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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过,头还痛着。祁衍也不勉强,将碗放在一旁,拉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摩挲:“昨天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明明他的声音里没有责备,可江沛玉还是很心虚。

她其实已经记不清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既然在祁衍的家里,说明昨天是他亲自去接的自己。

“我朋友约了我好几次,我觉得一直拒绝不台好,加上最近心情有些差,所以....”她解释,“但我去之前不知道是那种地方。”

江沛玉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必要和祁衍解释清楚这点的。

毕竟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也是未婚夫妻,无论是出于何种角度,她和男模一起喝酒都是不对。

更何况这边和国内不同。

这些男模的身体是可以花钱买到的。

不仅陪酒,还提供陪睡服务。

“嗯,我当然知道云妮不可能去那种地方。”但他更关心的显然是,“你说你心情不好?”

听到他的问题,江沛玉低下了头。

祁衍当然知道她为什么心情不好,但还是问她:“为什么心情不好,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她抿着唇不语。

祁衍抱她入怀,轻轻抚摸她的头:“难道是因为我这一周来,没有回你的信息。”

被说中了,她更加沉默。

祁衍叹了口气,和她道歉:“哥哥不是故意不回你的信息。”

他就是故意的。

“我知道。”她靠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不敢碰到他的腹部,“你的伤好点了吗?”

“恐怕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虽然不严重,但好歹也是开过刀的。”

“那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他说,“只要你别被吓到。”

听到他的话,她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了。倒不是害怕伤口有多吓人,而是担心会很严重。

他是怎么受的伤,为什么会这么严重,他那么厉害,身边还有那么多武装保镖,之前去了那么多危险的国家都毫发无伤,怎么这次离开了这么几天,就受伤了。

“是哥哥太不小心了。”

他居然还将问题揽在自己身上,江沛玉更心疼了。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西装马甲的纽扣,然后再去脱他的衬衫。最后在块垒分明的腹肌出看到了那个处理包扎后的伤口。

白色绷带沿着他劲窄的腰身缠了一圈又一圈。随着他每次的呼吸,能够看见明显的起伏。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白色绷带上,她急忙伸手擦掉,生怕造成他的伤口感染。即使有绷带隔着,她依旧害怕。

符合他设想的反应,可他自己的反应却和设想中有些出入。

爽是挺爽,可是隐约的心疼又是怎么回事。

她的一滴眼泪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

让他心疼。

祁衍觉得事情朝着他无法控制的失控范围扩散。

他能够轻松掌控的不止是别人的情绪,还有自己的。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心脏完全不受他控制的心疼。

怎么哭了呢。

以前看到她的眼泪就兴奋,想将她按在身下猛淦。

可是现在。

他抱着她,亲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然后将人压入怀中:“没事,哥哥不疼,已经不疼了。”

她趴在他的肩上呜呜哭起来,眼泪汹涌,心疼得要命:“怎么可能不疼,那么大的伤口。”

伤口再大也没事,他是自己受的,分寸把握的很好。看着严重,实则恢复一段

时间就好,没有生命危险,也不会留疤。

最重要的是不能留疤。

他以前从来不在意这些,但现在不行了,谁让他找了一个外貌至上的老婆。

每次看到他的裸-体就挪不开视线,恨不得挂在他的身上近距离观看和感受。哪怕表面装的再矜持,眼里的贪婪和嘴角的口水是遮不住的。

至于为什么要故意受这个伤,当然是为了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心疼他,爱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陪在他的身上。

这样才对嘛,爱要汹涌一点,平时那种寡淡的像白开水的感情完全不够。

祁衍顺便借着这次的枪伤将自己碍眼的那群人一锅端了。

步骤很简单,他让人抓住那名狙击手,又顺藤摸瓜找到他身后的人,然后逼迫他多说出几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名浑水摸鱼,最后交给当地警方。那边刚好新改革,新人上位,迫切地想要立功建立威信。

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信息,哪怕是错误信息,也会深究查下去。

一举多得的买卖,很划算了。

下午医生过来给他换药,江沛玉就坐在一旁看着。

当她看见医生用无菌剪刀清理掉坏死的皮肤,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疼痛具象化。伤者本人没有任何反应,她反而满头冷汗,后背都僵了。

仿佛此刻被处理伤口的是她。

祁衍自然注意到了。

他伸手放在她的后背,提醒她放松,却在她抬头的瞬间看到她红肿的眼。

他愣了几秒,然后开始反思,自己做的是不是太过火了。

她很胆小,又很善良,看到普通人受伤都无法不管,更何况是他。

于是他笑了:“我没事,不用担心。”

医生还没离开,她就不管不顾地靠在他的肩上:“你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他笑着点头:“好。”

“去什么地方都要和我报备一下。”

“好。”

“你得让我知道,你去做什么了,周围都有什么人。”

“好。”

江沛玉抬起头:“你不会觉得我管的太宽了吗?”

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会。”

他做这么多,还故意让自己受伤,不就是为了这个结果吗。

他求之不得。

老婆终于开始对他有控制欲了。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控制欲。

接下来是什么——对,她性格太软了。

还是得稍微有点脾气。

当然,她的脾气只能发泄在他身上。

最好在性这方面别太保守。她太克制自己了,空有色心却没有色胆。

当然,这些可以慢慢调,不着急。

医生离开后,江沛玉平均五分钟就问他一次疼不疼。

到后来,他都有些无奈了:“不疼,医生给我换药的时候你看我皱了一下眉头吗?”

她说:“你很能忍。”

他否定了她的评价:“我每次石更了就想立刻放进去,一秒钟都忍不了。”

她的脸红了:“那你现在...要放进来吗?”

这显然是个意想不到的回答,祁衍不可思议地挑了下眉毛:“什么?”

以为他是担心挺动时会让伤口裂开。

“我可以...自己来。”她暗示一般地朝他吐出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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