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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昭抬起只手按按额角,很快又圈回人腰上继续环抱着。

他一直隐瞒不说,也是因为这个吗?

顾忌着家中罪名,怕身份暴露会被抓回教坊司?

抱着怀里的人,感受着他真实又鲜活的体温、呼吸、心跳,燕昭无声叹气。

不知道他脑子里怎么想的。

给他几天时间“练绣工”,也趁这几天时间,把这事处理好。

等到他头上的伤确定无事,等一切都解决了,再拆穿他。

到时他就只需认错受罚,别的什么都不用担心。

暂时想定,燕昭睁开眼睛,视线越过虞白肩上,看向他手中。

两块布头并在一起,边上针脚歪歪扭扭,比蜈蚣还像蜈蚣。

他绣工什么样她再清楚不过,从前那个作“定情信物”的香囊她都看到破了,送出时扭扭捏捏,针脚却十足齐整。

眼下装成这样真是难为他了,燕昭忍不住咬牙,突然觉得认错可以等等,但罚得先受。

她一把按住虞白的手,针线、布头、剪刀,一一收走,丢去榻下。

手里空了,虞白才回过神,一下紧张起来。

他正琢磨着方才发现的异常,甚至忘记有没有伪装绣工,以为燕昭是发现了什么。可一回头,就对上她关切的询问,“头上还疼吗?”

虞白一愣,“不是很疼。”

“头晕?恶心?想吐?视物不清,意识迟钝?”

燕昭问得十分仔细。

虞白有些不明所以,但念及他扮乖讨好的计划,还是一一摇头,诚实作答:

“都没有。不过,下午那会吃得太撑了,有些胃胀想吐,但现在已经好了。”

说完他猛然意识到不对,那会是他心虚险些被发现,乱找借口说饿了才连吃两顿饭。

现在又说吃撑,岂不是就要露馅?

顿时他方寸大乱,可紧接着就听见燕昭“嗯”了声说,不难受了就好。

虞白一愣。

……她没发现?

不待他细想,颈前突然落下点温热。

不久前还体贴地为他揉手腕、轻柔地抚他胃腹的手突然变了样,在他喉结点了点,接着重重碾过。

瞬间,他浑身一颤。

心虚地吞咽了一天,他咽喉早就累酸了,哪里承得住这样的力道。

他一下哼出声破碎的呜咽,可启唇的同时,就有两根手指逆着声音堵进来。燕昭压住他舌尖,声音气息一同扑在他耳廓,“别出声。”

“你受伤了,还在休养,所以不能出声,也不能躲。听懂了吗?”

虞白呼吸和唇舌都被搅得混乱,心想燕昭这又是在信口胡说什么。

可下一秒就顾不上想了,耳垂一热,被她卷着衔在齿间,他整个人都敏感地缩了下,软着腰倒进人怀里。

【作者有话说】

又回到熟悉的环节[比心]

鱼(马甲已无但不知版):殿、殿下是要罚我吗?

昭(胡说八道版):这是奖励,我是在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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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30小包包

第93章 若现1

◎“你就在这里,给我等着。”◎

绯红盛开得快,人也烫得很快。

带了点惩戒的意味,下手下口都很重。他呼吸很快变得急促,舌尖勾了勾想要回应,燕昭一顿,继而更生气了。

明明这么柔软的唇舌,却又能固执地说那么多那么久的谎。

她想想就觉得无法容忍,指尖多施了几分力,勾缠和呜咽全部压住,想来牵她的手也捉在一起,衣带绕了几下定了个结实。

想到他的隐瞒她咬牙切齿,齿尖下是他脆弱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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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一点软肉像兽尾一样经不得碰,他从耳廓到脸颊到颈窝粉透了,呼吸碎碎地倚在她怀里颤栗。

一抬眼视野边沿,纤细喉结碎乱地跳动着,一下让她想起今天整日他都在心虚地吞咽。

顿时看那点突起也不顺眼了,燕昭扳着人半转过身,卡着下颌让他仰起脸,一口咬在上头。

呜咽直颤进她唇间,他上半身被禁锢着躲无可躲。喉结放开,燕昭又扳回他的脸,让他倚在自己怀里回着头亲吻。

吻从磨咬到深夺,很快又不满于此。方向调转位置变换,她抵着人颈根把他按在枕上想继续,却听见一声比方才突兀得多的痛呼,

“疼、疼,我的头……”

燕昭猛然回神,赶忙握着他的肩往下方挪了挪,离床头远些,而后担忧地看他反应。

见他捂头闭眼不说话,她心口一紧正要喊人叫吴德元,就听怀里的人轻舒一口气:

“好了,不疼了。殿下,你继续……”

朝她望来的眼眸带着潋滟水光,不知是碰疼了还是别的缘由,眼尾绯红泛泪。

燕昭一阵哑口,一把将人按回去,“不行,养伤要紧。”

而且她对这养伤的五天另有打算。

他有些不满地轻哼了声,绯红烧得更浓,“那我帮你……”

被更快地按了回去,“也不行。”

方才片刻虞白被她拨弄得迷迷糊糊浑身发烫,现在戛然而止断在这里,整张脸都难受地皱了起来。

但也知道伤在头上需要好好安养,只得忍耐。

他热乎乎地叹了口气,又讨价还价,“亲一下可以吧……”

这个可以。

燕昭就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手肘支着撑在他上方,隔着很近一点距离,托着他后颈深深浅浅地吻。

过了会,听见他含糊地问:“殿下怀里收着什么,怎么硬硬的?”

燕昭一惊,赶忙去捉他的手。

险些被他发现了,藏在怀里的琥珀珠。

怕被追问她先发制人,“手这么不老实,乱摸。”

灯火隔在帷幔外,此间昏暗。很近的距离里,虞白仰在枕上潮热地轻喘着望着她,神情迷离又坦然。

仿佛在说,若你生气就来罚我。

燕昭想着得找个话头把他噎住,再这样怕是养伤无门,也会坏了她的打算。

“你那又是什么?”她压了下问回去。

他顿也不顿:“是我。”

空气温度直烧,燕昭甚至感觉肺腑都被烫了下。

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话起得不好,这种时候他从来都弃廉耻于不顾,这一问反倒助长他气焰了。

但很快她想起了什么,“不对啊,阿玉。”

“之前你不还满口的不合礼仪、不合规矩,怎么现在又这样起来了?”

托在人颈后的手微使了点力扣住,她意味深长明知故问:“难道你当时都是装的?”

虞白被她问愣住了,这才想起被人掳走前他正准备找机会和她坦白,但又怕惹她失望,一直端着忍着收敛来着。

这他哪里还记得,一遭生死悬线,彷如两世相隔。

更何况燕昭在他身上吻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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