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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眼,忽然用?指腹揉捏起耳根最柔软的?那块软肉。
何止的?腰瞬间绷紧,报复性?地把?暴君压得更紧、窒息、喘不过气来。
“小狼……呃,你不乖……”
兰矜的?声音带着沙哑,力道却
加重了。
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何止突然仰头吻住了他。
这个吻带着讨饶的?意味,舌尖舔过他下唇被?自己咬破的?伤口。
一点点血腥味。
很带劲。
两只狼耳动了动,讨好地贴服着兰矜的?手?腕,尾巴却悄悄缠上暴君又冷又白又纤细的?脚踝。
“宝贝,我想摸你的?尾巴。”
何止垂眸,眼色极具侵略性?,汗水滴落,正砸在兰矜凸起的?喉结上。
那滴水珠沿着苍白的?皮肤滑进?锁骨凹陷处,像一颗坠入深海的?流星。
兰矜睫毛颤了颤,眼尾被?蒸腾的?热气逼出薄红,锐利褪去三分,却仍昂着下巴笑:
“你……失忆难道把?脑子也一起丢了吗,都说了……你,别这么叫。”
他指尖揪住何止冒出来的?狼耳,力道不轻不重地碾了碾,听到对方闷哼才?满意地眯起眼:
“小狼,不听话…你的?耳朵是摆设吗?”
闻言,何止低笑,犬齿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寒芒。
他忽然俯身,鼻尖蹭过兰矜颈侧,舌尖卷住暴君凸起的?喉结:
“可是,宝贝,我真的?很想摸你。”
“听说,人鱼的?鱼尾触感神经的?密度是皮肤的?十倍。”
这句话裹着炙热的吐息钻入耳膜,还没等兰矜反击,何止已经狠狠吻下来。
没办法,何止生性就是顶风作案的性子。
此刻他半兽化状态全开,银灰色的?狼耳笔直竖起,耳尖还带着兴奋的?抖动。
可那双狠色的?狼瞳里却翻涌着赤裸裸的?侵略欲——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绿的?暗芒,像是盯紧猎物?的?猛兽。
野性、凶悍、充满掠夺性?。
汗珠顺着他的?下颌滑落,砸在兰矜锁骨上。
他故意用?犬齿磨了磨下唇,扯出一个带着那种意味的?笑,有几分下流,可又偏偏惹眼。
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绷紧的?肌肉线条蓄满爆发力。
兰矜罕见地怔了一瞬。
他见过何止吊儿郎当的?样子,见过他耍赖撒娇的?模样,却从未见过这样充满兽性?的?何止——
像是终于撕开人皮,露出里面那匹饿狼的?真容。
此刻,暴君终于意识到,自己想要驯服的?从来不是狗,而是一头饿狼。
要以血肉喂养。
“好看?”
何止的?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狼耳却故意往前折了折,
“宝贝喜欢我的?耳朵,那是我的?荣幸啊。“
他边说边凑近,带着厚茧的?掌心摩挲着兰矜,明明动作温柔,眼神却凶得像要把?暴君生吞活剥。
这匹饿狼生了一副极好的?皮相。
眉骨投下的?阴影里,那双浅琥珀色的?狼瞳收缩成一道锋利的?竖线,眼尾天生自带三分野性?的?上挑,像是画师用?沾了金粉的?墨一笔勾出来的?。
鼻梁如刀削般陡直,下颌线紧绷时能看见咬肌凌厉的?起伏,连胡茬都刮得干干净净。
而现?在,这张英俊的?脸近在咫尺。
何止故意用?高挺的?鼻梁蹭过暴君脆弱的?喉结,灼热的?呼吸喷在对方颈侧,低笑时胸腔震动传到两人紧贴的?肌肤上:
“我想看宝贝的?尾巴。”
话音刚落,何止的?狼耳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声几不可闻的?、加速的?心跳。
兰矜的?呼吸乱了。
就是现?在。
何止勾起唇角,他的?笑容带着捕食者锁定猎物?时的?笃定,野性?而张扬。
今夜,他赢定了。
先心软的?人,一定会先输。
——而何止的?自信心,一向?很准。
他猛地扣住兰矜的?手?腕,暴君的?反抗比想象中更激烈,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闹了这么久,何止太熟悉白兰暴君的?身体?了。
……
直到汗湿淋漓,幽蓝色的?鱼尾终于不受控制地显现?出来,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何止——!”
虚弱的?兰矜的?声音里罕见地带了一丝慌乱,可尾音还未落下,就被?何止以吻封缄。
暴君的?挣扎逐渐变得无力,最终只能任由何止将他死死禁锢在怀里。
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被?这么欺压过,暴君气得睫毛湿成一簇簇,幽蓝的?鱼尾无力地搭在床沿,鳞片微微张开,像是濒死的?蝶翼。
今夜,
暴君一败涂地。
威名赫赫的?白兰暴君整个人几乎半瘫软在床上,连指尖都在颤抖,哪里还有半点暴君的?威严?
被?视作战利品的?幽蓝鱼尾很长,至少有两米半,却无力地耷拉在黑色床单上,像一截被?暴风雨打落的?星河。
每一片鳞都泛着湿润的?冷光,边缘锋利如刀,此刻却微微张开,露出底下更柔软的?珍珠色内层。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鳞片上折射出变幻的?虹彩。
时而如极地冰川的?幽蓝,时而如深海漩涡的?靛青,鳞隙间还挂着未干的?水珠,随颤抖的?呼吸缓缓滑落。
这是暴君锋利的?武器。
可现?在,这条曾绞碎过无数敌人骨头的?鱼尾,正不受控地轻颤着。
尾鳍边缘的?透明薄膜黏在床单上,随着兰矜试图蜷缩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音。
何止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的?视线顺着鱼尾上移——
暴君的?银发散乱,几缕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睫毛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
平日总是紧抿的?唇微微张开喘息,露出一点尖尖的?白齿。
最要命的?是那眼神。
兰矜正用?被?水汽浸透的?蓝眼睛瞪他,可涣散的?瞳孔和发抖的?指尖,让这个威胁毫无威慑力,反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何止的?鼻血,涌出来了。
滴答。
滴答。
卧槽,流鼻血了?!
何止懵了一下,胡乱用?袖子抹了把?脸,结果蹭得满手?满脸都是血,配上他亮得吓人的?狼瞳,活像刚完成狩猎的?野兽。
兰矜:“……”
真的?是越抹越狼狈,最后何止干脆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一手?搂着兰矜的?腰,一手?抱着长长的?鱼尾,大?步走向?浴室。
兰矜在他怀里挣了一下,声音沙哑:
“滚开,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