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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妻以为是自己的儿子,可谓是呕心沥血,精心养育,没想到养了块叉烧,背后和那王员外一起,和那外室和和美美,喊人家娘亲。”
这话直接吸引了周围一群人,都不由自主的支起耳朵,这么炸裂,把正妻和外室的儿子调换,这谁知道都要崩溃的吧。
这人感受到身旁热切的目光,说话的声音更大了:“那叉烧对养他的正妻骄纵的很,对自己的亲身娘亲,那叫一个温柔小意……”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抓着问:“你别光说那没良心的东西,调换过去正妻的儿子怎么了。”
“还能怎么办,从小被那小妾非打即骂,故意磋磨,那么点大的一个小孩,大冬天的还要被赶去河边洗衣服,平日里只能吃些下人都不吃的残羹剩饭,苦的很。”
“好像是不小心被狗咬了还是怎么,没有及时去医馆,腿瘸了,前些日子,那调换的孩子考上童生了,那外室暗戳戳的过去炫耀,才被正妻给发现了端倪。”
“占了便宜自己在家乐呵乐呵得了,非要舞到正主面前,这外室可真是脑子不清醒。”旁边穿着灰色麻衣的男人骂道。
“关键还是那王员外没脑子吧,把正妻和外室的孩子调换,他的脑子是不是被猪给吃了。”更多人表示不可思议:“那正妻知道了,不得生吞活剥了那外室。”
“不止。”知道内情的人开口道:“那外室后来被纳进府了,王员外本想推她做平妻,但奈何出身太差,只能做个小妾,正妻怒极攻心,昏迷醒来后,直接把人给发卖了。”
“这事干的漂亮。”
“结果她养的那叉烧儿子和王员外都不乐意,非骂她毒妇,那正妻气不过,晚上偷摸着动手,把小妾、王员外和那个叉烧儿子都给弄死了,又去见了自己那个残疾儿子一面,把他亲儿子杀了后自己也自杀了。”
这个结局,让所有人都无言了。
这才是真正的全灭啊。
良久之后,才有人找回声音:“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把这些人都给杀了。”
“那位夫人的陪嫁丫鬟,有个力气特别大的,有个通药物的,先下药把人给迷晕,然后再动手。”说话的人明显是非常了解内情的:“那位夫人毕竟是正妻,对内宅还是有掌控力的,把院子里的人给调走,还是轻而易举的。”
“就算那王员外做的不对,可那毒妇也不能杀人啊。”
“杀夫杀子,她可真是疯了,要是还活着,可必须浸猪笼。”
“你们在那里说什么鬼话。”旁边听见他们说的话,立马反驳道:“要是你发现你妻子养了个狗男人,自己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不是自己的种,肯定也想杀了那对奸夫**。”
“这男的和女的能一样吗,不检点的女的就该死。”
“所以人家正妻受了那种委屈,发疯也是正常的吧。”
纷杂的争吵之中,隐约传来好奇的疑问:那王家最后怎么样了?
“王家发生了这种事,一整个乱了下来,手底下的生意好像也被张家给收购了,不清楚。”
“可不止王家,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四柳州的荒唐事可多的很,那黄家的家宅阴私,可更有意思的很。”
“有趣有趣,老哥你多说说,这些大小家族的事,可比话本子里写的更精彩些。”
136
第136章
这些暗流涌动,已经让原本数意于黄、白二家的其他家族为之退却。
能在四柳州扎根的家族,就算出了几个脑子不太好的孩子,但大多还是清醒的,若只是一两家的家宅阴私突然被暴出来,可能还是意外。
现如今,各种大瓜满天飞,真真假假不得而知,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些因此忙碌起来的家族,小则伤筋动骨,大到家破人亡,这番动静,可是让整个四柳州焕发出别一样的生机。
从事不关己的局外人,变成被人围观的热闹,也不过一瞬之间。
谁也不知道,张家手中到底掌握了多少把柄,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的背刺你一把,让你一败涂地。
张长德以身入局,用几乎傲慢的手段像所有人宣告,张家百年的底蕴,可不是什么人都可轻易撼动的。
“不就是死了个儿子吗,至于那么狗急跳墙吗。”画阁坊内,肚子高凸,脸上尽是肥肉的中年男人大口喝着闷酒,面颊下还能看出被指甲挠花的痕迹。
他院子里的那群女人,脾气一般,但儿子却是一个接一个的生,还真不缺。
坊内只有两人,他对面之人正相反,生着一副嶙峋骨相,本就过于削瘦,脸颊上两片高耸的颧骨,看起来格外精明。
一杯苦酒入喉,干瘦男子大口大口的吞着酒,手指用力的攥着杯柄,手中青筋爆起,而后重重的摔在地上,眼神是说不出的阴狠:“张元起一死,张家后继无人,张长德再怎么张狂,毕竟年纪大了,这次又元气大伤,活不了几年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胖男人连连摇头:“别怪老弟没提醒你,咱们这种人,在这些个家族面前,就是被人给推前面当炮灰的。”
“安静等风波过去,虽不能大富大贵,但也不会殃及池鱼。”
“你就是太胆小了!”干瘦男子眼神微暗,嗤笑出声:“我也是把你当成自己人,才在这边跟你推心置腹。”
“你就是因为这所谓的谨慎,错失了多少机会,现在人都把脚踩到你脸上来了,你还在这里等风波过去。”
“整个四柳州沸沸扬扬,你还以为这是你不站队就能混过去的吗,不管哪方赢了,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们这种事后诸葛!”
他这话说的重,让原本好脾气的肥胖男人说的呼吸都重了不少,但还是不松口:“钦之,你醉了,回去休息吧。”
“你要当懦夫,就自己当去吧。”宋钦之不再苦劝,直接一把拎起桌上的酒壶,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这种软刀子割肉的日子老子受够了。”
“张长德这个狗生狗养的杂种,他牛气个什么劲,你知道就这几天,我赔了多少吗!”
边说着,宋钦之咬牙切齿的用宽袖用力的抹了一下脸上的余酒,恨恨道:“张长德就算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
“他这次的雷霆手段,让不少人元气大伤,这般树敌,一时能威慑众人,可张家的情况谁人不知,不过是强弩之末。”
“黄、白两家组成了同盟,本身底蕴不低,张黄两家的争斗中,黄家的继承人手腕可不弱,加上手中握着的雪花盐,种种筹码加注,你还看不清局势!”
“钦之。”胖男人脸上全是挣扎:“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是我不想,只是……。”
“好了,不用说了。”他已然喝红了眼,听着他这般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