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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圆润的小腿。
动作看起来十分之熟捻,好似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就一步到位找到了让他十分舒适的位置。
裴羲玉:“......”她深吸了一口气,那点好不容易才有的睡意是彻底没了。
只是,她原本以为到这里应该就结束了,却不曾想,这只是个开始……
实在是某个已经睡的香甜的人睡相实在太差!为了避免她掉下床,她直接连人带手腿一起压了下去,将人直接抱住后,终于能睡觉了......
翌日一早,黎峤有些迷迷糊糊的醒来,还未完全清醒时,刚想抬手揉揉眼睛,就发现动弹不得,不过惊讶了一瞬,便像是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眼。
果然,一睁眼就看见了她的睡颜,昨晚睡觉时中间原本还隔着的距离早已经小时不见,他已一个十分熟悉的姿势正被主人抱在怀里。
嗯,好舒服......
他舒服的完全不想动弹,更不想起身,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转头就轻蹭了蹭她的颈窝,决定再睡了个回笼觉。
裴羲玉是被裴潇叫醒的,睁开眼,就发现怀里多了具温软清甜的身子,一时脑子还不是很清醒,就又发现自己的手掌正好巧不巧的按在那弹手软肉上。
发现自己一瞬间脑子里在想什么的时候,她面无表情的将手拿开了,她几乎刚掀开被子起身,浅眠的黎峤便醒了过来,见她站了起来,他有些迷蒙的道:“主人,您起身了?我伺候您更衣。”
裴羲玉转身,还未说话,看着他几乎全部堆叠在锁骨下衣摆,不知怎么,突然就沉默了一瞬。
原本到大腿长度的里衣,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睡的,竟然全堆叠了上去。
清晨的温度透着丝丝凉意,枝头初绽的红英好似被冷意激的一个激灵,结出了看起来十分红润又清甜的小果子,格外诱.人采撷......
看着她的视线,黎峤低头看了眼自己,睡的红扑扑的脸颊顿时好似更红了一些,有些手忙脚乱的将衣服捋了下来,见她已经开始更衣,这才忙起身换衣裳。
两人洗漱完之后,便坐在大厅圆桌上用着早膳,原本他还想站着伺候她用膳的,却被她拉着一同坐了下来,他也就没有坚持,神态自然的接受了,并没有预料中的忐忑惶恐又或激动兴奋,但也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发自内心的高兴。
她心底笑了笑,明明是个胆子大的,却不知怎么,竟然是个爱哭的。
早膳是让人从外面酒楼买来的,味道还不错,只是黎峤心思明显不在这上面,吃着包子,时不时的就要偷偷抬眸看她一眼,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裴羲玉自然是发觉了,只是见他眉眼带着些愁色,小口小口的啃着包子,还偷偷摸摸看她的模样有些好笑,不过她略一思索,便猜到他大概想说什么了,眉心难以察觉的稍蹙了一瞬,不过片刻便松开了。
直到早膳用完,眼见着她已经让人收拾东西去了,他这才有些支支吾吾有些期盼希冀的小声问道:“主人,奴可以跟着主子去吗?”说罢就像生怕被她不允似的忙道:“您放心,我很乖的,不会给主人您添麻烦的。”
她轻抿了口茶,似有所料的抬眸看他,“想去?为什么?”
黎峤:“也没有为什么啊......就是奴从小到大还没参加过贵人们的宴会,也从来没有看见过您骑马,奴就是想着主人您骑马也定然会很好看,奴想看您。”他说着,忽的莫名就觉得有点脸热,他过去十年里,其实都很少主动说这样过于直白热切的话得,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喜欢在他耳边故意说一些羞人的话,但最近说着说着,好像脸皮有些渐厚,而且最主要的,他发现,她好像挺受用的……
裴羲玉眉峰微挑,她承认,她确实被他的话给愉悦到了。
至于上官怡昨日的故意挑衅,言语激将,都是为了想让她将人带过去,之前那几次宴会故意没闹幺蛾子,恐怕就是等着这一遭,不过,那又如何呢?她从没有将这些小伎俩放在心上,只是……
她道:“今日去的恐怕有不少……青楼的公子,你若随我一同去,难免会被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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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峤精神一振,几乎立刻就道:“奴不在乎的,奴又不认识他们,他们怎么看都是他们的事。”他可不想每次宴会回来,院子里就要多一个貌美如花的公子!
见他眼睛亮晶晶满眼期待的模样,她故意沉默了片刻,眼见着他满脸欣喜的神色渐渐焉儿了下来,小脑袋都有些耷拉下来的小可怜模样,她颇有些恶趣味的看的尽够了,这才终于点了点头,捏了捏他那不自觉微撅起的小嘴儿,眼底带着笑意道:“还不快去收拾收拾?”
黎峤刷的抬头看她,看着她眼底熟悉的眼神,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气的他第一次没顾及规矩,张嘴就咬了她那还在逗弄他的手!
哼!
他刚才又失望又担心的心情可不是假的!失望不能看见她骑马究竟会是什么模样?又担心那上官怡故意使幺蛾子,骑马不比其他,一旦出了差错,轻则残疾重则可是会出人命的!
看着他咬了一口后转身就跑没了身影,只留下暖阁的帘子在摇摆。
裴羲玉看着食指节上的浅浅的一圈牙印,大拇指不由磨挲了一瞬,不自觉的就轻笑了一声。
小奶狗竟然还会龇小犬牙了? 网?址?F?a?B?u?Y?e?ī????ū?w?ē?n?????????????????o??
侯在门外的裴潇从开始的震惊,到虽然我很震撼,但严肃的表情不能动,努力低着头调整表情。
她还从未见过主子有过这般……幼稚的时候。
待云暮收拾好主子的东西是,黎峤也收拾妥当了,只是不同的是,云暮收拾的是各种可能需要备着的东西物品,而黎峤收拾的则是自己。
等他掀开暖阁帘子出来的时候,侯在门外的两人不过看了一眼就不敢在看。
就连向来情绪起伏少的裴潇,也不得不在心中感叹一句,幸好黎小郎君遇见了她们主子,不然这般好颜色,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裴羲玉的视线在他身上落了半晌,看着看着眉心就皱了皱,在马车路过店铺时,她便道:“去买个幕篱。”
马车外很快便有人应下。
黎峤:“?”应该不是给他买的吧?他有些不太确定的想着。
护卫回来的很快,没一会儿就将东西恭敬送进了马车。
裴羲玉将手中的幕篱调整了一下放下,最后一把罩在了他的脑袋上。
黎峤:“……”
仿佛看见了他颇为惊讶又无语的视线,她语气淡淡的道:“赛马时尘土飞扬的,正好挡着些。”
黎峤低头看着垂在腿间,几乎将他大半个身子都遮掩的长长幕篱,又听着她仿佛漫不经心淡淡的话,心底不由笑了笑,心情愉悦,脸上自然也带了上来。
幕笠只是一层白色薄纱,看着他脸上忽的浅笑的模样,她眼神不由又顿了一瞬,眉心轻蹙,隔着幕篱虽不能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