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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她狗胆包天,娇娇糯糯的,“你先喝嘛。”
宋怀远:“……你下毒了?”
傅妍被噎得红了脸,花瓣似的唇微张,半天没说出话。
而宋怀远配合地拧开玻璃瓶,薄唇轻触瓶口,乳白色的液体淌入他唇齿。
吞咽时,少年并不明显的喉结滚动。
对她来说,却是致命的性感。
她暗自叹息:为什么宋怀远不是方晔那种死变态,不然她现在就撩起内衣,让他用淡色的唇吮吸她的奶水,拯救她难耐的肿胀与酥痒……
宋怀远一口气喝了大半,舌尖飞快舔过嘴角的纯白。
对上她水波荡漾的清眸,他思考两秒,“很好喝,比她送的更甜。”
听闻,傅妍顿时心跳紊乱,低头翻出物理试卷,指了指最后的大题,“这个,我不会。”
“这题老师课上讲过。”他声线平和,“可能有点复杂,我在跟你讲……”
清淡皂香弥漫。
他说话时,似乎有轻轻的风,拂过面颊,像是春暖花开。
傅妍着迷般盯住他滚动的喉结,没怎么听物理题。
十分钟后。
“听懂了吗?”
他问完,习惯性拿起玻璃瓶,喝完了她的奶水。
过于刺激的结果是。
她双乳涨奶,下身喷水。
骑坐在宋怀远身上h
少女双颊飞红,眼神懵懂。
宋怀远又问:“没懂?”
傅妍磨着双腿,“我,我懂了。我做题了。”
“嗯。”
傅妍从头做起,慢吞吞的,一个小时后才碰到宋怀远讲解过的题。
根本不懂。
她怕宋怀远失望,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装作没有被难道。
不知不觉,她勾勒了Q版的宋怀远。
“傅妍。”
宋怀远一声低喃,吓得她盖住稿纸,“我没有偷懒……”
却看到宋怀远靠在手臂,露出的侧脸通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颤。
“宋怀远,你怎么了?”她倾身,手背贴上他的额头。
炙热的体温烫得她战栗。
她两眼噙泪,愧疚至极:“宋怀远,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奶水有毒。”
以为他神志不清,她口不择言。
傅岐从未在她面前展示过脆弱,她从未照顾过人。
但她想照顾好宋怀远。
她架起宋怀远的胳膊,扶他上床。
过程中,他温热修长的手指,轻轻擦过她挺立的奶头,激出更多的奶水。
傅妍顾不上处处流水的身体,用热水洗毛巾,拧干,擦拭他冒汗的额头。
跪坐在床侧,傅妍给傅岐发微信:【爸爸,静静生病了,我该怎么办。】
【送医院。】
傅妍:“……”
被迫自力更生的傅妍,在宋怀远家找到一板药片,倒了半杯温水。
她折回卧室,指尖按了按他绯色的唇,“宋怀远,吃药了。”
可他却像是恐惧着什么,眉头深锁,打落她的手。
完全是防御姿态。
傅妍掰出一粒药,试图塞入他唇缝,可他牙齿抵着。
“宋怀远,你生病居然是这样的。”
傅妍扔开半湿的药,一点也不觉得病中刺猬似的宋怀远难伺候。
上网搜过后,傅妍骑坐在宋怀远腰上,躬身,亲吻他温热柔软的唇。
柔软的小舌探出,轻轻扫过他坚硬的牙齿,尝到他的甘冽。
起初他不为所动,双手推搡她的腰。
可她死死缠住他的身体,也改变亲吻策略,而是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吮吸。
“宋怀远,张嘴。”
她含糊不清地诱引。
“……好。”
趁男人梦中呓语,她快速将药片扔入他嘴里。
眼瞧着他舌头抵出药片,她再次吻住他水润润的唇,小舌与他战斗,势要将药片喂进他嘴里。
渐渐的,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吃进去药,只是被宋怀远勾着小舌。
他明明高烧不退,却像意识清醒,勾缠她的唇舌,吮吸、舔舐,好像要吃了她。
她涨奶的胸部挤着他的胸膛。
紧密摩擦间,她都觉得,她的奶水浸透衣服,染上他小小的乳头。
她下身泛滥的潮水,也漫湿了他的衬衣。
绵长的吻结束,她小屁股一滑,坐在他身上气喘吁吁。
“宋怀远,喂你吃药真累。”她嘟囔,红唇轻撅。
突然有个庞大坚硬的东西抵住她的臀缝。
她顿时攀住他肩膀,不敢再往下滑,生怕压断了它。
可它似乎不懂她的紧张,一跳一跳的,挤开她的裙摆,隔着内裤,紧贴她的臀肉。
奶水与精液交融h
傅妍紧张极了。
她知道那是宋怀远的性器官。
在她幼年模糊的记忆里,看到过几次傅岐的大鸟。
因为她实在太粘人了,他甩不开她,左手抱她,右手扶鸟尿尿。
她根本不懂,顽皮恶劣,肉嘟嘟的手去揪上面蜷曲的毛发。
傅岐差点把她塞到马桶里。
这种丢人的事,她潜意识想要忘记,却因为幻想宋怀远,清晰记起。
水雾朦胧的眸子映着他的脸,她细声细气地喊:“宋怀远……”
没醒。
他两颊潮红,眉头紧锁,像是深陷梦魇。
狗胆再生,她抬起屁股,越过跳动的欲望,坐在他小腿上,柔若无骨的小手扒下他棉质的运动裤,连带内裤。
像极了淫娃。
可诱惑在前,她顾不上了,好奇带着热烈,困惑带着纯真的目光黏在勃起的昂扬上。
它很干净。
关于傅岐的回忆太过遥远,她不知道谁的大,但都很粗长。
似乎被她看,它害羞,轻轻一抖,头部吐露不少清液。
傅妍情生意动,伴随着涨奶和流水,低头亲了亲它。
“啪——”
它一抖,突然打在她脸颊。
她不嫌疼,只是慌张地看向宋怀远,生怕他醒来。
他仍是深陷梦中。
“宋怀远,救救我……”
眼眸缠着血丝,她被猛烈的情潮侵蚀,卷起内衣,露出形状漂亮的双乳。
尤为糜艳的是,挺立如硕果的奶头,汩汩分泌着纯白的奶汁。
傅妍无处纾解,挺着胸往宋怀远跳动的性器挤。
眼见奶水濡湿它的头部,滚到根部,她湿得厉害,却舒服许多。
她回忆着傅岐教自己的正确挤奶方式,沉甸甸的乳房悬在上方,挤压,奶水一滴一滴,一股一股,全都落在他的阴茎上。
甚至,她被情痒控制,挤压双乳,夹着他滚烫的棒身,摩擦、碾弄。
给了他体验完美的乳交。
半梦半醒的宋怀远以为是春梦,毫无负担地射出精液。
滚烫的液体烫着她的胸口,灼到心口。
她骤然清醒,慌张地支起身子,卷落衣服,怔怔看着宋怀远。
她居然趁他生病,强了他。
这样做,她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在自我唾弃中,傅妍慌张从他身上下来,抽出纸巾擦拭乳白的液体。
她的奶水。
他的……精液。
“宋怀远,对不起。”她碎碎念。
倒也没想过,他射过一次,还硬挺着。
问傅岐?
问翟嘉禾?
……还是自己搜吧。
傅妍确认他不会死,又亲了亲微微湿润的它,“下次让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