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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吩咐厨房备了饭菜,都是按你口味做的。”
她说罢,突然抬手捧住他的脸颊,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的唇上,忽然倾身向前,他下意识后仰,却被她勾住了脖颈。
他还未再做反应,她就低头亲了上去。温软的唇瓣甫一贴上,他的身子蓦地僵了一下,低唤了声:“沈姑娘……”
她不应声,继续亲他,轻轻含住他的下唇,舌尖试探着描过他的齿关,双手将他搂得更紧。
他一时僵的像个木头。
她的吻缠绵而温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又藏着说不尽的情意。
他的喉结不住滚动,起初还强自克制,渐渐地却在她缠绵的吻中失了分寸。他的手指从她掌心抽离,撑着身子,眼尾泛着薄红,眉间凝着化不开的缱绻。
他清冷疏离的模样此刻尽数消融,只余眼底一片灼热。
她的手指在他耳根细细摩挲,又缓缓松开,反复几次,惹得他闷哼一声。她吻得越来越深,他终是难以自持地倾身,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嗯......”她吃痛轻哼,却被他顺势揽入怀中。她温热的唇贴着他的颈窝,呼吸灼热而潮湿。
“薛召容。”她轻唤他的名字,指尖抚上他发烫的耳垂,“我喜欢你,是与旁人都不一样的喜欢。”
她贴着他的心口磨蹭了一下,又补了句:“很喜欢,很喜欢。”
她说很喜欢。
他骤然僵住,车帷内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他眼底翻涌起难以言喻的情绪,似惊似喜,又带着几分茫然。
他原以为自己能把持得住,此刻却乱了方寸。他手忙脚乱地将人抵在车壁上,贝齿轻轻碾过她的唇瓣,一只手揽紧了她腰身。
“薛召容……”她软软唤着,脸颊贴在他颈侧跳动的脉搏处,温热的呼吸拂过青筋,像只贪暖的猫儿般轻轻蹭着。嘴唇似有若无地擦过他耳垂,吐息间尽是缠绵之意。
他神色渐渐迷离,呼吸停在她鼻尖寸许之处,握住她的手腕缓缓收紧,长睫低垂间,俯身攫住了那抹柔软。唇齿相触的瞬间,她乖顺地启唇相迎,一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脖颈。
吻愈演愈烈,她情动之下扯开了他的衣襟,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他虽记忆未复,却仍不由自主地回应着,甚至身体都起了明显的变化。
他指尖忽地扣住她后颈,掌心灼热如烙铁,将人猛地按向自己。沈支言的唇瓣堪堪擦过他喉结,未及惊呼,已被他滚烫的唇舌堵住所有呼吸。
他有些失控了。
他吻得越来越凶狠,舌尖蛮横撬开她齿关,吮着她舌尖纠缠。她后腰撞上车壁,却被他另一只手护住,掌心隔着薄衫熨在她腰窝,滚烫温度透过衣料灼烧肌理。
他唇齿厮磨着碾过她唇珠,又倏地退开半寸,却在她张嘴呼吸瞬间,再度俯身噙住她下唇,齿尖轻咬着吮吸,舌尖探入她唇间扫过贝齿,带着近乎掠夺的急切。
她指尖攥紧他衣襟,却被他反手扣住十指,按在胸口。他唇舌缠得更紧,舌尖勾着她舌尖打转,喉间溢出闷哼,唇齿相碰时发出细碎水声,在安静的马车里格外清晰。
他忽地松了唇,却未退开,鼻尖抵着她鼻尖,滚烫呼吸喷在她唇上。她睫毛轻颤着睁开眼,正撞进他幽深眼底,下一瞬唇瓣再度被含住,他舌尖顶开她齿关长驱直入,吮得她舌根发麻,喉间溢出破碎呜咽。
他手臂又骤然收紧,将她整个人箍进怀里,胸膛相贴处心跳如擂鼓。唇舌交缠间,他舌尖扫过她上颚,激得她浑身战栗,腰身发软,只得攀着他的肩头喘息。他继续含住她的舌尖轻吮,缠着打转,紧紧搂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身血里。
他还是那个霸道的薛召容,情动起来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明明是她先强吻他的,结果到头来却被他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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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抬手,修长手指捏住她下颌,轻轻一转,她便不得不仰起头。下一瞬,他滚烫的唇便又落了下来,封住她微张的小口。
他吻得急切又热烈,还不等她喘口气,舌尖强势地顶开她齿关,又与她纠缠在一起。他时而用力吮吸,时而温柔舔舐,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她的指尖陷入他肌肤,身体随着他的吻而起伏。 W?a?n?g?址?发?B?u?Y?e???f?????€?n????0?Ⅱ?5????????
他似是不满足于此,唇渐渐下移,轻咬她下唇,又重新含住,舌尖与她舌尖相抵,摩挲、缠绕,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
直到马车停在府门前,两人才如梦初醒。
沈支言面若朝霞,连脖颈都烧得通红。她悄悄抬眼,却见对方耳根比她还要红上几分。
两人在车厢内静坐许久,待气息平复才一前一后下车,全程都低着头不敢对视,匆匆往院内走去。清风拂过,却吹不散这一路的旖旎情思。
二人一路疾步回到院中,连鹤川在廊下唤“公子”都置若罔闻。房门一关,沈支言正欲再凑近,却听薛召容突然问道:“隔壁厢房可收拾妥当了?”
她怔了怔,点了点头。他走到案前,执起茶盏抿了一口,随即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转去隔壁厢房,将门扉严严实实合上。
沈支言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唇角不自觉扬起,满眼喜色。他这般情态,分明是害羞了。他虽记忆未复,可方才那炽热的回应骗不得人。
他骨子里仍是那个爱她的薛召容。
她抚了抚发烫的面颊,执起团扇在屋内来回踱步,终是耐不住,出门往厨房去了。
隔壁厢房里,薛召容反手阖上门便扯松了衣领。眉目间染着罕见的躁意,走到桌前连饮三盏凉茶都压不下心头燥热。
他明明对她毫无记忆,偏生贪恋那抹温软。
鹤川在外敲门,他定了定神,让他进来。
鹤川一进门瞧见自家主子颈侧一抹胭脂痕,再看他面若染霞的模样,不由抿唇轻笑。
两人默然对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鹤川轻咳两声,方道:“公子方才去了何处?伤势未愈,还须好生将养。”
薛召容又喝了盏茶,回道:“先去外祖父处问了桩旧事,又回了趟亲王府。”
“王爷那边怎么说?”
他们从西域回来还未来得及向王爷禀告。
“不过是把西域的差事交代了。父亲听着满意,又要派人去接手。我已命人半道截住,西域的地界,断不能再让他的人染指半分。”
鹤川点头:“大公子擢升太师之事你可知晓?”
薛召容应了一声:“意料之中,父亲惯用的把戏。不过这次,要想办法让薛廷衍再也无法翻身。”
鹤川打量着他渐复血色的面容,问道:“公子与沈姑娘的事,可是想起什么了?”
说罢他又改口道:“现在不能叫沈姑娘了,应该叫夫人。既已拜过天地,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