟早早做了这般安排。只是,此计虽妙,却风险极大,稍有差池,今日之事便难成。二皇子此次确实帮了大忙,改日你定要单独请他出来,好好致谢。说来也怪,皇室众人皆欲打压你们亲王府,二皇子怎会出手相救?我原以为他与太师一党沆瀣一气,未料竟是这般正人君子。”
薛召容也道:“是啊,我也未曾料到。往昔,皇上、太后等人一直施压于我们亲王府,我们与那些皇子也少有往来,尤其是二皇子,我与他几乎未曾有过交集。不过此人聪慧过人,似一眼便看穿了我的布局。刘御史突然复活,他也未多问,在皇上面前,也未提及刘御史被刺之事,仿若我的所作所为,他皆了然于心,且依着我的计划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