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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瑟瞧这一群人已经手慌脚乱,完全无人在意他的存在,也不便再打扰下去,转身自己找出路回家。

之前提到过的枫家本宅建筑庞大,之前住了不少人,现在只有两家在住,所以显得空落且孤寂一点。

但大是真的很大。

郁瑟在屋子里穿行了半个小时也没能顺利走出去,他记得自己根本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路痴啊?

有钱人教他做人。

郁瑟思来想去觉得在屋子里转悠简直是瞎耽搁时间,不如走到建筑外面,然后选择一个最有标志性的建筑作为参考物,应该很容易找到出路。

可是。

郁瑟转了十几分钟才发现。

狡兔三窟,连资本家的门儿都安装得特别多,错综复杂的程度相当于一座小型迷宫。

郁瑟认输了,随便走进一间小型的会客厅,先坐在上面休息一会儿,准备等金管家那边忙完之后,再请他来帮助自己脱离苦海。

郁瑟在屋子里转悠的这四十几分钟,但凡路过之处,基本上没有见过什么家佣之类的。

“大概都知道那个什么伊尔曼走丢了,忙着去找吧。”

郁瑟双臂环在胸前,淡淡地望着窗户外宁静的山庄,郁郁葱葱的树丛将山庄包围得密不透风,但是空气清新怡人,落日的余晖缓缓降临时裹挟住一片橘色的纱帘,将绵延的翠色覆盖成半金半百合色。

好困。

郁瑟一直忙忙碌碌的,鲜少有机会能像此刻一般闲散。

不知不觉,一不小心依靠着沙发睡着了。

睡梦中的郁瑟并不好受,冥冥中有什么东西沿着他的脚缓缓往上爬行,又凉又腻的触感隔着腿部单薄的布料,透出一股难以名状的酥麻。

而后,那蜿蜒又粗长的动物沿着他敏感的小腿骨,缓缓地爬上了大腿,在大腿之间收紧了力道,还有一部分则从衬衫的缝隙处钻了进去,在他单薄的胸腹肌间扭曲着走位起来。

“嘶嘶嘶~”

郁瑟旋即从昏昏沉沉的睡眠状态转成半苏醒状态,然而双眼仿佛压着沉重的铅块,完全无法彻底睁开眼。

直到又更重的东西压在身体一侧,抱住他,攀住他的肩膀,用精致的下颌线不停地摩擦郁瑟脆弱的耳侧。

宛若一条更加巨大的......蛇!

腻滑、冰冷、凉丝丝地吐着气息。

“医生,你好暖和,我很喜欢。”

巨蛇仿佛朝他吐出红艳艳的蛇信子。

郁瑟用手去推,无奈双臂因为梦魇变得无力、疲软,但是手掌依照本能,握住了一根东西。

......好像是一根巨无霸牌冰棍。

第8章

触感绵凉,但是从内部又凸出脉络分明的青筋,剑拔弩张得膨胀至耸人听闻的程度,好似能无限渗透出寒森森的冷兵器质感。

郁瑟梦魇里觉得慌乱,毕竟他可没有这种“爱不释手”的兴趣。

直到他移开手指,紧接着又碰触到了另外一个上。

相同到完美无缺,一摸一样的程度!

双雕!!!

郁瑟昏沉中觉得自己肯定是见鬼了,但凡有点生物学常识的人的都知道。

人体器.官多数以成双成对的形式出现,例如双眸、双眉、双耳,双肾,但是以单个形式出现的器官则在数量上表现得更多。

例如心肝脾肺,还有......男人的生命之树。

现在他的手居然碰触到了如此逆人类生长的东西。

假如只有一个的话,郁瑟也便收手了,可当发现有两个的时候,郁瑟身为医生的研究之魂瞬间觉醒。

摸摸,再摸摸。

贴近身边的人旋即发出低低地嗤笑,贴近耳畔吐露出鲜红的舌尖,“郁医生,做人太贪心可不行啊。”随即蜻蜓点水似的舔了耳垂一下。

“但还是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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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声调笑过后,盘缠在郁瑟胸前的蛇似乎收到了某种指使,张开蛇口瞄准郁瑟的颈侧,猛地咬了一口。

痛!

真的非常痛!

被锋利的蛇牙划破皮肤,又刺穿肌肉的剧痛感,令郁瑟禁不住弓起腰肢,紧绷的衬衫因为此刻的挣扎,衣扣竟然崩开两颗,露出底下光白的肌肤,胸前像是一株勃然生机的梅树,纷纷绽放出诱人的淡粉色花瓣,绚烂成一片,连锁骨也染得分外性感。

“先给你打个小小的烙印,剩余的来日方长。”

贴近的男人愈发耽溺于郁瑟不断扭动的抗拒姿势,没有进行更为过分的举动,而是张口含住蛇牙咬过的地方,将小而深邃的牙孔慢悠悠地舔舐干净,如同发现泉眼的饥渴小兽。

郁瑟这下更难苏醒过来了,被蛇咬过的地方刚开始是痛极了的,然而没一阵功夫,在男人口水的洇湿中,覆盖而来的是一种难以描摹的燥热与混乱。

极致的痛感与愉悦互相纠缠,在郁瑟的身体里彼此争斗,此消彼长。

余韵绵长。

手机的闹铃声被设定成早晨的6:30,是郁瑟最喜欢的一首英文歌曲。

这次郁瑟顺利地睁开眼睛,清晰地辨认出,自己依旧躺在枫家的某个未知名的房间内,屋里的陈设低调且奢华,几张红木桌放置在窗边,桌面摆放精致的铜制艺术花瓶,里面缀满淡雅的室内花艺。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给这静谧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清冷。

冷。

郁瑟现在完全无法在直视这个字眼,从白大褂的口袋内取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右手手掌。

一系列的动作扯动他的脖颈,发现除了轻微的胀痛,并无大碍,回想起昨晚的遭遇,郁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不是梦,绝对不是在做梦。

郁瑟用擦干净的手指尖微微触了下脖颈的痛处。

果然,蛇牙留下的痕迹清晰而明显。

昨天绝对是有蛇咬他来着,他被动物偷袭了。

只是那像蛇又像人的生物体......

两根.....

医生全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郁瑟心中反复默念着这句话,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理智的慰藉,并告诉自己不要再被数量影响。

他认真检查了自己的衬衫和西装裤,除了被压皱之外,并没有特别异常的痕迹。

嗯。

如果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现象,普通人又何必再费心探究呢?

郁瑟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起身整理衣服上的褶皱,昂首阔步离开困扰他一整夜的陌生房间。

沿着原路返回了一段路程,郁瑟与匆匆走来的金管家恰巧相逢。

金管家不无讶异问,“郁医生,你怎么来得这样早?我记得约定好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而且,郁瑟走来的方向很不妙,居然是家主枫音尘的宅邸。

之前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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