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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才知道是上天高抬贵手我才能有今天。
“算了,看你那蠢得要死的样子就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也算你以前运气好,也不对,你现在运气也挺好的,”她冷笑一声,“虽然我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内息失调直接打破了本就脆弱的平衡,若不是我发现的早,你现在估计早就内力爆体了,不过就你那点内力,爆起来死的应该不会太难看,诶,你运气是真还不错。”
我松了口气,心中也意识到了聚元珠对我体内内息的调控大概是有限的,而之前我并没有在意过,还当自己和一般习武之人并无差别,结果不过是一两天昼夜无休的劳累,便已经足够我倒下了。
我抬手又看了看那药虫的咬痕,血已经干透,痕迹也逐渐消失,很是神奇,想到这里,我明白了这药虫竟真是不凡之物,情不自禁地看着小春花。
“谢过姑娘了,你这药虫……”我看了一眼薛流风,深吸一口气,却连话都没来得及说。
“你最好收起你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别贪得无厌得寸进尺!”她警惕地抱着竹篓,往后退了几步。
“我……”我张口,她又迅速接下来。 网?阯?f?a?b?u?y?e??????μ?ω???n??????2???????o??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倒不是我不愿意——虽然我真的不愿意,但这虫真的没用,你这种都只是暂时靠药液稳住了,以后你再乱来还是没办法的,更别说躺着的那个,他比你严重了不知道多少。”
小春花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他这里。”
又顺着肩颈摸到腰腹处,“到这里,都受过重创,积血淤塞,无力回天,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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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能明白。
“你不是不懂医术吗?”我权当什么都没有听见,笑着问她,“怎么现在说得头头是道的。”
“你别笑,丑到我了。”她很嫌弃,然后才十分不乐意地承认,“又不是我说的,那死老头来看过之后说的。”
我一愣。
“我骗你做什么!”她看到我的模样,大概是又以为我不信了,便很是烦躁,“我之前不说是怕吓到你,你别狗眼看人低!那死老头看起来邋邋遢遢的,但他以前可是这里的大巫医,也是南疆巫蛊一脉最后的传承人。”
“哦不对,他不是,现在最后一代是我,只是我学蛊不学医的。”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一副很肯定的样子,“总之他说的肯定没问题的。”
我又陷入了沉默,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茫然极了。
“你,你也别这样,主要是我确实帮不上什么忙,”小春花抓抓头,“要不这样吧,我帮你们在后山找个风景好点的地方挖个坑?等你身体好点了就可以去看看合不合适,我保证你们日后在里面埋着会舒服!”
她一脸希冀地看着我,一时之间我也看不出她到底是真心的,还是故意的。
应该是真心的……吧?
“……也行。”我艰难点头。
“我看你还是先给自己找一个好位置吧,免得都被别人占喽!”
门并没有关,这声音突然出现,我和小春花都没有察觉到。
“臭老头!”小春花惊跳起步,大怒,“你他大爷的走路没声是鬼吗?!”
“前辈好。”我起身来,客气了很多。
他冷哼了一声,没搭理我,仍旧看着小春花,“院子打扫了吗?蛊虫喂食了吗?今天的药采了吗?晒了吗?”
“没有!”小春花气势十足。
“没有还不赶快滚出去干活!”说着老头就一脚踹在小春花屁股上。
小春花往前一扑腾,哼唧唧地走了。
那老头似乎并没有理会我的意思,我只好先开了口。
“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瞟了我一眼,看我还想说话,又堵了我一句,“我对你是谁也没兴趣。”
怎么老的小的都不爱让人把话说完?
但我只是笑了下,“打扰前辈了,我们不会在这里呆很久的。”
我原本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经历了几番起伏,我早就平静下来了。
但若问我甘不甘心,那定然又是不甘心的。
“那倒不一定,”那老头怪笑一声,“我可以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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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惊喜过后,便是长久的迟疑。
昨天还斩钉截铁地说不救,不过一夜就改了心思,要说没问题,我是不信的。
“您想要什么?”我问他。
然而我的反应并不让他满意,他嗤笑一声,仿佛很看不起我一般。
“我不要你什么,我老头大半辈子什么玩意儿没见过,问这话之前还是先掂量下自己。”
“那您想要我做什么?”我还是不信。
他摇了摇头,从腰间的袋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黑一白两个巴掌大小的瓷罐,很是宝贝的模样。
“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有个条件罢了。”
“什么?”我有些紧张,但还是问他。
他笑得古怪:“好事成双,我得两个一起救。”
我没听懂。
他掂了掂两个瓷罐,“这对子母蛊共同作用可以将内力转化为生气,修复身体的损伤衰败,习武之人可不缺这点内力,你要是再舍得一点,生气充沛,想死都难。”
“不过既然是子母蛊,那必然是有区别的。中有子蛊和母蛊的二人,内力和生气虽然是共享的……但母蛊的内力和生气可以选择不给子蛊,而子蛊没有选择,只能被支配。换言之,母蛊可以不耗费自己的内力而直接从子蛊获得生气,多棒啊。”
他的话中有掩藏不住的兴奋,让我觉得诡异又不安。
“或者再说简单一点,两者虽然命运相系,但是子蛊永远服从母蛊的支配,从身到心。”
我不知道他是否有不为人知的癖好,偏爱给人下这种难局,但此刻我只是庆幸自己的运气的确足够好,连到死处都能又逢生路。
他晃了晃蛊虫,瞟了一眼躺在我身边气若游丝不省人事的薛流风,“既然那个小子还没醒,就给你先选。子蛊和母蛊……你,要哪个呢?”
我笑了笑,朝他伸手,“母蛊,给我。”
他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将黑色的瓷罐递给了我,我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
我打开盖子,出乎我意料的是,只见一只指尖大小的白色小虫在漆黑如墨的罐底缓缓蠕动着,平平无奇到似乎与子母蛊如此稀罕的物件完全不相干。
“前辈,这真的……”我有些疑惑,“是母蛊吗?”
“信不信由你,若是不愿,还给我就罢了。”
闻言我捏紧了罐子,往怀中放了放。
“接下来呢,我该怎么做?”我低头看着那母蛊虫。
那老头指了下薛流风,“取他一滴心头血,喂给母蛊。”
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