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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位云女官取钱。这些我就先拿着了。”

地上跪着的人还在愣,像是魂飞天外,燕昭不管,合上锦匣就收进怀中。

直到人走远了,店主才勉强回神。

什么钱不钱的,他怎么可能去找长公主要钱?再说了,多少金子也比不上他手里这枚压襟啊,那可是殿下亲赐。

傻子才会把殿下送的东西让出去!

只可惜他刚才发懵,几乎连殿下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正想着,刚走出去的人又折返回来,长影如山,压得他一下又有些喘不过气。

“有碎银子吗?”燕昭朝他摊开手,“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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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店主的福,两人不至于没钱买茶水。叫随行侍卫出来付钱太煞风景,燕昭只让他们远远跟着,没叫露面。

茶室雅间里,门关上,她在矮榻上斜斜一坐,抬抬下巴吩咐还站在一旁的少年:

“煮茶吧。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虞白还有些茫然:“……我吗?不如我替殿下叫茶博士来,他们……应该比我做的好。”

“不要。外头的人不知底细,万一下毒怎么办?”

燕昭拒绝得毫不犹豫,“就得你来。怎么,你不会?”

虞白赶忙摇头。会自然是会的,茶艺工夫从前都学过,只是燕昭现在看起来有些反常。

眼底沉沉一片,唇边却笑着,像生气又不像。

他已经条件反射地开始紧张。

平了下呼吸,他走到茶桌对面,膝盖刚挨着蒲团,就又被叫了起来。

“离那么远做什么,”燕昭抬手指指自己面前,“来,坐这边。”

虞白一下更紧张了。

但也只能顺从,绕到另一侧,在燕昭身前跪坐。

备器,取火,炙茶,茶饼刚递到火上,就听见咔嗒一声轻响。

燕昭打开了一个匣子。

然后,两手虚虚环上他的腰。

他下意识一缩,手里竹夹险些将茶饼夹碎,“殿下……”

“别动。”燕昭打断他的话,“好好煮茶,等着喝呢。”

手在他腰侧停留了片刻,接着她轻轻“啧”了声,把手里的东西丢回匣中。

金玉碎响,又一个匣子被打开。

炙茶是个极需专注的过程。烤过了,糊味焦苦,若不足,茶汤混沌。

虞白视线不敢离开茶饼哪怕一刹。

只能听见身后,匣盖开了又合,琳琅碎碎轻响,感觉到那双手,一次次环上他的腰。

“怎么……”

不记得“啧”了多少次后,燕昭自言自语般叹气说,怎么这么瘦。

没一串能好好戴上的。

大多宽松,有的甚至能直接顺着腰胯滑落地上。

直到最后一个锦匣。

红珊瑚鲜艳夺目,坠着明光闪烁的南珠,严丝合缝地环在他腰上,无处不恰好。燕昭这才满意,弯了弯眼睛,微微后仰退开半寸,打量起他来。

还是一身浅色。衣裳素,打扮也素,黑发只用了个小银冠束住,寡淡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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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寡淡向来不配合他,一直都是。

他越苍白,就越是素极生艳。

不过现在好了。

她视线从他腰上的嫣红往上走,落到他耳廓,看见更浓郁的红。

哪里都艳了。

“转过来,”她说,“让我看看。”

虞白停下了正在碾茶的手,也没起身,就跪坐在蒲团上,一点点转过身去。

一低头,明艳赤色入目,晃得他眼前发晕。

“殿下,这个……”他错开视线,声音发涩,“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很漂亮。”

燕昭截住了他的话,“既然贵重,就天天戴着。”

虞白混乱地点头。

仿佛又回到方才炙茶的时候,只不过这次他是茶饼,凌空悬在火上,翻来覆去地烤,浑身烫。

面前的人忽地抬手,朝他领口伸来。

他瞬间绷紧了呼吸,可那只手似乎并没什么别的意图。

只是探进他衣领,指尖轻轻一勾,拎出一根细绳来。

已经习惯了的重量被分走,脖颈上一下轻得有些不真实。

燕昭把那块玉佩托在掌心,指腹缓缓摩挲着上头的云纹,闲话似的开口,

“都暖热了。怎么总贴身戴着?不愿示人?”

“没、没有,我……”

虞白磕磕绊绊,“我怕弄丢……”

“是吗。”

她收拢手指握住了玉,视线挪到他脸上,意味深长,“没想到你这么宝贝。”

空气有一刹极静。

接着,颈后骤然刺痛,燕昭攥着玉佩重重使力,拽得他身子一倾。

虞白手忙脚乱撑住地面,好险趴倒,可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带着不满的声音,冷冰冰的,

“那刚才,还要把它抵出去?”

“当时我看你大方得很,一点也不心疼。”

话落,虞白一下愣住。珠串散落一地,冰凉地硌着他掌心,他脑子里却比地上的狼藉还要乱。

果然生气了……但居然是因为这个吗?

可这枚玉佩,不是她一时兴起才给他的吗?

“我……”他声音紧得发滞,“对不起……”

快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样被她牵着,跪伏着两手撑地,简直就像……

比羞耻更强烈的,是另一种奇异的感觉。

心跳瞬间轰烈,意识到之后他脸颊发烫,忍不住又一次道歉。

燕昭没理他。

“这是我送你的。”咬字很重。

虞白满脑子乱麻,半天才听懂,道歉就变成道谢。

“你到死都不能摘。”

“好……”

“过来点。”

拽着玉佩的手扥了扥,力道不大,“自己过来。”

短短一尺距离,虞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趴在矮榻边沿,很近的距离。

小炉上煮着水,蒸气升腾,仿佛把整片空间都熏热了,热得难以呼吸。在他以为就要以这么一个难以启齿的姿势昏过去的时候,一点更热的落在他唇上。

燕昭抬手按上他的唇,“张开。”

命令像是花了很久才传到咫尺的另一端,好半晌,柔软分开,一点湿红舒展出来。

她指腹压上去碾了碾。

“还疼么?”

其实不必问。湿软上横着细密齿印,指尖还没碰,他呼吸就已经乱得发颤。

声音又传了半晌,过了好久,他舌尖很慢地翘了下,答得含糊,“疼……”

燕昭“嗯”了声,然后按低他吻了过去。

温柔是不可能的。舌尖敏锐地捕捉到伤痕的软肿,就抵着衔着刻意地磨,淡淡血气混着瑟缩一起落进她唇间,呜咽声比唇舌还要软。

和之前每次一样,一碰到嘴唇他就僵住了,热水沸腾的咕嘟声里,他像枝头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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