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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他自幼失怙,身世飘零,而阮苓家世显赫,金枝玉叶,他们这般门第悬殊,确实难为。
薛召容鼓励道:“不若先试试,你二人情意这般明显,迟早会被发现,与其如此,不如主动言明,倒显得诚心。若实在不成,再从长计议。”
鹤川心里没底,点头道:“也罢。待回到犹宜,便郑重登门。届时你要同我去,多为我说说好话。”
“没问题。”薛召容颔首,又抬头望了望天色。
鹤川突然拍了拍他的肩,笑问道:“你如今身子可大好了?”
“已无大碍,岳父寻的那位大夫医术高明,用药见效极快,如今已恢复得差不多了。”
“可要我替你寻些补药?”
“补药?”薛召容明白了他的意思,横他一眼,“别瞧不起人,我还不至于那般不济。”
他指了指前方的沈支言:“倒是支言,先前困在宫中多时,身子还有点虚弱。我瞧她已有些乏了,可阮苓还精神十足。不如,你带阮苓去玩会。”
到底是自己的娘子自己疼。
鹤川咧嘴一笑:“得嘞,我这就把人带走,不耽误你的好事。”
他说罢,三两步追上前,牵起阮苓的手,劝道:“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
阮苓挣了挣,嘟囔道:“不成,我还没尽兴呢,再玩会儿。”
鹤川无奈摇头,俯身将人往肩上一扛:“走,我带你去看星星。”
阮苓在他肩上扑腾两下,嗔道:“这乌漆墨黑的哪来的星星?你快放我下来。”
“不放。”
“啊……你托稳点,要掉下来啦!”
“你别乱动。”
“……”
沈支言望着二人笑闹远去,不禁笑弯了眉眼。
“我们也回吧。”过来的薛召容抓起她的手。
“好。”沈支言顺势与他十指相扣。
二人回到江义沅安排的住处。房间虽不甚宽敞,却收拾得极为齐整。
进屋后,沈支言摸索着要去点灯,指尖在案几上逡巡片刻,却触到一双温热的手。
她愣了一下,接着就被薛召容抵在了桌案上。
“你……”她轻嗔一声。
他一把将她抱到桌子上:“忍了这么久实在受不住了,来。”
说着,他岔开她的腿,往自己身前扯了扯。
“我……我有点紧张。”
“别紧张,咱们又不是第一回。”
“我……唔……你手……手……”
第65章 第65章“太磨人了,魂儿都要飘……
烛火亮起,将两道纠缠的影子烙在茜纱上。沈支言秀发已经散乱,珍珠串子随着薛召容的急促呼吸簌簌轻颤。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腰间玉带游走,忽而扣住那截纤细,将她带得跌进自己怀中,唇瓣相贴时似有火星溅落,烫得两人同时低吟。
他的唇温热,轻轻覆上她的,如春日微风拂过花瓣,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她先是一怔,随即眼睫轻颤,缓缓阖上双眸,生涩地回应着。他的舌尖轻探,与她的交缠,彼此的呼吸交融,在这静谧的瞬间。
她轻哼一声,似嗔似喜,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他的衣袖。他顺势加深这个吻,舌尖长驱直入,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她渐渐迷失在这热烈的攻势里,生涩的回应变得主动,双唇紧紧相贴,仿佛要将彼此融在这深情一吻之中。
她紧张地推了推他。
“别动……”他轻唤一声,拇指摩挲着她的后颈,舌尖探入唇齿间,搅得满室旖旎都乱了节奏,连呼吸都裹着蜜糖的黏稠。
他衣襟半敞,窗外呼呼风声,都盖不过细碎的喘息与衣料摩擦的窸窣。
她发丝散落,缠在他指间,他俯身在她颈侧烙下一吻,气息交融,分不清是谁的更灼热,如同两簇火苗在黑暗中相互舔舐。
衣带层层滑落,如花瓣飘零,露出两具相贴的身躯,在烛光下泛着光泽,又似被雨水浸透的玉。
风声更密了,屋中尽是断续的呓语。她蜷在他怀里,像一只倦极的猫,又似被春风抚过的花枝。
她情动地倾身,突然身下一滑就向桌下跌去,他反应迅速地伸手去捞,却连人一同栽倒在地,后背撞上冰凉的青砖,压住了她散落的秀发。
沈支言轻呼一声,尴尬地红了脸。
“地上凉……”她喘息着,却见他眸中燃着欲色,将她手腕按在青砖上,十指相扣,像锁住了珍宝。
他低笑:“凉些才好,省得烧得受不了。”
她的脸更红了,口中被他的舌尖强行探入,贪恋地索取着芬芳。
他的舌尖扫过她齿列,带着沉香的苦与蜜糖的甜,她激动地伸舌相迎,厮磨间缠作一团。
他翻了下身,她忽然轻笑一声,娇嗔道:“你压疼我了……”
他低头看她,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我轻些?”
她却摇头,指尖划过他的喉结:“就这般压着。”
他俯身,在她锁骨处烙下一吻,留下一片绯红,又顺着脊背缓缓向下,引得她浑身战栗,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青砖上的寒意渗入脊背,却浇不灭两人周身滚烫的热意。她撑着胳膊要起,发间钗子不小心勾住了他的发冠,一扯之下,钗头明珠“叮”地滚落在地,在烛光里碎成一片星子。
他低笑一声,掌心托住她后腰,将她带得跌回自己怀里。
“还起吗?”他嗓音里带着哑,指尖顺着她脊背游走,又将她的小脸按在自己胸前。
她仰头看他,轻嗔一声:“起,要你扶我。”
他挑眉,掌心裹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得立起,又顺势将她抱到桌子上。
两具身躯紧密相贴,灼热气息交织缠绕。薛召容在她身前细细磨蹭,薄唇自她光洁的额头缓缓游移,轻吻过轻颤的羽睫,又顺着挺秀的鼻梁辗转而下,终是含住那嫣红唇瓣。
唇舌交缠间,他忽地在她身下重重一蹭,惊得她喉间溢出细碎呜咽。
他犹不满足,辗转吻过精巧的下颌,又埋首于那截修长如玉的颈项。沈支言被迫仰着头,青丝如瀑垂落腰际,纤指紧扣桌沿,每当他唇舌扫过锁骨凹陷处,她单薄肩头便是一阵轻颤,雪肌泛起层层绯色。
他亲的愈发深情,唇瓣变得绯红,触上时,额间已沁出细汗,指尖轻拢慢捻,舌底翻搅不休。
每番亲吻撩拨皆引得她轻吟连连,他情动更甚,呼吸愈发急促,她的舌尖被他勾得微微轻颤。不多时,她已是香汗淋漓,罗袜已染露华。
情动时,他愈吻愈沉溺,唇齿交缠间如饮醇醪,教人神魂俱醉。她只觉脑中昏沉,待他暂离樱唇,唇边水光潋滟,那朱果般的唇瓣上犹带晶莹。
俯身在她身前,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幽香,温软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