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
才能缓解他内心?的焦躁和不安。
“是你做的吧?”他终于开口?问道。
路德维希微笑:“什?么?你是说海兰德总督和他长子?爱德华的死吗?战场上炮火无眼,我又不是神仙,谁都能顾得上的。爱德华本来就是个?才能平庸的人,他父亲急于让他在战场上刷名声,好让他在米兰站稳脚跟顺利当?上总督,结果操之过急让他死在前线,这也能怪在我头上?”
拉斐尔冷笑:“这里没有外人,你别在我面前装模做样。”
路德维希笑容收敛,口?吻异常冷漠:“你在责怪我?你以什?么立场责怪我?如果做为珲曼共和国的公民,那总督的死对我们来说是个?好事?,我们的战略能够顺利推进到?下一步;如果做为我的弟弟,你更应该为兄长的胜利感到?高兴。无论站在哪个?立场,你都应该全身心?地站在我这一边,而不是为毫不相干的人指责我。”
拉斐尔低头不说话,他虽然不太关?注时?局,但并不意味他没有一点?政治敏感度。
因为地处两方势力的交界地,米兰自治区一直是珲曼共和国的战略目的,早些年路德维希一直在争取海兰德总督的站队,后来也是通过政治联姻以及各种手段将对方绑上战车。
但对于路德维希来说,将米兰自治区彻底纳入版图才是他的最?终目的,那块地区和珲曼共和国文化同根同源,居民也爱好和平的生活,只要能过上好日子?,大部?分人并不会在意谁是领袖。所以,海兰德总督和他长子?的死无疑是件大好事?。
拉斐尔一言不发地继续抽烟,敏锐的感知力让他不安到?极点?,焦虑的触手攥紧他的心?脏,他低声问道:“真的只是意外吗?”
路德维希笑容意味深长,他走上前一步,两人的距离贴得更近,甚至连湿热的呼吸都是交织在一起的,他伸出手指暧昧地摩挲弟弟柔软的下唇,勾勒线条优美的唇线,但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
只是贪婪地想?碰触他朝思夜想?的皮囊。
拉斐尔打开他的手:“回答我。”
路德维希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在拉斐尔耳边低声轻语:“那天晚上你在客室里抱住雪莱,向他寻求安慰,怎么?难道我还不能安慰你?我出征在外,害你感到?寂寞了?”
拉斐尔指间的香烟陡然掉落在地上,他揪住路德维希的领口?,猛地将他推到?墙壁上:“你故意的,你果然是故意的!”
他瞬间意识到?路德维希在家?里安装了摄像头,清秀的脸蛋扭曲起来,眼中是深深的怨恨。
路德维希笑容非常甜蜜,他爱怜地抬起手抚上拉斐尔的脸:“你知道的,我很少舍得蹉跎你,但每次你惹哥哥生气时?,总有人会为你付出代价。当?年在翡冷翠发生的事?情?,我以为你长了教训,没想?到?你还是叛逆期的小孩子?,你不听哥哥的话,那自然有人会因为你受到?惩罚。”
拉斐尔下意识地松开他的衣领,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冷汗不住地往下淌,眼神空洞又茫然,他嘴唇微颤了颤,但什?么都说不出。
路德维希口?吻依旧温柔似水,眼神却冷冰冰的:“怎么?你想?说那是鲜活的人命,那你在翡冷翠喝安眠药时?倒是挺果断的。”
拉斐尔肩部?颤抖了一下,他不太敢去回想?那段不堪的记忆:“别说了,我本来没想?这样的做的……”
路德维希目光冷冷:“那就是那个?Omega引诱你的,果然Omega都是只会用信息素引诱人的废物。”
在路德维希的话语中,Omega的信息素俨然成为和中世纪魔女的巫术一样的妖邪之物,因为他本人的信息素等?级很高,所以从未受到?过Omega信息素的诱惑,甚至在发热期都能很轻松地利用抑制剂度过。
所以他压根不能理解拉斐尔对信息素的迷恋,简单地把AO之间信息素的交流互动理解成低等?动物本能的情?欲和冲动,甚至看不起这种原始的冲动。
他在意只有弟弟的心?,可现在,他敏感地觉察到?拉斐尔的心?开始摇摆不定,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情?况。
路德维希继续冷嘲热讽:“对雪莱感到?愧疚了?那早干嘛去了?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的那点?小心?思,整个?奥丁的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你和雪莱做了些什?么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勾引那个?所谓的未婚妻就能报复到?我?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了。”
拉斐尔气馁地松开他的领口?,愧疚如潮水般袭来。
脑海里浮现的是一张白皙乖巧的脸,淡金色的头发,羔羊一样温顺的眼睛,以及望向自己的依恋的眼神。
雪莱……
一想?到?那个?可怜的孩子?,他心?痛到?难以自持,他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骨节用力到?发白。
可是,当?初明明是你主动勾引他的。
心?里有个?魔鬼似的声音在朝他冷笑:明知道自己的存在会给他人带来不幸,当?初又为什?么接近雪莱呢,还不都是你的错,现在再来后悔,你还真是虚伪。
毕竟愧疚这种东西,是最?不值钱的啊。
惊恐间,拉斐尔不自觉地抱住自己的手臂,他看到?自己身上那些狰狞的刺青,似乎那股剧烈的疼痛还残留在皮肤上,他眼眶猩红,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发现拉斐尔在发抖,路德维希冰冷的手指抚上他的脸:“你不用害怕,当?年我是真的气坏了,所以忍不住对你下了狠手,后来我也向你承诺过不会再伤害你的。” 网?阯?F?a?布?y?e?i????ū???ě?n?2?0???5?????????
拉斐尔冷笑一声:“你和玛蒂尔达简直一个?样,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路德维希不怒反笑:“那不怎么说,我可是母亲的儿子?,身上流有她的血,像她也不奇怪吧。”
他闭上眼,将所有锋利的尖刺都收敛起来,重新变成那个?温柔的好哥哥,知道弟弟害怕那只黄金义眼,他甚至将稍长的额发放下来,遮住那只死气沉沉的眼睛。
他的手指轻抚弟弟的耳廓,将拉斐尔脸侧的一缕白发绾至耳后,那只湛蓝色的瞳孔里满是温情?:“你总说我给你的爱不自由,让你产生禁锢感,可是拉斐尔,是你先说爱我的。”
哥哥,我好爱你。
拉斐尔脑海里浮现出男孩稚嫩的声音,一瞬间,他所有的情?绪都消退得一干二净,大脑一片空白。
黑暗中,路德维希的身体慢慢地朝他压过来,脊背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无法逃离,他只能任由对方滚烫的唇吻上来。
暧昧的湿喘在耳边不断响起,唇齿厮磨间不停地发出津液交替的水声,拉斐尔麻木地接受这一切,放纵自己沉溺在这个?罪恶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