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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怎么想都觉得做不到,除非我不要命的往它履带里钻。但炮手完全可以通过炮塔上的机枪射击,还没到跟前我就阵亡了。”
“不要命是对的,但不用你往履带里钻。”周晚风脑子里有个十分大胆,且疯狂想法。
“你刚才问我,不觉得军演不公平吗?越是如此赢得才更有意思。大家都知道这是军演,你知道,蓝方军也知道。不可能有人不要命的往履带里钻,也没有火+箭+弹和反坦克地雷炸他们,他们说不定正在车舱里哼着歌说说笑笑,而我偏要去炸他们,也真的要毁掉这辆X9式。”
距离靠的很近,周晚风眼底深处藏着众人完全看不懂的精光。
陈文才张着大嘴,愣了几秒才重复一句,“排长,你说“真的”,到底是个啥意思啊。”
他现在怎么有点听不懂了啊。
周晚风嘴角扬着笑,伸手拍拍陈文才的肩头,“等会,得辛苦你一下再挖个掩体洞。”
陈文才脑袋有点乱,只是习惯性的点点头,嘴里重复着,“嗯嗯,掩体洞。”下一秒眼睛直接瞪大,“反坦克兵的掩体洞?排长…你玩真的啊。”
周晚风又重重拍他肩头两下,无视其他人震惊神情,起身继续往前追进,速度快了不少。
几个人对视,眼神相互在问,真的炸?玩真的?
风呼呼吹着,X9式中型主战坦克车舱四人,军演形式上这是一支装甲部队。
车舱里四人,车长蔡鹏负责指挥工作,炮手朱春来负责运转炮塔和并列机枪射击,驾驶员徐辉,还有装填手李德文。
如今车舱里最悠闲的就是李德文,装填手负责填炮弹的操作手,可眼下是演习,演习用的空包弹都用不上,听说今后也会给装甲车安装激光,以后大型军演就和现在不一样了,多兵种参与。
“我说,你说这次军演要持续多久啊?天亮前,还是明天中午开饭前结束?咱们车速开到最低档了,这慢悠悠的往一号高地开,到那还打什么?导调组直接核算损失比,这军演结果不就出来了,还比什么?”车舱里空间不大,每个人坐在属于自己位置上,大幅度伸展不可能,李德文坐太久,加上山路颠簸,一晃一摇屁股都坐酸麻了。
闲的无聊就话多。
主要是车长蔡鹏有周试镜,可360度旋转观察,尽管外面这视野能看的有限,可也比李德文强得多。
驾驶员徐辉嘴里一直轻声哼着小调子,“我觉得吧,没这么快。按照以往惯例起码明天下午结束。红方军的人应该是南部战区吧,我觉得人家底牌现在还没亮出来呢,你就想结束,想什么呢?”
“底牌?你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起来,好像南部战区最先组建了一个新型信息支援部队,不会在这等着吧。”车长蔡鹏觉得八成是这样,仔细想想又补上一句,“真这样的话,这演习说不定还真得到明天下午结束。”
“也不一定。”炮手朱春来声音低沉有力,“如果红方军真有这个信息支援部队,大概是准备最后登场亮相,但咱们可以提前逼它出来,把红方军战事逼紧,对方指挥室是不是就该掏出底牌了?”
“不对,这不太对啊,”李德文眉头皱着,越想越不对劲,“我怎么听着咱们这演习好像再给对方搭台子啊?最后才出来亮相?万众瞩目,力挽狂澜?超级英雄啊?”
“两码事,军演是军演,对方这只信息支援部队一直藏着掖着,总得亮出来给其他战区集团军见见面。也就是说南部战区的觉得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不然,红方军一伙端着X5自动步枪的兵,站两道夹道欢迎咱们过去?军演的战术报备都在裁决组手里,双方差距这么明显打什么?咱们开装甲车上阵,对方指挥室里一定有后手和底牌的。”
“不出意外,决战场就在一号高地,等咱们到一号高地,对方底牌也就亮出来了,现在各位置上小摩擦都是考验单兵作战,户外行军这些的,也就是考核收验。指挥室战术对决是首要前提,其次是士兵单兵作战能力,最后再端出来让人眼前一亮的科技升级,如此部队内报上才能写出精彩的文章。”蔡鹏心里已经十分明了,对军演全过程几乎猜到八九分。
李德文一听,几乎信了,顿时觉得没意思。仰头闭眼,准备歇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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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员徐辉通过前面的潜望镜能看到路况,忽的出声,“呦,这里还有个废弃的养蜂场。”一路过来难得能看到居民建筑。
“什么废弃的,养蜂要四处转场的,等到明年一开春,这附近应该到处都是花,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养蜂的一定回来住一段时间,然后在辗转下个地方。这时节要是开春指不定多好看呢,这节骨眼来,啥也看不到。”车长蔡鹏语气里略加惋惜。
车舱里又恢复安静,李德文闭着眼歇歇,一直处于狭窄的空间里,眼睛会疲劳。
徐辉嘴里浅浅哼着小调子。
唯有朱春来和蔡鹏两人这会在思考红方军的底牌。军演也是考验指挥室的应对战术,但是也需要他们这些行走的兵来配合完成。即使是蓝方军,也是不想输的。
山路并不好走,尤其是大型装甲车,笨重无比,颠颠晃晃,慢慢吞吞的。
周晚风五人跟着履带轨迹在后面追,但体能前面消耗真的大,知道装甲车前往一号高地,周晚风怎么可能傻傻的跟在后面。
装甲车体型笨重,连着炮管车长9米,车宽近乎三米三,车身高二米多,全重36吨,这种外形坚硬厚实基本上山路,丛林丘陵都能走,但是速度上没办法保证。
也就这里稍稍空旷点,路面凸出的石块零零散散勉强能走,可越是往北深入那里都是成堆竖着石块。一号高地没办法直线过去,路况不行的情况下装甲车要绕着弯,走个弧才能继续朝着一号高地前进。就比如遇到一个浅坳子,凹进去一大片根本看不到边,又陡,装甲车要是硬下去估计要翻个身。
周晚风几个人抄捷径,他们跳进浅坳子里。正趟一条淹没膝盖骨的溪床,根本就没有路,里头有滑溜溜石头,大的比人都高,几人手脚并爬往前摸着走。
本来脚底磨得破皮,这会沾凉水浸透泡发,走一步那滋味感受只有自己最清楚。
周晚风嘴里咬着块压缩饼干,补充体力,一直往前走。
务必要赶在装甲车前头,不然前功尽弃。
陈文才等人都知道这点,这会全咬着牙往前走,步枪背在身后的,挂在脖子上的,这会但凡有人瞄准射击,一准一个。
但几个人心里清楚,这地方下脚空隙都没有,甚至连鬼都没一个,哪来的人。
“廖国庆,你在后边墨迹啥呢,快点跟上。”陈文才转身低喊一声,继续往前带路。人已经在路上也没办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