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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孩子不管不顾。”

即便知道她相信自己,他也想与她解释清楚。

窗外晚风掠过,吹起一片芬芳。他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动得又急又重,像是要证明每一个字都是剖心之言。

她轻笑一声,眸中水光艳艳:“道什么歉,我怎会怪你?那时我日日提心吊胆,就怕你来救我,中了薛盛的圈套。若真如此,莫说江山,就连我们的孩子亲友都难逃一死。薛召容,你做得很好。”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他们的爱情早已坚不可摧。

她永远这般通透,她让他明白,这世间除了权谋算计,还有值得倾尽所有去守护的温暖。

她趴在他身上,手指戳了戳他滚动的喉结,动了动唇,没忍住亲了一口,还没撤回来就被他捉住了:“歇够了?再来。”

再来?

“别……”沈支言脸颊腾地烧红,“夜里还要喂奶,我想快点睡。”

她说着不自觉掩了掩微微发胀的胸口,眼中尽是羞意。

他拿开她的手:“这次快些。”

“多快?”

他不回答,俯身吻住她,根本没有半分要快的意思。

锦衾间温度渐升,他食髓知味,恨不得将这半年的相思都讨回来。

“慢些……唔……孩子该醒了。”

“让他等着。”

指尖抚过发胀的胸口,惊起一阵甜腻的颤栗。

直到更漏敲过三更,薛召容才将孩子抱来。小家伙吃饱后很快又酣然入睡,沈支言早已累得睁不开眼,蜷在薛召容臂弯里沉沉睡去。

烛影摇红中,薛召容凝视着怀中安睡的母子,心口涌起从未有过的餍足。

薛召容批阅半夜奏折,第二日依旧精神抖擞。

他把她从被窝里扯起来,她都未来得及推拒,便被铺天盖地的吻夺了呼吸。

他将她牢牢禁锢在臂弯里,灼热的唇舌辗转厮磨,强势得她无法呼吸。

“等……唔……”

细碎的抗议淹没在唇齿交缠间,她徒劳地抵着他胸膛,反倒激起他更浓的兴致。

她忽感天旋地转,后背抵上冰凉的墙面。

他的吻沿着她的颈线流连,吻得她呼吸急促,全身灼热,双手不仅攀上他的脖颈,一声声叫着他:“薛召容。”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愈发觉得她产后敏感得可爱,总是害羞的躲避,连亲吻都脸烫的不行,偏生又烫到心尖上。

奶香气混着她叫他时嗓音的清甜,让他爱的不行。

他轻轻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指节相触时,她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手臂,指节微微发白。这般亲昵的纠缠,早已让她思绪飘忽,只能随着他的气息起伏。

她羞怯地蜷起双膝,却被他温柔地拢入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她的指缝,轻柔的触碰间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抖。

脸颊烫得厉害,偏是这样温存的亲近更让人心尖发颤,教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待他气息渐促,又忽觉脖颈微烫,被他吻起一片绯色。

她慌忙去掩,想要逃跑,却被他扣住手腕压在墙上,俯身便含住唇边湿痕。

温热的唇轻轻亲吻着她,辗转流连,不多时竟真缓解了那份涨意。她迷蒙睁眼,见他额角带着细密汗珠,不由莞尔,抬手替他拭了拭。

“笑什么?”他低声问道,指尖温柔地拂过她散落的发丝,惹得她心头一颤。

她没有作答,只是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

他耳尖微红,俯身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手掌顺着她的脸颊轻抚。

他的动作极尽温柔,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心跳加速,眼睫轻颤,连被角都不自觉攥紧。

这般容易敏感的模样,想来是产后身体变化的缘故。

当他贴近时,她将脸埋在他肩头,只觉暖意渐渐蔓延,比先前更添几分亲昵。

朦胧间,滚烫脸颊沾染了几分温热湿意,在晨光中格外暖人。

她攥住他的手腕想求饶,软着声儿推他,却被他反手扣住腰肢,又是一阵索吻,直搅得她魂儿都要飞散,十指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连唤他名字的调子都支离破碎。

良久,帐内渐归平静,唯闻彼此轻促的呼吸萦绕在晨光里。

沈支言浑身酥软地陷在锦衾间,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连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绯色。

“再这般………”她气若游丝地嗔道,“怕是连路都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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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暧昧,像浸了蜜的丝线,软软地缠在人心尖上。

薛召容低笑着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手指穿过她汗湿的青丝。

她羞得低头,却被他捏着下巴抬起脸。四目相对间,但见他眸中里还漾着未褪的欲色,惊得她慌忙闭眼,长睫颤得像受惊的蝶。

……又要来吗?

窗外晨光熹微,连拂过的风都沾了蜜似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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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支言还是没逃过,直到他满足了才放开。

二人起身去洗漱,沈支言不敢与他一同,害怕他再情动起来耽误上朝,慌忙帮他整理好衣衫,催他去用早膳,这才前去沐浴更衣。

泡在水池里,她这才发现胸口和手臂上尽是他留下的吻痕。

她撩拨着水面上的花瓣,满脑子里都是与他痴缠的画面。

等她洗漱完,薛召容已经去上朝了。她喂饱孩子,又去用了早膳。御膳房做的饭菜果然好吃,每一样都是她在外面没有见过的。

用过早膳,她便被请去量身裁衣,说是要准备封后礼服。

工房里,十二幅缂丝凤尾裙在晨光中流光溢彩,绣娘们正往金线里掺着珍珠粉,说是陛下特意嘱咐要衬皇后肌肤。

这边刚选好衣裳,只见旧日贴身丫鬟玉儿正领着三十六名宫女前来拜见。小宫女们个个生的伶俐,齐齐下跪叫她娘娘。

不一会,御膳房总管又捧着食单过来,给她报起每日膳食安排。

沈支言望着满庭忙碌景象,这才真正意识到她的身份已经不同往日了,她以后必须更加努力了。

午膳时分,阮苓来了,兴奋的不行,谁能想到她的姐姐竟有朝一日要母仪天下呢?

她拉着沈支言说了一会话,轻叹一声提起了弟弟阮玉。说他自昨日起,就将自己关在房中不肯出来。许是听闻义沅姐姐不日便要启程西域而生闷气。

薛召容将整片西域都交由江义沅管辖,往后怕是经年累月都要驻守在那荒漠之地了。并且很有可能会与萨木成婚。

阮苓叹气:“阮玉这般情根深种,家里人劝也劝不动,饭也不肯吃,整日闭门不出,着实令人忧心。”

沈支言也为此发愁,道:“这心病还需心药医。不如改日让薛召容去与他聊聊,男人还是比较了解男人的。”

阮苓颔首:“也只能如此了。”又问:“姐姐的封后大典定在何时?”

沈支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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