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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普通人能够惹的起的。
书白栓好马,许行知默不作声的躲藏在县衙探头探脑的百姓身后,听着里面尖锐的喊叫声,听的耳朵都泛疼。
“王铁柱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做的隐蔽,大伙就不知道,那些腌臜事是你干的,这次我可是逮个正着,让官老爷好好治治你。”
“管红梅,就你这样的,半夜爬老子窝,老爷也看不上你一点。”王铁柱一点不惧:“我干啥了,我就刚好在你家院子溜达了一圈,你就在那喊报官,这么点事闹的所有人都不顺心,真的是黑心烂肚的死娘们。”
“你这畜生,天天胡咧咧做个什么东西,青天大老爷啊,王铁柱在这县衙就敢这么威胁我,等回去之后,指不定有什么后手等着我。”管红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嚎:“我今天还是就在这死了算了。”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整个县衙给吵翻天了,县令面无表情的坐在大堂,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别吵了,都给本官闭嘴。”
“王铁柱,按照你刚刚所说,你只是路过管红梅家,看见她家菜园子的菜熟了,只是想顺手摸个黄瓜吃,结果被她抓住送官来了,是不是。”
王铁柱连忙点头:“是,是这样。”
“官红梅,你是证词是,你们家菜之前已经被偷过很多次了,这次刚好逮住王铁柱,结果他不仅不认,还想要对你动手动脚,甚至言语侮辱,是不是?”
“是!”管红梅咬牙切齿:“求大人为我做主。”
“你放屁,你都四十多岁人了,也不看你那腰粗成什么样子,我又不是有病能看得上你。”王铁柱听见她的话,连忙喊道:“你们家以前的菜也不是我偷的,我就这次拿了个黄瓜,最多赔你个几文钱,你别以为你嗓门大就得瑟。”
“你摸我屁股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年纪大了。”管红梅怒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村口的秦寡妇在地里滚的事,我就说你一整天没什么正事干,还有那么多东西送人,干的就是偷鸡摸狗的活计。”
“你放屁!”王铁柱直接暴起,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以为你在这里瞎嚼舌根,你就能比得上秦寡妇了,呸,想男人想疯了。”
“你那个傻子儿子没用,是不是想要借种再生一个,我告诉你,没人看得上你个臭娘们,就算再来个儿子女儿,脑子也绝对有问题!”
“王铁柱你个畜生!”管红梅一个寡妇,能带着两个儿子在村子里活下来,本事可不小,她亮出指甲,在王铁柱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推到他在地上,左右开弓,往他脸上啪啪就是几下。
两人直接在大堂上打了起来,完全下死手的那种互殴,状况之激烈,直接让衙役们都插不进手,直到两人喘息之际,一个膀大腰圆的衙役眼疾手快,把两人给分开,死死的压着两人,不让他们继续打下去。
许行知看见这位县令抽搐的嘴角,不再听他们两吵闹,直接拍案道:“王铁柱擅自偷盗管红梅家的菜,并且当庭言语咒骂互殴,事起于你,罚劳役三十日,赔偿管红梅三十文钱。”
“管红梅防卫过当,与王二柱互殴,罚劳役十五日。”
“你们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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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斗鸡眼一样看着对方,都不服输,王铁柱尤甚,只是看着大堂之上不耐烦的县令,终究还是把话给吞了回去。
“回大人,没有异议。”
“没有。”
“很好。”县令点点头,继续拍了拍惊堂木:“你们两人,回去都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下次还发生这种事情,罚的就不像是现在这般轻松了。”
这场轰轰烈烈的案子,最后结束于县令的三言两语之中,效率快的惊人。
周边的百姓随着案子结束离开,只有许行知还眨着眼看着大堂,有衙役顺势过来嘱咐一句:“案子已经结束了,回去吧。”
文若庭随意的扫了一眼后面,看见这位不速之客时,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
好熟悉的面孔,似乎在哪里见过。
哦,想起来了,真晦气啊,当初知州大人上任,整个四柳州的县令都过去迎接,他虽然在后面浑水摸鱼,但那张格外年轻俊秀的面容,以及通身的气度,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
要命了要命了,这位爷怎么会突然来他们这小小的菏水县,难不成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打错?
文若庭十分崩溃的在心里胡思乱想,这也怪不得他,常年不太见的上司突然出现在县衙里,还刚好赶在他焦头烂额的判完乡里的那点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时,也会有想死的想法。
话说知州大人看了多久,糟糕,他刚刚就是顺心随便判了判,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小惩大戒,大人会不会觉得他这个人很随便。
文若庭痛苦的闭了闭眼,别人可能会为知州的到来而感到开心,竭尽全力想要抓住这个机会,可他在官场上混了那么多年,当初就是因为得罪人,才被人弄到离家千里之外的这个破县当县令。
年轻时还雄心壮志,以为自己能够改变世界,结果后面发现,在荷水县这种落后愚昧的地方,再怎么惊艳才绝之辈,也永远比不过那些分配到好地方的同窗一点,哪怕高中进士时,他的排名更靠前。
本来百姓们生活就不易,上面还总是下达各种任务,变了法子的要钱要粮,他哪怕竭尽全力,也不过努力以最小的代价,来保全大部分人的性命罢了。
许行知看着这位县令不断变化的表情,直接笑了出来:“马上要春耕了,我就是过来看看。”
有在关注许行知行程的家族,都暗自派人去查了查,发现知州好像是真的把手底下的活分配下去后,带着几个信任的衙役去下面的小县了,说是要鼓励春耕。
探子连续观察了好几天,感觉许行知确实是闲的,和那位县令一同坐牛车下乡,窝在田地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一两日还可能是装模做样,但是连续在乡下待了一周,这可不是一般知州会做的事,世家无语凝捏,然后留下两个探子继续探查,吩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再汇报,就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虽然是凭本事竞争,但三大家族这般明晃晃针对张家,早就已经做好了被反击的准备,却是没想到,张家并没有同他们一般,做什么降价活动,也没有要求参与新盐的贩卖。
一切似乎都是如此的风平浪静,却更让人无由来的心慌,蓄势以待的毒蛇吐着信子,只等你露出破绽,然后一击必中。
直到黄家各个店开始出事,竟难得让人松了一口的同时开始继续应对。
有人状告从黄家商铺买的东西有问题,导致吃死了人,开始大打官司;同时民间突然涌现出大量的舆论,说他们的东西缺斤少两,并且质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