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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立刻腾起缕缕白烟。

帝国的雌虫从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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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雄虫面前,他们从不敢袒露真正的虫体,拼命掩藏着自己的丑陋与暴力。可眼前这只虫,毫无遮掩地展露着它原始粗粝,带着破坏性的身躯。

虫首转动,复眼转向喀戎,覆盖在关节处的冰层发出摩擦声。

它庞大的身躯开始扭曲变形,外骨骼褪去,狰狞的口器回缩,最终化为一只令虫过目难忘的俊俏雌虫,一头浓黑的长发高高束起一半,其余披散在肩背,随着步伐微微晃动。

他从裂缝里优雅地跳了进来,步态摇曳生姿,走到喀戎身边,凝视着那严严实实包裹着的黑色骨翼。

“喀戎上将?”

喀戎微微敞开翅膀,他微微偏头,锐利的眼眸一瞬不瞬地锁定对方。

雌虫挑了挑眉,嘴角弯起:“你就是奥菲选的雌君?”

这时,裂缝里又跳进来一只雌虫,两只雌虫长得一模一样,同样精致的五官,同样修长的身材。

“维洛迦,你又丢下我。”

维洛迦回头:“兄长,我找到他了。”

厄里芬走近几步,目光从骨翼滑到喀戎的眼睛。他语气平静,却掩不住挑剔与讥讽:“这就是奥菲的雌君?”

双胞胎并肩而立,异口同声,语带轻蔑:“也不怎么样呢。”

喀戎靠坐在墙边,骨翼半张,闻言似笑非笑地收紧了怀抱,轻轻挑眉。

他故意将雄虫往怀里带了带,骨翼微微张开,露出他苍白的脸庞。深蜜色的手臂紧紧环住雄虫苍白的腰肢,病号服下摆被蹭得卷起,露出一截瓷白的肌肤,他用他带着厚茧的拇指暧昧地摩挲着。

“两位……要看多久?”他嗓音沙哑,骨翼故意又张开几分,年轻的雄虫正无意识地用脸颊磨蹭雌虫的胸膛,在深色的胸肌上留下一道湿痕。

两虫的瞳孔缩了缩。

——

喀戎记得着两只雌虫。

都是S级军雌。

上一世不知为何,他们悄然出现在沈池身边,以追求者的姿态围绕在他身旁。但对他时,总是语带嘲讽,处处透着莫名的敌意。

帝国从不缺俊美雌虫,但这对双胞胎偏偏格外惹眼。他们的长相精致又张狂,每一个眼神都带着掌控全场的自负,他们知道自己漂亮、强大,也不屑于掩饰那份嚣张的美,在帝国一众温顺驯服的雌性中格格不入,却反而更有吸引力。

沈池……曾经就吃这一套。

他记得前世那场针对他的军事审判里,他们一左一右站在沈池身后,棕色的眼眸里盛满戏谑,看着他被剥夺军衔。

他记得维洛迦当时把玩着沈池的发尾,在法庭上公然将脚踝搭在审判席;厄里芬更是直接坐在沈池的椅子扶手上,指尖卷着雄虫的领带。那种浑然天成的傲慢姿态,与此刻如出一辙。

原来……他们是神殿的虫?

喀戎早听说帕尔米隆星有一对双胞胎超S级军雌,没想到神殿最锋利的两把刀,是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

怀里的奥菲突然不耐烦地动了下,打断了他的思绪。他骨翼微微一摆,似无意又似刻意地划过维洛迦制服包裹的大腿,割开一道狭长的口子,血珠悄然渗出。

这个充满挑衅的动作让双胞胎同时眯起眼睛,空气中仿佛弥漫起无声的硝烟。

“兄长,”空气沉默了一会儿,维洛迦斜睨了厄里芬一眼,“涅法大人不是说,我们是来救奥菲的雌君的吗?”

“看起来他不需要。”厄里芬的声音清淡,眼神上下打量着喀戎。

奥菲轻轻侧头,无法聚焦的眼睛缓慢地朝声音方向偏去,掀了掀眼皮,像是在表示自己看到他们了。

维洛迦弯腰靠近他,修长的手指虚点在雄虫苍白的脸颊上。

喀戎眼神陡然一凛。他没有出声,但骨翼边缘“哧”地一声抖了一下,锋锐的尖端若有若无地指向维洛迦。

维洛迦挑眉退后一步,看了眼喀戎,目光又回到奥菲身上,笑意盈盈,语气带着戏谑的温柔,“眼睛,看不见了吗?”

“肋骨也断了两根呢。”厄里芬补充。

两只军雌同时扬起嘴角,异口同声:

“真狼狈啊。”

维洛迦慢条斯理地打量着奥菲,眼神中掺着怜惜:“弟弟怎么伤成这样?被谁欺负了?”

“肯定是他的雌君不中用。”厄里芬语气讽刺,目光直勾勾地投向喀戎。

他们眨了眨眼,同时总结道:

“不如我们。”

“这么漂亮的眼睛蒙尘了。”维洛迦叹息着,指尖在空中轻轻描绘着奥菲的眼角。

“听说心脏也被捅了。”厄里芬语气平平。

两虫步步紧逼,唇边笑意越发明显:

“帝国的雌虫真粗鲁,这么漂亮的小雄子也下得去手。”

“肯定很疼吧。”维洛迦眼中泛着心疼的微光。

“眼泪都疼出来了。”厄里芬声音一顿,声音却异常轻柔。

“哥哥们会心疼的。”两虫再一次异口同声,笑容明艳而恶劣。

喀戎垂下眼,目光在他们眉眼间一寸寸扫过。

这几只虫,关系匪浅。

怀中传来的细微变化让喀戎心头一紧。奥菲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贴着他不规律地起伏着。

喀戎垂眸望去,心脏瞬间狠狠一跳。

雄虫眼下隐隐泛起青紫,整只虫蜷缩在他怀里,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样艰难,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咽喉。

喀戎瞳孔骤缩,几乎瞬间意识到问题出在哪。

星舰外壳破裂了。舱室在泄压。

宇宙的真空正在悄无声息地蚕食着这个狭小的空间,一寸寸夺走维持生命的氧气。

怀中的雄虫根本不像他们这些能在宇宙中随意驰骋的雌虫,他的身体构造纤细脆弱,在这种环境下,每一秒都是煎熬。

忽的,雄虫猛地伸手扯住喀戎的头发,指尖掐进棕黑色的发丝里,野蛮地将雌虫的脸拖向自己。

唇齿磕碰,呼吸交缠。

他粗暴地撬开喀戎的唇,齿尖刺破皮肤,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他贪婪地攫取着雌虫口中的氧气。

喀戎能感到雄虫的指尖扣在自己的后颈的虫纹上,感到那股带混合着血液的香甜信息素疯狂地挤进自己喉腔,雄虫的舌尖带着几分战栗地纠缠着他,唾液在唇齿间拉出银亮的丝,炽热黏腻,且毫无章法。

喀戎低低喘了一口气,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回吻下去,把更多的氧气渡了过去。

唇舌交缠间传来细微暧昧的喘息,每一次分离都伴随着粘腻的水声,每一次重新贴合都更加激烈疯狂。

双胞胎的调笑凝固在嘴角。他们看着银丝混着血丝从紧贴交缠的唇缝间垂落,沿着雌虫绷紧的下颌缓缓流淌,看着雄虫因缺氧而泛红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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