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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一眼,默契地先开了口。

“他果然没告诉你这件事啊。”

家入硝子垂下眼睛,看向自己学生时代的好友。

“夏油杰的百鬼夜行,是为了夺取[里香]才发动的。”

月见里郁纱没捋清其中的逻辑。

她想了半天,最后也只想出一句:“所以里香现在也是咒术师?”

“死了哦。”

五条悟站起来,懒洋洋地走到她面前。

“在你离开之后不久出了意外,变成了诅咒一样的存在。忧太在那时候无意识地诅咒了她——严格意义上说我和忧太还是亲戚诶。”

这下头顶问号的变成了月见里郁纱。

她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卡在喉口,最后又闭上了。

她半信半疑,猜到什么似的看向五条悟。

“这就是刚刚忧太不理我的原因?”

五条悟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她的眉心。月见里郁纱的重心不稳,被戳得后退两步,刚要抱怨,抬头却看见某人笑了笑。

“你刚刚还在担心我的。”某位最强如是说道。

大概是与生俱来的,五条悟不故意调侃别人时脸上就会流露出一种不近人情的倨傲。可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他的出身,他的能力,他的地位决定了这样冷冰冰的不近人情。

令人感到矛盾的是,现在却很难从成为教师的五条悟身上领悟到这一点。

月见里郁纱顿了顿,这才发觉他和夏油杰一样,也变了些。

人的成长速度也未免太快了。

“不过我也有错啦。”

五条悟收回手,提到这件事时唇角的笑意淡了些。

“我还以为忧太那家伙成为咒术师性格就会开朗一点,结果在进入高专以前也完全没交到朋友。”

童年时期的打击实在太过巨大,不愿意朝别人诉说痛苦的乙骨忧太紧绷着一根弦,表面上微笑地接受了一切,实际上去任由悔恨和恐惧日复一日侵蚀了自己的内心。

五条悟其实没有养小孩子的习惯,但如果他那时候不插手,被杰捡走的话估计现在就变成了诅咒师。

月见里郁纱想明白了五条悟的话,叹了口气。

“好吧。”她说,“辛苦你了。”

五条悟停顿了一下,随即带了点疑惑地问她:“辛苦什么?”

“你自己都像小孩子,养小孩子一定很辛苦吧。”月见里郁纱沉痛地说出事实,惹得旁边的家入硝子忍不住笑了一声。

“……”

五条悟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

他只是看着和硝子说话的郁纱,一直以来没好好睡觉的疲惫感袭来,一时之间有些头昏脑涨。

五条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原来很累的事实。

这是好事吗?

五条悟想。

但东京境内的特级救援落在他头上,他还得分出心思去保护那些年轻的术师。

要是他不在的时候,郁纱又出了意外怎么办。

五条悟越想越觉得烦躁,他甚至想到了要和郁纱缔结束缚,从五条家的库房翻出点什么咒具戴在她身上。

但那样不行。

不用想就知道郁纱不会同意。

五条悟深吸一口气,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个不停。

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以前,他勉强决定尊重一下郁纱的意愿。

于是他又捏了捏郁纱的脸,问她想吃什么。

郁纱拍开他的手,说要吃荔枝蛋糕。

然后她又说别担心,我会在这里待到你回来。

五条悟若有所思,一个字都不信。

好像也好久没见到杰了。

五条悟突然想到这件事。

他决定任务结束后顺路去盘星教逛一圈,问问他究竟和郁纱说了什么,才让郁纱决定回到咒术高专。

“真奇怪啊。”

五条悟说。

“你又偷偷对我用你的咒术了吧?”

“才没有。”郁纱摆摆手,“背着你用术式,我哪有那么厉害。”

那就更奇怪了。

五条悟不明白。

他明明连郁纱的一个字也不相信,可确实比刚刚安心了些。

要不然问问冥冥呢?

五条悟刚烦恼地想道,就听见家入硝子嘲讽的声音。

她双手插在白大褂,语气淡淡的。

“爱情使人盲目。”

家入硝子看白痴似的扬了扬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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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被冥冥骗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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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纱还活着对乙骨忧太而言理应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那时候的乙骨忧太站在原地,最后也只是动了动攥着剑带的手,反而趁着大家不注意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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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吗。”

训练场上,乙骨忧太被禅院真希的动作惊醒。同伴拍了下他的后背,见乙骨忧太后知后觉地看过来,意料之中地挑了下眉。

乙骨忧太深吸一口气,假装释然地笑了笑:“真希同学不是也没去。”

禅院真希停顿几秒,随即无所谓地耸肩。

“我是随便啦。”她说,“反正以前在禅院家的时候那家伙就喜欢霸占郁纱一个人。但你不就是因为想帮她报仇才当咒术师的吗?”

乙骨忧太没说话,他的目光从同伴身上移开,转而落在远处的郁纱身上。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禅院真希才听到一句小声的“不是的”。

况且要是郁纱姐要是知道了他诅咒里香的事情……

乙骨忧太难耐地抿了下唇角。

他害怕在那张脸上看到对他失望的情绪,那会令乙骨忧太本

就挣扎的内心更加扭曲。

“真希同学呢?”

乙骨忧太突然问。

他的制服在这一届学生中显得格格不入,作为难得的特级,学校给他的制服是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的白色。

“真希同学觉得郁纱姐是怎么样的人?”

“怎么突然问到这个?”

禅院真希单手插腰,虽然感到疑惑,但还是思考了一会。

“比起我,真依和她可能更熟悉一些。那家伙某种意义上逼迫了禅院直哉那家伙教导真依术式,难得地没有把我说要成为家主的话当成笑话……”

“是个好人吧。”禅院真希笑着说,“我觉得她天生就是当咒术师的。”

乙骨忧太没想到是这样的形容,随即很轻地眨了下眼。

“是吗。”于是他也笑了,目光从禅院真希脸上挪开,看向正在对练的狗卷棘和熊猫,“可我和郁纱姐不一样,我不是因为想完成郁纱姐的遗愿才成为咒术师的,那大概只是五条老师为了让我通过考核编出来的说辞。”

在禅院真希惊愕的视线中,乙骨忧太松开了手。

他的声音平稳,垂下眼睛,淡淡地,若无其事地又重复了一遍。

“我是因为想要诅咒自己才成为的咒术师。”

那些美好的,在别人眼里本应该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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