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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姜绍的兵力可比不过我们。”
听?到八十万军队,崔遗琅眉头微皱,感到几分棘手和麻烦,不过历史?上以少胜多的战役也不在少数,他也没彻底失去?信心。
薛平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你那么拼命救姜绍的老婆孩子有什么意思,就算他姜绍成功登基称帝,周梵音是皇后,那小崽子是太子,他们在史?书上伉俪情深,你又?算什么?哪比得?过我和哥哥,我们可都没有老婆孩子。”
其实薛平津一直对姜绍这种人?人?称道的“贤王”很是看不上眼?,总觉得?他其实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只?是靠手下的谋士将军才?能与他哥哥分庭抗礼。
呵,软饭硬吃的小白脸。
崔遗琅反驳:“谁说我是因为她们是姜绍的妻儿才?救她们的?就算她们只?是寻常百姓,我也不会仍下她们不管。稚子无辜,孩子的母亲也无辜,我们这些纠葛,不应该连累到他们身上。”
薛平津本来还想告诉他周梵音其实是个男人?,眼?下从?他口?中听?到“母亲”二字,竟直接愣住,然后便心不在焉起来,一副怏怏不乐的模样,他难得?这样安静不吵闹,倒让崔遗琅多看了他几眼?。
喝完鱼汤后,崔遗琅靠在火堆旁边把身上烤得?暖暖和和的,然后躺在编好的垫子上,合眼?就要入睡。
薛平津睡在旁边,两人?今晚也算是抵足而眠,他搓搓手臂,打了个喷嚏,觉得?身体内部透出股寒意,刚才?明明在火堆旁边烤了很久,却怎么也不能驱散这股寒意。
他把身体挪近崔遗琅,小声道:“如意,晚上冷得?很,我们靠近一点睡好不好?”
崔遗琅这次倒没拒绝他,只?是闭眼?不出声而已,薛平津心里一喜,也慢慢睡着了。
当晚半夜,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的崔遗琅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低低的呻吟,伸出手摸到一具滚烫的身体,惊得?他直接清醒过来。
山洞里的火堆,借火焰的光,崔遗琅看到睡在旁边的薛平津脸颊红得?病态,果然是白天受凉开始发热了。
“冷,好冷……”
崔遗琅冷眼?看他蜷缩成一团,不住地发抖,也不想理他,重新躺下后翻了个身,闭上眼?。
他也不是泥做的人?,任人?搓揉搓扁都不生气的,薛家这两兄弟坑了他那么多次,他才?懒得?管薛平津死活,今晚熬不过去?也是他的命。
旁边的薛平津似乎感受热源,迷迷糊糊地蹭过来,抱住崔遗琅的腰,不舒服地哼哼唧唧。
“娘,我难受,娘……”
崔遗琅睫毛一抖,却没睁开眼?,放在身侧的手轻轻地握住。
在薛平津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崔遗琅终于还是爬起来,面无表情地开始往火堆里添干柴,让火烧得?更旺些,重新烧水。
他把还剩下的几棵药草捣碎,掰开薛平津的嘴:“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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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津顺从?地把药草咽下去?,苦得?他直皱眉:“我不要吃药,娘,我要吃糖,我要吃糖。”
他这是病糊涂了。
崔遗琅冷声道:“我哪来的糖,谁让你睡前嫌弃草药苦的,现在遭罪了吧。”
薛平津人?都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他眼?睛也没睁开 ,只?委屈道:“吃药苦嘛,我不喜欢吃苦,不喜欢吃苦……”
烧得?迷迷糊糊的薛平津抽噎了几声,呜呜地开始流眼?泪,时不时还叫娘,惨兮兮的。
水烧开后,崔遗琅撕开衣服的一角,把薛平津全?身上下都擦拭了一遍,又?把剩下的药材都喂给他,守了大半个时辰,见他还在发抖,一时间也有点急了。
几个深呼吸后,崔遗琅似乎做出重大决定,面无表情地开始解腰带。
两个人?都脱得?一干二净后,他把薛平津抱在怀里,又?把两人?的衣服叠在一起盖在身上,肌肤相贴时 ,薛平津似乎也感受到热源,拼命地往他身上贴,心满意足地抱住,终于不再呻吟叫嚷。
山洞里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气。
这一夜也是折腾得?够呛,崔遗琅闭上眼?,缓缓睡去?,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早。
山洞内部,两个不到及冠之年的美少年搂抱躺在一起,他们浑身赤裸,长达七尺的乌发垂散在地面 ,衣袍简单地盖在身上,长相秀丽,明明是极其青葱干净的模样,却美到有几分妖邪之气。
若是这时有外人?误闯入这个山洞,恐怕还会以为这是山妖精怪的住所?。
薛平津抖动睫毛,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居然靠在一片雪白的胸膛上,手臂还紧紧地搂住对方的腰。
他刚挪动身体便发现不对劲,身上的衣物好像都被褪下,他没穿衣服,紧贴住他的是一具温热柔软的躯体。
他和小如意居然没穿衣服躺在一起?
薛平津本来就头脑简单的,他昨晚烧得?糊里糊涂,哪还记得?自己做过说过什么,看到眼?下的情景,他心中反而暗喜:瞧你昨晚装得?多正经?,还真以为你是柳下惠呢,没想到居然趁我睡着后偷偷地脱掉我衣裳,想要我脱衣服你早说不就是了,又?不是不给你看。
他是个没节操的,但凡崔遗琅昨天夜里提出这种要求,他绝对眼?睛都不眨地把衣服脱个精光,精虫上来时原本就不聪明的脑子更是雪上加霜。
山洞里的火堆把内部空间烤得?干燥又?温暖,耳边是火堆里的噼啪声,睡饱后的身体懒洋洋的,没什么力气,薛平津也不急于穿上衣裳,反而很享受两人?这样抱在一起的滋味,顺便开始细细品味崔遗琅的身材和皮肤。
不得?不说他和哥哥的眼?光果真没错,眼?前的少年每一块骨骼都生得?恰好好处,皮肉雪白,握在手心的腰肢纤细又?有韧劲,并不是那种养于深闺的绵软,也不是军营里的汉子那种硬邦邦的肌肉,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常年的行?军作战让他全?身的肌肉线条都流畅自然,在清晨的日光中,少年还有几分青涩的骨骼和优美的肌肉有种别样的诱惑感。
薛平津的眼?神上下打量,在那一片雪白上停住。
只?那么一眼?,他便再也移不开眼?。
薛家这两兄弟都有不为常人?理解的怪癖,薛平津在内闱长大,他的母亲红药对这个幼子疼到极点,甚至养到八岁都没给他断奶,母亲过世后,侯夫人?也有意纵溺他,也不让他学习四书五经?,只?让乳母和丫鬟照顾他。
平阳侯一向不喜欢这个和自己长得?没一点相似之处的儿子,甚至还怀疑过这不是自己的种,对侯夫人?的手段置若罔闻,直到薛焯因军功回到京城当官,才?发现弟弟居然还没断奶?!
可能是因为童年的经?历,长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