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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唰一下站了起来,“对不起主任,我走神了。”

“真是不长记性,你看看你这考试表现,要不是温述……”

苏准衣的絮絮叨叨半句也进不到南佳树脑子里,他低着头,死死抓住自己面前的椅背,咬牙硬撑着方才忍住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躁动,唯独苏准衣念到温述的名字时,他高大的身体才不堪重负一般抖动了一下。

他不正常的状态逃不过在场哨兵的眼睛。

南佳树身边的哨兵小声问:“南哥你怎么回事,怎么出这么多汗呀。”

“南佳树?”

“我在!”

苏准衣皱眉,“你的身体不舒服?”

南佳树一头棕色的卷毛被已经完全被打湿粘在额头,浅小麦色皮肤也透着不正常的酡红,英俊的面庞写满了痛苦隐忍,他勉强抬起头,汗水渗透了长而密的睫毛,刺痛了眼睛,“主任,我的确不舒服,想要请个假。”

见学生这个样子,苏准衣也不好再说什么,再看底下的一排学生也伤的伤病的病,如霜打的蔫儿瓜,只能恨铁不成钢地一挥手,“算了算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

苏准衣刚一说解散,南佳树就瞬间消失在座位前。S级哨兵的速度极限,让其他人连他的衣角没看清。

哨兵和向导的座位是分开两边排列的,一边纯黑带金边制服,一边纯白银边制服,泾渭分明。

温述坐在向导一排的最前面,而南佳树坐在哨兵一排的最前面。

隔着一张桌子,直到南佳树落荒而逃,温述目不斜视,甚至没有偏头看过南佳树一眼。

此时他从席位上站起,礼貌地和同学老师告别,款步离开会议厅。

洁白制服衬得他的身材愈发笔挺修长,行走间袖角衣摆的银莲花纹熠熠生辉,举手投足让人只感觉如沐春风。

但大多数人和他对视时,都会不好意思地将眼神微微错开。

也许是怕坠落在那银色光湖,或沉溺在那深海群青中。

温述站在三楼走廊上朝下看,果然看到了藏身树荫中,捂着小腹扶着树干要倒不倒的南佳树。

今天是一个晴天,人造太阳的光分外耀眼,一年级学生在外面上体活课,稚嫩的童声喧哗吵嚷。南佳树似乎感到自己在一群小屁孩中间失态很丢脸,又将自己往树荫里藏了藏。

但在抬头的瞬间,他也看到了在走廊上往下看的温述。

温述无视了几道探究的视线,向楼下走去。

南佳树只感觉自己全身像有火在烧,小腹又像有小虫子在咬,眼耳口鼻热得像在发烧,呼出的每一口气似乎都要燃烧起来。给哨兵制作贴身衣的料子本就是最柔软的了,但此时南佳树却感觉连穿着衣服都是种折磨,五感被放到最大,闭上眼睛,虫蛩声、风声、嬉闹声全都灌进耳朵里。

“你看那个大哥哥,好奇怪呀。”

“他是肚子疼吗?”

才不是,才不是……都怪那家伙……

脚步声……

沉稳而规律的脚步声在南佳树耳畔响起,越来越清晰,最后他的所有听觉都被那白色皮鞋碾过草茎和落叶的声音占据。

折磨他已久的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开了口,“跟我来。”

缩小版熊猫瞬间扑到了温述怀里,温述摸了摸熊猫的头,示意南佳树跟着他走。

南佳树只感觉自己的脖子上像是被套了根狗链子,迷迷糊糊地被温述牵引着,走到哪里去,去哪里干什么,全都不重要了,直到门锁合上的声音传来,南佳树才听到闹铃般恍然清醒。

他一抬头,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

而自己身处的地方,是器材室。

曦光从高高挂在墙壁上的两扇大窗户上打下来,为温述周身镀上了一圈柔和的圣光,南佳树甚至能细数他蓬松的发丝、根根分明的睫毛和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连那只深色的眸子,在光的照耀下也剔透如黑曜石,而那只银色的眸子,也如秘银般闪耀。温述单手插在口袋里,谢谢地睨着南佳树,也如君临天下的王一般睥睨。

而王的国土,就是S级哨兵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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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佳树感觉自己要疯了,他膝行着向温述靠近,口中不停祈求着,“温述……温述,求求你,求求你……”

一道轻而缓的声音响起,温述人如其名,慢声细语,但南佳树此刻却是真的为他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逼疯了。

“求我什么?”

“求你……求求你……”

求什么呀,求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你们向导都想这样控制哨兵吗?

你也对李铭钺这样吗?

李铭钺一张谁都欠了他二五八万的臭脸,受得了你这么玩弄他吗?

玩弄……

南佳树的脑子早成了一团糨糊,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并细细咀嚼了几遍。

虽然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但南佳树还是回过味来了。

温述虽然在考试后说过可以考虑考虑做他的向导,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在玩弄他吗?!

似是而非地撩拨他,甚至在大会上精神操控他,用一根透明细丝将他高高吊起,操刀的手却迟迟不肯落下。

南佳树感到出离愤怒,已经一只脚支起,改跪为半跪的姿势,蓄势待发要冲上去揪温述的领子。

就在此时,温述似乎是低笑了一声,由于这声音太轻,南佳树竟然一时间分不清这是低笑还是轻叹,但总归是把南佳树的心揪紧了。

温述向南佳树伸出了一只手,“奖励,只给你五分钟。”

南佳树立刻如八百年没吃到饭的恶犬,朝那只手扑了上去。

温述的手骨肉亭匀,指骨修长,由于常年使用枪械,虎口处和指尖都有一层薄茧。就是这样玉瓷般素净的手,被南佳树粗糙的大手包裹着,贴上了汗涔涔的脸和脖颈,滑向哨兵紧实而饱满的胸膛。

南佳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渐渐地,以他为中心,一股甜蜜中略带苦涩,醇厚又带清甜的香气一圈一圈荡漾开来。

温述嗅了嗅,好笑道:“头一回闻哨兵是榛果巧克力味的,我还以为你是竹子味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拍了拍怀里小熊猫的屁股,毛茸茸立即如小猫闻到猫薄荷一样晕头转向,不住地往温述怀里拱。

“不够……不够……”

南佳树勉强睁开眼睛,双目却赤红充血。他跪在温述脚下,不代表他已经臣服于温述,更何况在他的印象里,哨向关系中哨兵才是主导。

温述弱不禁风,如果自己用强的,他是绝对推不开的。

趁温述一个不注意,南佳树直接甩开了温述的左手,扑向了更丰厚的战利品。或许他都没有料到这一切得来得这么容易,他竟然结结实实地抱了到了温述!

温述的身体没有他想象中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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