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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还有李和平和其他教练员。
好在教练员也没特别苛刻,不少人准备把老鼠往地上摔,或者咔嚓拧头,准备剥皮开肚……
两名炊事兵却就地架起火堆。
生吃,还是烤着吃看各自手艺吧。
孟阳投桃报李,帮周晚风清理皮毛,泥巴裹着做了标记扔进炭火里。周晚风呢,从大家忽视的另一个麻袋里,赤手拎出一条。
近一米长,似乎还在冬眠,被拎出来,尾巴尖还盘两下。
教练员没出声,那一口袋冬眠长虫,也没人提,权当不知道。
周晚风拎出一条来,背过身找石头去。
李和平口袋里装了一把折叠刀,过去借她用用,毕竟……
等过去一看,长虫的头已经被砸稀巴烂,周晚风正在扯皮,雪白的肉段已经出来大半……
上午的训练似乎异常难熬。
乙队的人总是下意识看太阳,为什么今天过得这么慢,怎么还没升到头顶呢。平时似乎一下子就中午了。
肚子咕噜咕噜叫着。
蛙跳,单绳横渡,肚子饿容易没力气,手臂使不上劲,噗通一声掉水里。
周晚风更多让人刮目相看,女的本来就比男的体弱,手臂,腕力,掌力都不及男的。
河上拉扯一条绳索,下边是冰冷的河水,考验的是臂力,腰腹力量。
轮到周晚风的时候,不少人驻足观看。
段航意深知周晚风的实力,却也和旁人一样看着,先是单手,借助身体摇摆力度,向前换手,腰腹用力,增大摇摆幅度。
身手利索简洁,流畅丝滑,才行到一半,已经有人带头鼓掌,大喊厉害。
负重三十公斤在泥潭里连滚带爬,对于在前头拿着仿真狙击枪瞄准阻碍上岸的教练员,谁都没想到,她躲避往前一扑,再起身手里抓着一把泥巴,迅雷不及掩耳,对着前头站姿瞄准的教练员扔过去。
周晚风顾忌自己臂力,一直挺到还有二十多米,才抓泥反打。
啪嗒一声,连泥带水整个糊在教练员的脸上,人都蒙了。
开训一周了,似乎都默认了前方狙击瞄准的教练员是特设存在,考验的就是他们在战火中怎么避开火力点,成功靠近上岸。
周晚风这一精准投掷,懵的不光是教练员,还有不少泥潭里翻滚躲避的部队兵。
呆愣中,就看到周晚风那高挑纤瘦的身形,快速拔足冲刺,并成功上岸。
被糊了一脸泥巴的教练员,把脸抹干净,开始重新瞄准。
“艹,我一直以为这是训练规定。”有人懊恼一声之后,也开始反攻。差点被局限住了,全都当成训练,默认的规矩,可细想教练员压根就没说规定这玩意。
李和平沉着脸看着泥潭里投掷泥炮弹,火力迅猛的朝着狙击教练员这边袭来,为防止殃及,急忙往后退。
就因为一开始这帮人没有这种意识,才把狙击手减少到三人。
如今这三人就成了泥炮弹主力攻击点,那抵得上对方人多势众。李和平皱着眉看向始作俑者的周晚风,人没闲着,这会双手举着车胎上下高举,练习臂力。
泥潭里部队兵一想到这些日子,傻愣愣的不知道反抗,怪不得第一回 前头站了十人狙击,后来越减越少。
部队兵选拔出来的,臂力肯定远超周晚风,不似周晚风在最后二十米发起攻击,五十米开外就开始抡胳膊。
前方就三名狙击手,一个个特别损的瞄准狙击手的手眼,愣是把人击的不停退后。
成功上岸的部队兵,豪爽无比的对周晚风表示认同,“不愧是能考进军校的脑子,脑子转的真快,不像咱们真当训练一样乖乖听他们话,深怕违反训练规定。”实际上他们是抱着选拔考核心态,极力想在对方设定训练里最大程度的表现自己。
就像小学生考试,卷子满分就一百分,所有人朝着一百分再做。
周晚风则不是,她训练当成一道难题,只想攻克而已。
日头高升到头顶,哨声吹响,队伍集合,带回驻地。
路上队伍情绪高昂,有人领头唱起军歌,原本一个个饿的前腰贴后背部队兵,这会歌声嘹亮,一首接着一首,气力十足。
回到驻地
李和平队伍歌声引来四周关注。
回到休息室,李和平摘掉帽子,拉开椅子准备脱鞋,鞋垫子有些发潮。
旁边一众教练员开始说起上午训练,尤其是各自五公里跑之后,野炊环节。
“我们队里有人吐了一地,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我们这边有人抵死不吃,有吃的闭着眼似乎赴死一样,吃个老鼠而已,一帮子怂货。”
“你们剩下的都送回炊事班了?”
“送回去了,我们队的剩的最多。”说话的丙队,虽说分级的时候强调甲乙丙丁是根据实力倾向分配的,彼此之间不存在谁强过谁,可分在丙队还是有些心态消极。
朱博宇推门进来,一眼看到做椅子上愣神的李和平,伸手在他眼前挥一把,“想什么呢搁这愣神?”
“对了,刚炊事班登记簿上怎么没看你队的登记数?”今早上算是一次小试炼,考验个人接受能力。
倒不存在强迫必须吃下去。
李和平抬头看眼朱博宇,“全吃完了。”
声不大,可休息室的其他教练员都听到了,一个个表情震惊,“呦,老李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教育水平?你怎么说服他们的?也教教我。”
有人想要学经验。
李和平皱眉,他什么也没干。
朱博宇见李和平光皱眉,不说话,伸腿提了他脚一下,“什么情况啊,说说啊。”
“我问个事,今天麻袋装的是什么品种的老鼠?是不是西南边境那边的可食用的那种鼠含有丰富的高蛋白?”李和平看向朱博宇。
朱博宇一愣,随后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想什么呢,这外头野生的一到晚上拖家带口到处都是。光是炊事班储藏室一晚上就能捉几十。还西南边境可食用的?谁大老远跑哪弄老鼠,就炊事班自己捉的田鼠,问过了能吃。蛇不是当初挖泥坑,挖出来的嘛。”
李和平不是不知道,可谁叫周晚风说的那叫一个正经,有理有据,条理清楚,加上那一脸坦然自若的摸样,他都信了。
就把周晚风当众胡诌的话讲了出来。
好半响,休息室里一个教练员冒出一句话,“这也是人才…”
“岂止啊。”李和平看眼朱博宇,眼神欲言又止,不过没继续再说。
朱博宇看懂李和平的眼神,两人上天台抽烟的时候,朱博宇让李和平继续说。
“这个周晚风有点不一般,身上有股狡劲,实力也够强。人冷冷静静的,下一秒出其不意的破你局。这个人我观察一上午,让人看不透。这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