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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见状,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更加殷勤地弯下腰,语气恭敬了几分:

“客官,您尽管吩咐,小店一定竭尽全力为您服务!”

江淮舟很和气的笑了笑:“我要个墨翡玉簪,把你们这儿最好的材料都拿上来。”

掌柜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忙点头哈腰:

“墨翡?客官您真是行家!墨翡可是稀罕物,我们店里正好有一根,质地细腻,色泽深沉!”

“您稍等,我这就去取来!”

说完,掌柜转身快步走向内室,不一会儿便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走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木盒放在柜台上,打开盒盖,里面躺着墨色的翡翠簪子,色泽如深夜般沉静,表面泛着淡淡的光泽。

墨色在玉石中流淌,

如夜色中绽放的绿枝。

掌柜满脸堆笑,一看江淮舟这周身的气度、这衣服的用料、这大财大的模样,就知道是来了个大顾客,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

“客官您看,这块墨翡可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质地通透,色泽均匀,玉簪绝对是独一无二的珍品!”

江淮舟低头看了一眼墨翡簪,指尖轻轻划过翡翠表面,感受到那冰凉的触感,东西确实是好东西,没话说。

他点了点头,又拿出手里米粒大小的珠子:

“就这个了。簪尾嵌一颗珠子,要小巧精致,不显眼。”

掌柜连忙应声:

“没问题!客官您放心,我们店里的师傅手艺精湛,保准让您满意!您稍坐片刻,我这就师傅人给您加工!”

江淮舟也就等了半个时辰。

掌柜手中捧着一支刚刚完工的玉簪,神情间带着几分难掩的得意。

他将玉簪轻轻递上,簪身通体墨黑,宛如夜色凝练而成,深沉而静谧。

簪身上雕刻着一朵盛开的莲花,花瓣层层叠叠,线条流畅细腻,仿佛能嗅到莲香幽幽。

簪尾处,一颗小巧的银色珠子镶嵌其中,恰似莲心,微微泛着冷光,与墨翡的深邃色泽交相辉映,既显雅致,又添几分灵动。

掌柜满脸堆笑,将玉簪递给江淮舟:“客官,您看看,可还满意?”

江淮舟接过玉簪,指尖轻轻抚过簪身,细腻的触感如流水般滑过。

他的目光在那颗镶嵌的珠子上停留片刻,指尖微微用力,感受到其中隐藏的定位器。

他点点头,一边走一边说:“不错,出个价吧。”

掌柜眼尖,目光在江淮舟身上一扫,便瞧出了。

那衣料是上等的云锦,针脚细密,纹样精致,绝非寻常人家能穿得起的。

他心中一动,脸上立刻堆起了殷勤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客官,您瞧瞧这玉簪,可是难得的好物,墨翡本就稀少,这雕工更是出自名家之手,您看这莲花,栩栩如生,簪尾的银珠更是点睛之笔……”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打量江淮舟的神色,见他神色淡然,心中更是笃定这位客人非富即贵。

于是,掌柜故作沉吟,随后报出一个数字:

“这玉簪,今日与客官有缘,给您个实惠价,三百两,如何?”

江淮舟闻言,眉梢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地看了掌柜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

“掌柜的,你这价位,倒是抬得颇有水平。”

掌柜笑着搓了搓手道:“客官说笑了,客官说笑……”

江淮舟轻笑一声,眉梢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地看向掌柜,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你这簪子,倒是比我一匹汗血宝马还要金贵了。”

掌柜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干笑两声:“客官您看,这玉簪可是难得的好物,您看这成色,这工艺……”

江淮舟摆了摆手,语气干脆利落,直接打断了掌柜滔滔不绝的吹捧:

“买了。”

他从袖中抽出几张银票,递了过去。

贵是贵了些,

但江都王府的财力非凡,江氏一脉世代经商,生意遍布天下,财源广进,名利双收。

江淮舟不差钱,江都王府更不差钱。

不过平日里,江淮舟确实不会为一支玉簪花费如此。

毕竟,这一支簪子的价钱,足以买下一匹上等的汗血宝马,这在他眼中,多少有些荒唐。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墨翡玉簪,簪身上的莲花雕工精致,银珠点缀其间,显得格外雅致。

世子爷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哄美人嘛,总得舍得花钱,寒碜了可不行。

更何况,那位美人可是不寻常,一支玉簪若能博美人一笑,这银子花得便值了。

掌柜一愣,随即脸上堆满了笑容,连忙接过银票,手指在票面上轻轻一捻,确认无误后,笑得更加殷勤:

“客官真是爽快人!这玉簪您拿好,保准您心想事成!”

这话倒是真的说到心坎上了,江淮舟收了簪子,拱手笑道:

“承掌柜吉言了。”

第13章 ·真话

江淮舟回到督公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

他心里也藏着事,这次入京,当然不是孤身入京的,只不过江淮舟着急见沈斐之,所以是先行打马。

现在江都王府剩下的人也已经抵达中京,折子过了礼部,算是报了到,他刚才也去见了一回。

江淮舟是江都王世子,代表的就是江都王府,接下来绝对不会风平浪静。

话说,他回到督公府的时候,却见走廊里急急忙忙迎上来一个宦官。

江淮舟认得,叫青溪,是录玉奴身边的随侍。

青溪原本急得满头大汗,一见江淮舟,立刻面露喜色,穿过长廊,靛青的衣摆晃动。

远远见着世子爷的身影转过影壁,他急急迎上前,跪下行了个礼,腰背弯得更低:

“世子爷,您可总算回来了!”

“怎么了?”江淮舟把他叫起来。

青溪袖口下的手指微微蜷紧,喉结动了动,咽下半句更焦灼的话。

眼角余光扫过四周,确认无人,才又凑近半步,嗓音里掺着几分紧绷的谨慎:

“督公半个时辰前来问过您三回了…只是您出去了,今日督公似乎在朝上遇到了事情,心情不佳……”

话尾倏地收住,自然由人体会了。

廊下灯影,暮色沉沉。

江淮舟微微皱眉。

青溪那句“督公问过三回”,话里藏话——那便是录玉奴今日心情极差的意思。

这美人,自然是有脾气的,若是不悦,轻则冷言讥讽,重则……说不准,还会在床上像只猫一样一直咬他。

江淮舟指尖无意识摩挲了下指尖,本不该笑的时候,却有些想笑了。

青溪垂着头,沁着薄汗,在廊下将熄的灯笼光里,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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