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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叫什么问题?以你棠棠老师这张脸,不管是在学生时代还是职场社会,应该都只有别人暗恋她的份儿吧。”
庄羡笑:“是哦!棠棠老师不仅长得美,性格还好,就连我一个女人都要忍不住心动了。”
“你现在不搞暗恋,直接明恋了?”Linda打趣道。
“唉,主动才有故事,暗恋的人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庄羡摆摆手,也跟着开玩笑说:“我现在一般都主动出击,比如:棠棠老师,你愿意拿你这个月的奖金来包//养我吗?”
Linda:“?”
“这种事得按先后顺序来吧,要包//养的话,也是先包//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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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三个人吃完早茶后,Linda说她之前在一个新锐设计师那订了条裙子,店的距离不远,现在正好过来取。
下个月港台有一场大型招商晚会,几乎粤港澳地区大半的勋贵企业家都会光临,Lin
da负责的是台里的金融栏目,所以格外重视。
“怎么样?我这条小裙子穿上是不是有那种事业女强人的感觉了?”Linda扬着下巴,做出女强人的模样睨着她们。
沈棠和庄羡立马会意,递上夸夸:“哇塞,这气质绝对slay全场!”
Linda一秒破功,笑着说:“等我拿下几个大专访,请你们吃大餐!”
“听您的意思接下来是要参加一场隆重的晚会?”
接待她们的店员是个文静清秀的女孩子,和Linda打了几次交道也颇为熟捻,“您身边的两位小姐需要订做衣服么?我们店里也有Aimee设计师新出的几款晚礼服,要不要一起试一下?”
这家设计品牌是新兴的小众品牌,设计师Aimee在网络上小有名气,但是价格不算特别贵,刚好是打工党可以承受的范围。
在店员的推荐下,庄羡买了条一字肩冰蓝色短礼裙,结好账回头正好看见沈棠正在一套新中式旗袍和淡绿色纱裙之间为难,于是干脆提议都试试。
然后又要了沈棠手机帮她分别录了两个视频,让她自己看看上身效果再做选择。
沈棠身高167,虽然平时在闻鹤之面前显得很娇小,但放在人堆里也是个高盘顺美艳抢眼的,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皙细嫩,身材也是凹凸有致,该丰腴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
这两条礼服风格不同,本来不过随意一试,但上身效果仿佛量身定做一般。
这下连庄羡都犯了难,“好难选哦,棠棠老师你要不场外求助一下?”
沈棠朋友不多,玩得好的就这两个,细白的长指停在联系人那栏,似乎是想起了今天庄羡说的话——
主动才有故事。
为了各方面展示裙子的情况,庄羡拍了三四条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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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敛下长睫,勾选了其中最好看的两条,摁下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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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从正午逐渐偏西,气温却迟迟未降,醒春园的佣人们照例一日两次地给满园花草浇水。
闻鹤之这边收到消息时,正巧从老爷子书房出来。
周越担心地迎了上去。闻总和闻老爷子本就不亲,自从三个月前因更改婚约一事和老爷子彻底摊牌后,更是毫不手软将集团内老爷子安插的耳目全部拔除干净。
为此老爷子私下里没少生气,周越本以为这次前来定然少不了刁难,但眼下见闻鹤之领带挺括,剪裁合身的西服熨烫妥帖,并无半分凌乱,就连表情也与平时半分无二。
周越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小心递过去手机,“闻总,刚刚夫人发来了消息。”
走廊昏暗的光线下,闻鹤之波澜不惊的面容终于有了半刻松动,长指轻点开屏幕。
海棠:【二选一,帮我看看哪个更合适?】
海棠:【[视频][视频]】
这两条视频很短,加起来三十秒都不到,拍摄手法更是看不出半点,镜头从裙摆逐渐向上移动,浅绿色极其挑人,穿在女孩身上却衬的她皮肤更白,腰细腿长,背部镂空的设计露出大片蝴蝶骨,白皙修长的颈子轻垂,像一只纯洁的天鹅。
正巧,镜头外的女生喊了声:“棠棠,回头!”
然后下一秒,视频里沈棠提着裙摆袅袅回头。
裙摆轻曳,黑藻般长发下露出一张过分纯净清冷的脸,将原本微糊的画质衬的像是为她铺就了一层瓷白的光,明眸流转间却透着一丝懵然。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
闻鹤之冷白的指骨微顿,又点开视频重播了一遍。
周越一直跟在闻鹤之身侧,见他一直在播放夫人发过来的视频,非常有眼力见儿地选择了缄默。
李秘书那二十箱凉茶,他不想重蹈覆辙。
但这世上却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周越那样有眼力见儿的,楼梯旋转间,就上来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闻家老四,闻鹤森。
“鹤之,”闻鹤森从一楼上来,两个人不可避免打上照面,“听说你结婚了,这位想必是弟妹吧?”
楼梯错落,远窗遥遥抖落一小缕阳光。
闻鹤之不动声色熄灭手机,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目光很淡。
“看来澳洲分部的开发事项还不算繁忙,四哥竟不知何时学了偷窥的癖好?”
这位负责闻氏澳洲开发的闻家老四,虽整日对外摆出一副闲云野鹤的闲散模样,但其内心和手段却不像他外表所展露的那样简单。
闻家内斗那几年,他曾一度晋升为闻鹤之最有力的对手。
不过后来成王败寇,闻鹤之登顶闻洲集团新任话事人,闻鹤森则是远赴澳洲分部开发项目。
如今再见。
一高一低的站位,却是泾渭分明,锋芒尽显。
最后还是闻鹤森率先败下阵来。
“澳洲偏远事物不多但都琐碎,需要亲力亲为,未能及时在你结婚时赶回恭贺,的确是我这个当哥的不是。”
“不过听父亲说你和弟妹昨晚发生了车祸,没事吧?”
闻鹤森脸上挂着的关心,目光却落在闻鹤之包扎着的右手,眼底多了一丝探究。
闻鹤之挺淡地笑了下,“小伤而已,竟也劳驾四哥连夜赶回。”
楼梯处光影明明暗暗,金丝镜片光芒幽冷,男人的笑意并未到达眼底。
男人意有所指的话,显然是在暗讽他耐性不足,坐不住镇。
闻鹤森眸底划过转瞬即逝的阴暗。
两秒后,他再次摆出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你我兄弟本就一体,互相多关心是应该的。”
“如今看到你没事,四哥也放心了。”上一秒他说的话宛如一个真心关心弟弟的好哥哥,下一秒却话锋一转,“父亲找我还有事,先失陪一会儿。”
闻鹤之微笑着不置可否。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