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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地?祝贺他满十八岁,附上生辰礼物,远比姜烈的信要短,态度也显得疏离,完全没有过去的亲密。

崔遗琅更加难受起来:难道王爷真的打算和我生分了?

他心情黯淡:王爷已经?厌恶我到这种地?步,我又何必在这里再碍他的眼,不?如寻个日子跟他们告别,离开这里吧。

崔遗琅望向桌上的两件礼物,也没心思拆开它们,这可能是?他最难过的一次生辰。

晚膳时,崔遗琅在老王妃的正院里陪她用膳,眼下王府的主人不?在,崔遗琅也不?是?爱热闹的性子,便?拒绝了大操大办的提议,只让后厨多准备几道膳食,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饭。

老王妃让侍女端上一碗长寿面:“吃吧,又长了一岁,再过两年就?要及冠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从前?崔遗琅过生辰时,梅笙都会为他做一碗长寿面,想到娘,他眼眶有点泛红,但不?想让为他亲手下厨的王妃看出他的难过,便?笑道:“谢谢娘娘。”

他吃面时,老王妃不?由地?叹气:“只是?可惜大郎和二郎都还在外面打仗,一时赶不?上你的生日,从前?你们三?个过生日时,没有一个缺席的。王妃不?知道是?怎么的,说是?身?体不?舒服,这几天都蜷缩在她院子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你的生辰日也太冷清了点,不?过也不?妨事,及冠那年再大办就?是?了。”

听到周梵音的名字,崔遗琅竭力遗忘的事情再次浮现在脑海中,他掐住手心,让自己不?去回想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场面,只道:“没关?系,有娘娘陪我过生日,我已经?很满足了。”

“哎,你这孩子,还真是?嘴甜得很。”

崔遗琅知道周梵音回避的真实理由,但事情已经?过去,他也不?想再追究,以?后尽量远离她就?是?。

晚膳结束后,崔遗琅陪老王妃在花苑里散步消食,这时一个小厮走过来,恭敬地?回禀:“娘娘,平阳侯来访。”

老王妃吃惊:“平阳侯怎么来了?”

小厮回道:“说是?崔将军的生辰,他前?来贺寿,顺便?有朝廷要事要和将军商量。”

老王妃笑着看向崔遗琅:“既然是?朝廷要事,那如意?你便?去吧。”

听到薛焯的名字,崔遗琅身?体下意?识地?一颤,那天他鬼迷心窍地?和薛焯做下那种事,清醒后已是?自悔不?已,他也记不?得当时和薛焯是?怎么拉扯吵架的,只记得好容易才脱身?离开。

当他狼狈地?穿衣出门?后,就?看到薛平津满脸是?血地?趴在门?上,不?停地?用脑门?撞击坚硬的门?栏,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疼痛那样,一双阴毒的眼眸直直地?看向自己,恶鬼一般。

崔遗琅吓得几乎心神俱裂,回到王府后就?把自己关?在院子里,那段时间?他如惊弓之鸟一般,连听到那对兄弟的名字时都会心上乱跳,好久才平息下来。

正当他思考时,小厮已经?把薛焯带来花苑里,崔遗琅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

薛焯和过去没什么区别,依旧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洒脱模样。

看到直视自己的火热眼神,崔遗琅回避他的目光,轻声道:“你来找我到底做什么?”

他可不?信真是?什么朝廷大事,依他对薛焯的了解,这不?过是?用来蒙蔽老王妃的借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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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焯很自然地?和他搭话:“这几天怎么不?来找我?还有你生辰那么大的日子,居然不?邀请我来你家作客。”

崔遗琅低下头:“我和你不?熟吧?”

“睡过一觉的关?系,怎么还算不?熟?”

他这样大喇喇地?把两人的关?系说出来,骇得崔遗琅心惊胆战地?看向四周,生怕有人听到这句话。

薛焯举起手里的食盒,笑吟吟地?看向崔遗琅:“我给你带了点心和生辰礼物,这里不?太方便?,不?如带我去你的房间??”

崔遗琅刚想拒绝,就?听到他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崔小将军,你也不?想我们的关?系被江都王府的人都知道吧?”

这人还真是?恶劣。

实在架不?住对方的死缠烂打,崔遗琅别扭道:“那好吧,我带你去我的房间?,但是?吃完点心你就?必须离开,我可不?敢留你过夜。”

薛焯含笑点头:“好。”

……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后,崔遗琅抱着被子,趴在床塌上喘气,稚嫩迷人的肩胛骨在微寒的空气中耸动,白如鹅毛的脊背上留有大片大片暧昧的红痕。

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说是?去他的房间?送生辰礼物,吃甜点,结果不?知道怎么两人就?又做了起来。

薛焯坐在他旁边抽水烟袋,手指上挑着银质的烟杆,削薄的嘴唇里吐出一团团烟圈,眼神虚幻迷离,似乎还在回味那股销魂的感受,线条分明的喉结不自觉地耸动。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暧昧的气味。

崔遗琅在发呆,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和薛焯发生关?系,中药那回尚可以?说是?半推半就?,但后来这几次他是?完全清醒的,他很清楚自己没有受到对方的胁迫。

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你在想什么呢?”

正当他出神时,薛焯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他身?边,很自然地?单手抬起他的下巴,黏黏糊糊地?吻上来。

崔遗琅压根没反应过来,嘴唇上便?传来湿热的触感,他纤长的睫毛轻轻地?抖动,手指捏紧身?下的床单,却?没有推开对方,口腔内部?被搅动得天翻地?覆。

一双火热的手娴熟地?揉捏他的脊骨,顿时激起一股强烈的颤意?。

他迷迷顿顿地?睁开眼,一张白皙俊美的脸和他贴得很近,崔遗琅也是?这时才发现薛焯其实有一张很不?错的脸,平日里因为他身?上的气息太过阴鸷森冷,又位高权重,让旁人忽略他的长相?。

不?过近来崔遗琅发现他身?上的气息柔和了不?少,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崔遗琅有时都疑心他到底是?不?是?薛焯本?人。

一个深吻后,薛焯轻笑着用拇指把崔遗琅下巴上的水渍,语气缱绻道:“你怎么不?会换气?以?前?摩诃不?是?亲过你吗?”

崔遗琅没说话,只是?把头枕在薛焯的胸口剧烈地?喘息,他鼻头脸颊都是?熟透的糜红色,到达顶峰的强烈刺激让他大脑里炸出一团又一团花白的余韵。

薛焯常年在外征战,肌肉锻炼得精练流畅,不?是?那种肌肉虬结的类型,穿上衣服时只觉得他身?形挺拔,消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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