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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九天假期呢。

高砺月:“俺没问题!”

姜枝啊了声,“可是我已经有约了。”

这周三的晚上,哥哥就要了她后面九天的假期。

赵沁焰眯眼笑问:“这是要跟你哥哥去哪玩呀?”

姜枝笑嘻嘻道:“去奥地利滑雪。”

十月不像一月是滑雪的最佳时机,奥地利和新西兰都开放了,两个地方挑一挑,她决定去奥地利。

*

从北城到奥地利总计23航时。

入境后,陈续安排的专车过来接人和装行李。

姜枝跟朋友们出行,基本会尽量从简,但跟哥哥出来玩,她带的东西就多了,首先各种漂亮的衣服就能装五六个大号行李箱,鞋子、佩戴的首饰等还要另算。

从机场到高端的私人滑雪村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姜枝还在倒时差,头上戴着漂亮的纯白小羊帽,依偎在傅嘉荣怀里,正闭着眼睛休息。外面景色倒退,从繁华到高楼大厦过渡到延绵不绝的耸高树林,皑皑白雪堆积在粗壮的树根底下,枝头挂着星星点点的雪粒。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开进这座需要预约的私人滑雪村,最后停在酒店门口。

“阿枝,到了,醒醒。”

“唔?”

姜枝从他怀里抬起头,咕哝一句到了么?又扭头看向窗外,酒店的经理带着乌泱泱的服务生出来,推着装行李的小车。

傅嘉荣揉了揉妹妹红润的脸蛋,握着她的手下车。

这家酒店的设计风格更偏向十九世纪奥匈帝国的城堡,里面的每间客房都是独栋独套的温馨冬日木屋,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里面的装潢给人的薄透感很好,不会显得笨重。

目光所及是华丽的彩绘天花板、酒红色天鹅丝绒沙发、色彩斑斓的菱形花窗、跳跃着熊熊火焰的壁炉、近处是壮阔的雪景、远处是壮观的阿尔卑斯山脉延展到一望无际,彼时一抹暖阳升起,山尖金光凛凛。

七个女佣进来收拾整理行李,酒店的随房管家微笑着自述可以提供的一切服务。

姜枝已经清醒了,现在就想出去滑雪,拉着傅嘉荣去更换专业装备,“哥哥,待会你陪我去滑蓝道!”

傅嘉荣淡笑,欣然答应:“好。”

雪道有三个级别。绿道坡度最缓,平直宽长,适合初学者;蓝道会有一定陡坡,也设置转弯道和窄道,属于入门进阶者玩;至于黑//道,则是更为专业的人去挑战。

姜枝以前试过黑//道,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了,肾上腺素激增,心跳跃到嗓子眼,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那会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兄妹俩换好滑雪装备前往雪道,本来还有随行为他们服务的人,但姜枝觉得没必要。

他们在正规的雪道里面滑雪,又不会贸然闯进密林,至于滑雪的路上会不会遇到大型野兽,也会有航拍机实施监控路段,及时给出反馈,总之很安全。

站在雪道的出发点,姜枝戴好雪镜,已经蓄势待发,“哥哥,我要出发啦,终点见!”

“阿枝——”

傅嘉荣刚开口,妹妹已经踩着雪板一跃而下,娇小的身体裹在利索的淡粉色雪服里,像一只漂亮的金鱼,摆动靓丽繁复的尾巴游曳而去,在身后留下雪板滑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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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哭笑不得,一出来玩,就像脱缰的野马,拽都拽不住。

他也戴好雪镜,遮住深邃的眉眼,露出半张立体流畅的英俊脸型。

这条蓝道总长6473米,两侧是松林,沿途景色壮丽。

滑雪是件很有意思的事,也是众多运动方式里,姜枝最喜欢的一种。

还记得第一次学滑雪是在幼儿园,那会年纪不大,教练把她护眼珠子似的教,生怕磕着碰着,以至于进度缓慢,但她又特别想体验那种刺激的感觉。

于是在一个周五的晚上,她拿着电话手表偷偷给哥哥打电话,装可怜,奶声奶气问为什么别的小朋友很快就学会滑雪,但自己不可以呢?哥哥,我是不是太笨了?

一长串疑*问让人心疼,第二天,傅嘉荣就上门找她,带妹妹去滑雪。

当然没能教上,他抱着妹妹滑了好几轮,满足她想体验刺激的感觉。

如今,妹妹不需要他抱着,自己一个人已经滑得很漂亮。



姜枝今天玩得很尽兴,体力消耗巨大,晚上吃的是酒店提供的意餐。饭后,傅嘉荣给了小费。

管家露出标准的微笑:“湿蒸是我们这里的特色,两位需要体验一下吗?”

傅嘉荣本想说他不用了,但妹妹已经抢先开口:“可以。”

说完,又拉着男人的手,让他陪她一起。

姜枝不喜欢蒸桑拿,干蒸湿蒸都不喜欢,因为她觉得进去了会热、浑身冒汗黏糊糊。但是既然来都来了,还是当地的特色,又是跟哥哥一块,说什么也要试试。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要尽可能多探索新鲜玩意。

这样才有意思!

姜枝摆手让管家去准备,后者笑吟吟点头离开。女孩一扭头,对上男人垂眸时递来似笑非笑的神情,表情微懵:“怎么啦?哥哥你不喜欢吗?”

傅嘉荣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淡笑:“我都行,就是不知道阿枝能不能接受。”

奥地利这边的干蒸和湿蒸确实是特色,就是要求□□。

姜枝:“?”

蒸桑拿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然而,一个小时后,她怎么也想不到不让穿衣服进去。

所以特色不是干湿蒸,而是——

她尴尬得脚趾抓地,想反悔,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傅嘉荣把她剥掉抓进去。

湿蒸温度会控制在四十五度以下,又因温度偏高和湿度增大会导致室内含氧量降低,所以普遍时长不会超过20分钟。

哪怕只有短短的20分钟,对姜枝来说也是漫长的一生。

她羞得脑袋发热。

如果是在床上,他们这样坦诚相待,她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不是啊!

姜枝闭眼装死,傅嘉荣倒是坦然自若,笑吟吟盯着浑身泛红、肤如凝脂的妹妹。

哪怕是如此艳丽的一幕,他也没有生出任何绮念,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想把圣洁纯欲的妹妹临摹下来。

当然,他的画技很一般,但并不影响他的兴致。

“阿枝。”

他温声叫她。

姜枝在装死。

傅嘉荣去碰她的手,妹妹想躲,被他牢牢攥在手心,“今晚可不可以让哥哥给你画一张画?”

他顿了顿,提要求:“你就像现在这样。”

男人以一本正经的温柔语气说出有辱斯文的话。

小姑娘的大脑宕机两秒:“……”

又过一会,她猛地睁开双眼,不可置信看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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