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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喃喃低语,“……若是奖励,那便是叫我日日外出办事我也心甘情愿了。”

真叫你去办你又不愿意!

贺文茵在他肩膀上埋着脑袋,听完这话后只小小声气呼呼道,“……你到底要不要?”

“……要。”而谢澜又是一揽她腰迹,闭眼低声,“自然是要的,文茵。只是稍等……好不好?”

话毕,不过转瞬的功夫,那人便把她抱到了府里头的暖廊里面,为她小心翼翼擦掉披风上头雪花,将她抱在怀里头笑吟吟地垂眸看她,最后低头一笑,

“现下来亲罢?”

……她现下,被他抱到了他的腿上坐着。

大腿上。

触感是硬的。

府里向来是很安静的。大抵是瞧见了什么或是被人说了什么,此刻现下更是连只鸟都没有。

暖廊里更是安静地过了头。叫贺文茵近乎能听见一旁雪簌簌落在廊下与园中草木上的声音,好似一切动静都被无限放大,叫她不自在地要命。

偏生她还听见那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听到自己明显急促的呼吸与他的交织在一起。

望着那人细细密密的长眼睫与含着笑意道上挑眼尾,只觉着心跳声仿佛擂鼓般在耳边作响,贺文茵犹豫着,正欲开口说些什么。

偏偏此时谢澜垂着眼帘一抬头,摆出全然一副希冀却又不敢向她索求什么的可怜模样来给她瞧。

……罢了!

……都坐在这种地方了。相比之下……亲亲……似乎也不算什么事了?对吧?

只觉着耳边那本就响亮的的心脏声愈发变得震耳欲聋,贺文茵一闭眼,心一横,再度朝着谢澜方向靠了过去。

女孩的唇瓣像是她最喜欢的软酥酪。大抵是她此前吃过什么甜点心的缘故,带着些微的甜意。

而她闭着眼睛,浑身紧绷着和他贴在一起,亲得很专注。

于是谢澜愈发垂眸掩住眸中晦暗,含着笑意浅浅尝了一下那一小块甜酥酪,把身前姑娘激得浑身一个激灵,险些便要抖成一片。

见状神色愈发不清,他只柔柔去挨她额尖,试探着再往里一些。眼前姑娘眼神迷茫,却又说不出话,只得眼神问他要做什么。

……好傻。

……亲哪里只是贴在一起的事?

轻轻含着那块唇瓣,谢澜厮磨间低低哑着声音,含糊不清带着笑意教她换气。而她本就气虚,又任他如何耐心去带着教也学不会,末了近乎软了身体红着脸瘫在他身上,只能任由他轻柔却又久久地一直折腾唇舌。

外头雪花已然极大,近乎只能从影影绰绰帘子间窥见一丝二人身影不停靠近相依。

不知不觉间,贺文茵便整个人都被他揽到了他怀中,眼前所见只剩下他那黑漆漆的眸子,只能听得他们近乎重叠在一起的心跳。

……分明,分明他动作一点也不粗暴,甚至称得上小心。

只得难耐去抱他后颈,贺文茵只觉得被激得害怕。

可那人的骨节分明的,带着厚厚茧子的大掌偏要探进披风里揽着本就敏感的腰迹一遍遍爱抚,动作比羽毛更轻,反倒勾得她发痒发麻。

何况,她某一瞬间,好似发觉那骨节忽地狠狠一滞,连带着那人动作也莫名可怕,偏生就能从那份小心里头感受到一种……近乎贪婪的,想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殆尽的欲望。

“……谢……谢澜……”

喉咙里近乎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喘息声,贺文茵浑身软掉,连推也推不得,只能勉强去唤他名讳。

而直至瞧着她确是快要受不住了,谢澜眼中方才清明些许,恋恋不舍同她分开,看向怀中的姑娘。

她大抵是本就一夜不曾睡,此刻顺势倚靠在他肩上小小喘着气,半阖着眸子,瞧着困极了。

而女孩衣服原本就是乱穿的,现下更是凌乱。她红着眼尾,唇红得好似涂了口脂,察觉到他目光,正不好意思又故作凶巴巴地瞪他。

可摸摸她脑袋,她又会害羞缩回去,只猫一般默默蹭蹭他掌心。

见状,谢澜眸色愈发暗得可怕。

……她怎么就能这么好?

方才在心里轻轻一叹,他便听见她迷迷瞪瞪开口,“……谢澜……你路上,有没有遇到危险的事?”

但她分明就还是个不大的姑娘呢。自己方才……当真是要昏了头。

揉一揉她脑袋,谢澜垂眸一笑,轻声回,

“自是不曾。我怎会叫你为我担心?”

“……唔。”

把自己往他怀中不自在地缩一缩,贺文茵状似不经意去小小摸他的发梢,“那你……还要走吗?”

同样状似无意将自己发丝送过去给她玩,谢澜挨挨她面颊,“年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大抵都不会有独自出行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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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了?”便是说着,谢澜扭头亲亲她耳尖,“今日忽地这般。”

……他现下亲得好自然。

怀中女孩愈发把自己的脸埋得看不见,红着耳尖低道,“我仅是……”

更不好意思地猛猛一缩脑袋,她许久后才小小声念叨一句,“……想你了。”

闻言,谢澜呼吸登时一滞。

“……嗯。

死死压下心中可怕悸动,他许久后才艰涩轻轻开口,近乎颤抖着去抚女孩被亲肿的唇角,哑着嗓音喃喃,

“我也很想念你。”

“……文茵。”

……

被亲得迷迷糊糊什么也弄不清楚,回房后,贺文茵泡完药浴暖完身子,方才迟迟想起件事。

……她还没有和谢澜讲她的心意。

她在那等他的,被或许会失去他的恐惧裹挟的难熬的几个时辰里,她想了很多很多。本想着亲完要一口气告诉他,可现下……

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去说才好,坐在床边发呆,贺文茵半晌也不曾开口。

她向来不是情感外露的人。今日这句思念,已然是数日的情感属实无法按捺,最终方才倾泻而出的。

默默摸一摸仍在发痛的嘴角,贺文茵蹙起眉尖。

也不知这人是属什么的,方才她沐浴时,才发觉唇角都被咬破了,方才赌咒发誓再也不要主动去讨亲。

……可她真的,现下,又不自觉地很想他。

如是想着,她犹豫着看向身侧那人身影。

但现下,谢澜似乎并没有什么想和她说的。

也没有做什么不同的事。

……那他是什么意思呢?

便是想着,那人大掌忽地便挨上了她面颊。

他摸摸她脑袋,轻轻拿着布巾给她弄完发丝上沾上的水珠,又出门去和站在外头的雨眠不知说了些什么,方才又回来,对着她看过去的目光笑笑。

见状,贺文茵复又低下脑袋,心里闷闷,只觉着这辈子都没这么纠结过。

照理来说,或者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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