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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下午的时候在校门口分别,祝棉被司机接回祝家。
一进门,祝妈祝爸一起扑上来,担忧道:“小宝你没事吧?!”
祝棉笑着揽住父母,安慰道:“我没事呀,小云哥哥比较有事。”
祝爸祝妈对沈蕴的遭遇表示同情,毕竟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
祝妈叹道:“这苦命小孩……”
祝棉见状连忙哄哄妈妈:“没事儿,不用担心,沈蕴壮得像牛,已经好了很多,到时候和沈阿姨聊天的时候也不用再提了哦!”
他们三个人没跟沈家父母说实话,怕他们两个太担心沈蕴在学校突发创伤后应激障碍,就只说是四个人一起在学校里住一晚。
今早沈蕴好转,他们四个人对了一番“口供”,应该不会出差错。
“对了妈妈!我们明天打算去南城玩,今晚收拾一下行李。”
祝棉想起最重要的事,告诉父母。
祝妈温柔道:“好呀小宝,用不用妈妈让人给你们订机票?”
祝棉摆手:“盛颂桉已经订完啦,明天中午的飞机~”
祝爸一直没说话,听到这里才开口嘱咐几句:“注意安全啊小宝,钱不够就跟爸爸要!”
想起卡里长长的一串数字,祝棉失笑,应声点头。
祝棉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扑进柔软的被子里,突然想起什么,他拿出手机翻看着备忘录。
打开记着梦境剧情的那篇记录,祝棉重新记上发生变动的剧情,琢磨着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发展。
又想了想,皱着小脸,订阅了几本穿越带系统的小说开始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祝棉不怎么看小说,他更喜欢看漫画,然而现在一看,几乎被这些小说里的金手指系统给惊到了,要不是知道尤微的“系统”可能没有这么厉害,他现在应该真的会急得不行!
不知不觉忘了时间,之前定好的手机闹钟响起,祝棉伸个懒腰,起来开始收拾行李箱。
他的私人领地意识很强,占有欲也特别强,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一旦什么东西被他认定为属于他的,若是被其他人触碰或染指,他宁愿直接丢弃,都不会再回收。
手脚麻利地整理着,他不准备带太多东西,只装了两套衣服和换洗用品,其他有需要的话可以直接购买。
全部妥善叠好塞进小行李箱内,祝棉弯弯眼睛,拉上拉链,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小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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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别墅。
沈蕴若无其事地回家,与父母正常交谈,沈父沈母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自己也放下心来。
回了房间,沈蕴难得没什么形象地直接瘫在床上。
他按上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平稳的心跳声,闭上眼,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那间漆黑的器材室。
本来以为注定一个人背负的黑暗记忆,却被祝棉举着手电筒直接冲刷干净,黏腻恶心的触感被替换成祝棉柔软温热的肌肤。
沈蕴心跳加速,默默移开了自己置于心口的手掌。
【作者有话说】
抱欠宝宝们两天没有更新……哈哈其实是因为这周轮空了,搜了一下好像是需要200个收藏,,哈哈……有点道心破碎,,,不过现在已经在努力把自己一片一片拼好,慢慢复活——
俺第一次写文什么都不太懂,做梦都是梦到自己破千了哈哈,现在已经有170多个收藏,真的非常非常开心!我会更加努力的!谢谢宝宝们对我的溺爱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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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来爬山
飞机轰鸣声伴随着微微颠动,四个人落地南城。
祝棉一行人推着行李箱从VIP通道打着哈欠走出来,四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倦怠的表情。
陆景阳脖子上还挂着颈枕,大掌揉捏着自己僵硬的后脖颈,有些疲惫:“车在出口呢,走吧。”
祝棉搓搓自己的脸,手里懒懒地挂着小行李箱的拉杆,闻言点头。
盛颂桉比祝棉高了大半个头,背着包紧贴在祝棉身后,抬手给他揉着因为耳压不舒服的耳朵,祝棉也乐得让他服务自己。
替盛颂桉推了一个行李箱的沈蕴:“……”狗东西,你自己怎么不推。
四个人坐上车就去酒店,收拾一番两人一间卧室就打算休息。
嗯,两人一间。
所以怎么分呢?
陆景阳先发制人:“别忘了上次去瑞士沈蕴你都已经和棉棉睡过一间了这次不允许了!”
沈蕴反唇相讥:“哦那上上次在东京和棉棉睡在一张床上的又不是你了?”
盛颂桉添油加醋:“这是你们自己说的啊我可没说,所以这次轮到我和公主睡在一起了吧?”
陆景阳&沈蕴:“!!!”
可恶,让这只心怀不轨的黄雀得手了!
三个人叽叽喳喳分好房间,转头一看祝棉,早就歪在沙发上睡熟了。
阳光小树云:“……”
盛颂桉扶着他的脖子,小心地把祝棉捞起来,没把他叫醒,轻松抱起,往卧室走去。
陆景阳和沈蕴也顾不上别的什么,快步朝另一间卧室的浴室奔去——
沈蕴先一步走进,咔嚓一声锁了门。
陆景阳:“……”
他困得不行,直接把外套脱了换上睡衣往床上一扑,决定睡醒再洗澡!
祝棉睡得香,他不是很喜欢坐飞机,气压变化总会让他的耳朵比常人更敏感更不舒服,甚至经常在平流层的高度短暂失聪。久而久之就愈发不喜欢坐飞机,每次坐完都很累。
盛颂桉冲了个澡轻手轻脚走出来,身上随意挂着浴袍,松松垮垮也没系好。
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股暖香扑面而来,盛颂桉懵了一瞬,眼神失焦。
迷迷糊糊脱了浴袍躺进被祝棉的体温烘热的被窝,又香又暖,盛颂桉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太幸福了。
盛颂桉:这就是婚后生活吗。
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他自己傻乐一会儿才搂着祝棉闭上眼睛休息。
华灯初上,南城比海城暖和许多,四月中旬已经可以穿单薄的衣物。
祝棉迷蒙着双眼,没完全睁开,手胡乱摸着要拿手机看看时间,伸手触到一片温热肌肤。
为什么会有一个裸男?!
祝棉大脑飞速旋转,眼睛闭得更紧了。
胸腔震动,泛着哑意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睡懵了吗公主?”
祝棉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盛颂桉。
睁开双眼,气还没完全吐回去,又憋住了。
祝棉脸颊透粉,也不敢抬头,小声嘀咕:“你怎么不穿衣服!”
嗅着沐浴乳的清香,祝棉听见盛颂桉的轻笑:“我洗完澡穿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