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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棉顿时笑弯了眼,一双眸子比天上星辰还要明亮。
他直接拨通了盛颂桉的电话:“所以你要干嘛?”
男生声音飞扬,少年气几乎要去跃出屏幕:“等我!”
祝棉刚想问等你什么,就见车上下来一个男生,正是盛颂桉,他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背着,似乎正拿着什么东西。
两人没挂断通话。
祝棉就站在露台上,笔直小腿被晚风轻轻抚过,他看见盛颂桉助跑,轻盈地越过他家的篱笆栏,像只矫健的黑豹。
祝棉目瞪口呆。
由于这片别墅区的开发商就是祝氏自己,请了海城最严格的安保团队,日夜巡逻,生人勿进。因此每家的围栏都不算特别高,但也没有像盛颂桉翻得这么轻松吧!
祝棉忽然觉得被做成壁纸的季行很可怜,明明盛颂桉比他更胆大妄为。
男生左耳上的耳骨钉在黑夜中更闪,衬得那双桃花眼也明亮异常。
他一口气跑到了祝棉卧室露台正下方,右手还举着手机,电流传来他略微急促的呼吸声,祝棉听得耳朵起烧。
盛颂桉此时终于伸出一直背着的左手,男生掌心里,紧紧攥着一束纯洁温柔的洋桔梗。
祝棉愣愣地看着站在草地上的男生。
没有灯光,没有音乐,只有柔和的月色,和两个一高一低的少年。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公主,我想对你表白,可以吗。”
祝棉声音发涩,紧着嗓子道:“……你不是已经告过白了吗。”
盛颂桉笑了一声,仰头看向祝棉,逆光看不清少年的脸,像那天在空教室里一样。
祝棉却能清晰地看清盛颂桉,看见他的脸上满是紧张与期待。
男生低声道:“我知道,不过还是想再一次。”他仰着脸,温声细语,“不要答应我。”
祝棉握紧了手机,指节发白。
男生像永远立在一旁的骑士,身姿挺拔,温柔又坚定:“让我多追求你几次。”
“几十次、几百次,都可以。”
“直到你喜欢我。”
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交.缠,祝棉弯起唇角,声音轻哑:“如果我永远都不喜欢你呢?”
盛颂桉站在露台下,望着他的公主,声音坚定,语调一如儿时记忆:“公主想喜欢谁,都可以。”
祝棉的手指放松,快握不住手机,他干脆直接扔回床边,扶住露台的雕花扶手,向外倾身,看男生下意识向前一步展开手臂,是个保护的姿势。
少年站在平台,皮肤莹润,月光毫不吝啬地洒在他身上,像只备受宠爱的精灵。
祝棉直视着盛颂桉的眼睛,弯唇笑了,纯净明媚。
他说:“好吧。这次不答应你。”
【作者有话说】
俺不中了宝宝们,我一滴也没有了……迟到了抱歉大家(轻轻跪下)
而且谁敢信,我写到3000字的时候就开始难受,写完这章就立刻发烧,,,现在我眼前都一片模糊了……难受死我了。
疑似ssa的诅咒(不是)
大家要注意身体,平安健康啊啊啊啊!!!!!
第45章 一门之隔的秘密
盛颂桉听见了祝棉的拒绝, 反而弯起唇角,扬着眉梢, 举起手中的洋桔梗,声音很轻,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他问:“花要怎么给你?”
祝棉苦恼地咬咬唇角,突然想到了什么,弯着眼睛很开心的模样:“你等一下我!”
话音刚落就转身噔噔跑回了房间。
盛颂桉这才注意到祝棉刚刚一直没穿裤子,他下意识摸上鼻尖, 手拿下来看看——没有血迹,他轻呼一口气。
祝棉跑进衣帽间,翻箱倒柜, 终于找到了一个编织篮,不过篮子提手两边绑了长长的绳子。
这是他小时候看了一册系列漫画, 再加上自己也不爱吃饭,有一段时间真的认为自己是不吃不喝也能活的精灵, 怎么叫也不吃饭。祝淮无奈之下订做了这么一个篮子,夜深人静的时候装满他爱吃的食物,从三楼露台放下来荡着敲他窗户,让祝棉别真把自己饿坏了。
哥哥的原话是,精灵偷偷吃东西, 没有被其他人看见,也算不吃不喝。
祝棉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脚趾抓地,太羞.耻了, 还好中二期很快过去, 也不觉得自己是精灵了。
承载了他的中二记忆的篮子也被祝棉自己没收起来藏在一个角落, 没想到再次启用是为了收一束深夜的花。
长绳放下, 盛颂桉把花束轻轻放进里面的时候还是没忍住,露出一声笑,男生抬头,扯了扯绳子,力道也作用在祝棉握着绳子的手心里,像是和心上人隔空牵了手。
他带着些调侃的坏笑,调皮又温柔:“像是公主。”
“什么时候用你的长发让我爬上高塔,和你偷偷恋爱?”
祝棉扬眉,眼波流转间溢出满满的俏,他轻哼一声:“看你表现。”
拿到花束,祝棉催着着人快走,他怕祝淮突然兴致大发从书房落地窗欣赏花园。
看着男生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身影,祝棉笑了一声,先一步转身回了卧室。
露台藤蔓在夜风中沙沙作响,祝棉坐在床边发怔。楼下草坪应该已经空无一人,洋桔梗静静躺在白嫩掌心,分不出哪个更纯洁。
花瓣沾了夜露,在温暖灯光下像撒了层碎钻。
“笨蛋……”他揪着睡衣上的洋桔梗绣纹,这确实他是最喜欢的花,指尖无意识摩挲妥善绑着花枝的丝质系带。
祝棉起身,打算拉上露台的玻璃门,晚风突然送来极轻的响动,攀着常春藤的露台边缘骤然冒出只骨节分明的手。
祝棉惊得后退半步,眼睁睁看着盛颂桉利落地翻过露台围栏。男生休闲裤膝盖处沾着泥印,左腕被楼下花园里的蔷薇刺划出细长血痕。
“你疯了吗!”祝棉揪住他衣领往露台里带,生怕一个松手或者他自己脚滑,这大傻子就掉下去了,“这是二楼!”
盛颂桉顺势将人圈进怀里,沐浴露的香气混着夜露的清冷扑面而来。他低头蹭了蹭祝棉发顶,湿漉漉的像只偷溜进屋的大型犬:“你刚刚的眼神,看得我好舍不得。”
祝棉挣扎的动作一顿:“那也不是你翻窗的理由吧。”他还是没推开男生,任由他的手抚上自己被吹凉的腿根,下巴磕在人肩上,语调拉长,“在古代,你这样的就是登徒子,我要被你连累坏名声的。”
“是我冒犯小公主了。”盛颂桉闷笑出声,胸腔震动透过单薄睡衣传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在太过思念。”
祝棉被他这酸声酸调麻得打了个颤,打掉他摸自己的手:“你手干不干净啊,蹭上土了还摸我。”
月光漫过少年泛红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